第89章 第 89 章（2/2）

“你自己说的，索菲亚人好是好，性格太过无趣，你想换个女朋友了——所以她为了你的事业牺牲了，你可以换个女朋友了，一箭双雕！”

“去你的！”查利森还没莫里森那么厚颜无耻，心神震荡下，他就要扑向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禽兽以命搏命。泽塔娜一挥魔杖，把情绪激动的查利森固定在了原处。

“他在撒谎。”马特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在场所有人，“他想让场面混乱起来，他好借机把他手上一直攥着的东西扔出去制造伤害。”

被夜魔侠一语点破，莫里森当机立断不拖延时间了，他把好不容易自恶魔闯进家里就一直在偷偷制作的魔法药粉撒向前方，蝙蝠侠立刻用披风阻止它落到自己身上，泽塔娜早就防着黑魔法，她的帽子变成一台工业吸尘器把这些粉末全都吃进了肚子里，然后变成了一只超级肥兔子，在莫里森的脑子上蹦跶。

泽塔娜的帽子把莫里森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脑浆都要被晃匀了，她不再留手，开始搜查这个男人的记忆，先是找到了网络黑暗魔法论坛的名字和秘密集会的地点，然后是社团部分骨干的名字和脸，以及他最亲密的导师。

莫里森的记忆在空中像一本摊开的书任人翻阅，查利森也从一开始的忿忿不平消停下来，这翻人脑的魔术真令人毛骨悚然，泽塔娜不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是能把他搓圆捏扁的怪物。

泽塔娜做法结束，莫里森的脑仁也变得和鸡脑差不多大，他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蝙蝠侠不放心地问道，“再度醒来的时候，他还是个人吗？”

“我收了手的，他明天就能醒来，还有基本的自理能力。”

“这不会影响他上法庭吧？”马特更关心这一点，“他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接受审判，付出代价。”

泽塔娜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我抹除了他关于黑暗魔法的记忆，他不能再害人了，不过这也意味着他会缺失一些特定细节，法官不会注意到的，最多把他当成有妄想症的疯子。”

“索菲亚需要一个正义的审判，不单单是来自你的。如果律师用精神病作为轻判的依据，莫里森就逃脱了惩罚。”

蝙蝠侠和黑暗正义联盟的不和也来自于此，“夜魔侠说得对，公众需要真相，受害者的家属也需要这场审判。”

“别担心，查利森记得所有这一切，是吧？”她看向被包成木乃伊的男人，“你会配合警方找到证据，并证明莫里森在干下这些事情的时候神智清醒，没有发病。至于你身上的恶魔标记，我会在尘埃落定之后帮你去掉它，恶魔在此之前是不会上门来找你的，最多做几个噩梦。”

查利森自然不敢不从，他和泽塔娜缔结契约，看他的表情，她非常确定这家伙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绝不敢背叛。

马特对这个结果不算特别满意，但是泽塔娜消除记忆的事情已无法挽回，“请别搞乱我的记忆，这是我的底线。”

蝙蝠侠和她对视一眼，泽塔娜不自在地撇过头，“当然。我不会对盟友的记忆做任何事。”

“再也不会了。”蝙蝠侠补充道，他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泽塔娜皱皱鼻子，“夜魔侠，在我们来之前，莫里森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定义一下奇怪。”

“像是焚烧东西、念咒之类的。”

“他对我洒水，挥舞十字架，念了一些听不懂的话，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泽塔娜再度嗅闻空气中残留的味道，“一股硫磺的味道，只有在恶魔降临之后才会有的味道，但我却看不出有谁来过。”

夜魔侠皱皱眉头，擡起袖子闻了闻自己，“呃，可能是臭鸡蛋的味道？”他耸耸肩，“莫里森把臭鸡蛋扔我身上了。”

“唔，”泽塔娜不再纠结，她在哥谭的任务告一段落。她从口袋里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张请柬伸到马特面前，他的鼻子因为太过靠近的魔法味道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随时欢迎来看我的节目。”然后她就轻盈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