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2/2）
“好吧，谢谢你对我的夸奖，马特，”艾萨克的嗓音因为紧张变得尖锐，“所以，我想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成为幸福的一对？在浪漫关系上。”
马特没料到这个，几个月来，他们之间一直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暧昧，只是因为工作和生活上的双重繁忙，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
马特竭力表现得洒脱一点，但他的表情暴露了一切。“我不知道，也许有可能吧。假设可能的话，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工作？如果成不了的话，我们还能是朋友吗？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做朋友。”
艾萨克诚实地回答，“肯定会，不过我觉得会是往好的方面变，我们越有默契，工作就越配合。就算最终我们决定做回朋友，也不尴尬，因为我绝不会伤害你，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恋人。”
“你把话都说全了，我还能说些什么？”马特把手往上一捧，“好吧，让我们试试。”
艾萨克攥拳小小地欢呼一声，“好！”然后试探性地伸手覆在了马特的手上，马特没有拒绝，顺势反牵回去。
他们在工作上很合拍，工作之余马特很享受二人的独处时光，交往下试试看也不错。他们对对方的了解越来越深，芭芭拉像是从他们的相处方式中看出了端倪，指派他们作为搭档的次数减少了，可能是害怕他们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工作。提姆和杰克开始频繁地见到艾萨克的身影，他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给彼此带咖啡和快餐。
艾萨克也很喜欢贝利，谁不会呢？一旦眼睛适应了狗超大的体型，大部分人都会注意到它不断摇晃的尾巴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贝利是个慢热的小家伙，艾萨克拿着狗饼干喂他也丝毫不为所动，就是不肯让他摸肚皮。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针对青少年的监管问题一直是个热点话题，卢瑟正在起草的超能英雄监管法案里也有专门针对青少年的一章，这更是火上浇油，支持和反对的人一样声势浩荡，光是示威游行和公众演讲都已经上演了好几波，就连艾萨克都被临时叫去做支援，要知道他在那起事故之后就几乎没有出外勤的机会了，他的膝盖也留下了后遗症。
“这群孩子真是不省心。”艾萨克饿了一天，感觉能吃得下一头牛，他一边大嚼一边抱怨，“又想要自由，又干出违法的蠢事。过去一个月，就有17支枪被盗，猜猜看，里面有几个是成年人？”
“他们都是未成年人。青少年犯罪分子获得枪支的途径往往有两种，一个是通过在街上购买偷来的枪，一个是在未上锁的汽车里、或者撬开汽车门偷盗车里的枪。”
“没错！”艾萨克有些泄气，“这些愚蠢的孩子，还把持枪当成是酷的表现，毫无对生命的尊重。上周29分局接到一起案子，兄弟两个争吵，大姐来劝架，最小的那个气头上来，掏出枪就把自己的姐姐杀害了，连带着姐姐背在背上的的孩子也被子弹擦过，好在婴儿并无性命之忧，这还不是最炸裂的。”
“他的哥哥？”
“是啊，邻居说他们平时兄弟两个一吵架上头了就会拿着枪互相射击，他们家是社区的禁地，没人想路过被流弹射中。最小的弟弟杀害了姐姐之后，就和自己的哥哥玩起了‘真人CS’，最后两人都中弹了在医院抢救，前天才转入普通病房，等待他们的是芭芭拉的怒火。”
“她要亲自制裁这两个家伙，”马特点点头，“为什么你的语气像是有隐情的样子？”
“因为这里面就是有。”艾萨克压低声音，“警局里都在传，芭芭拉家里有个精神病弟弟，不知道是亲的还是表的，在上学的时候，也就是青春期的时候持枪杀害了他的同学和老师，因为年龄太小没有被投入监狱，至今还在疯人院里待着。”
马特大吃一惊，戈登一家都是好人，没想到会好竹出歹笋，“她选了谁做搭档？”
“瑞米博士，青少年犯罪专家，我猜她肯定是为了驳回对方律师一定会有的精神病辩驳方案。”
“人类对大脑和心理的研究还是有些落后，判断一个人需要监狱还是医院很难分得清。”马特对还在襁褓就失去母亲的婴儿非常同情，“那个失去母亲的婴儿，她现在在哪里？发生了这样的手足相残，她还有别的亲人可以依靠吗？”
“没有了，”艾萨克的语气里充满了遗憾，“又一个芭芭拉会倾尽全力，向法官争取把兄弟俩看做成年人裁决的原因，如果两人被宽大处理了，等到他们出狱的时候，受害者的孩子还未成年，她会被这双兄弟盯上的。”
有时候，马特痛恨这不公的世道，好人总是英年早逝，坏人却有机会浪子回头，他喃喃道，“真地狱。她还不如没有这两个亲人呢。”
“所以我就说嘛，卢瑟的青少年监管法案是必不可少的。”
这也是他们两个经常辩论的话题之一了，“监管的出发点是好的，我怕的是卢瑟会借题发挥，滥用职权。除此之外，孩子们的逆反心理是很强的，越说越做，有时甚至是为了反抗而反抗。”
“不是每个孩子都像提姆那样的，也不是每个超级英雄像超人那样。”艾萨克发出一声夹杂了羡慕和嫉妒的叹气，“哥谭的保护神就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他对警察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前些年还因为一个罪犯和警察大打出手，好多年轻小警察在那之后对他都挺有阴影的。”
“这样想也许你会开心点，”马特安慰他，“蝙蝠侠对自己的同事都挺严厉的，而且正义联盟内部也有意见不一致的情况，远的不说，就是最近卢瑟的上台，被采访的那几个都意见不统一。嗯，想想看，他们也会讨厌害怕蝙蝠侠，所以现在是蝙蝠侠一个人排挤所有其他联盟队友们。”
“哈，挺新奇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