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2/2）

提姆若有所思，“你说过他们的小女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吧？”

“没用的，芭芭拉已经反复劝过德里斯科夫人了，如果入狱孩子会被送到集体之家，因为他们俩都没有近亲。只要德里斯科先生表现得笃定信教，我们就没办法定他的罪。”

“也许让他们见见孩子呢？亲眼见到孩子还是不一样的，”提姆建议，“也在孩子那儿下点功夫。”

“如果我们做了，就是就走在法律和道德的灰色区域。”马特认真地讲解，“雁过留痕，未成年证人需要格外小心对待，德里斯科夫妇的律师发现了一定会大做文章，一旦判定孩子为无效证人，我们就面临着吊销执业资格，被指控教唆做伪证的罪名。”

提姆像他一样，开始紧皱眉头愁眉苦脸，“那该怎么办呀？”

案件的转机发生在吉尔伯特牧师，开庭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吉尔伯特已经放弃了牧师的身份，不再身穿神父装，莎伦也跟着他脱离了教会。

他们在庭上的证词虽然乍一听符合事实，但描述的方式不利于德里斯科的形象，庭上的书记员忠实地记录了他们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但不会写下他们在说出这些话时的语气和神情，等到德里斯科夫妇坐上证人席时，他们已经被吉尔伯特牧师和莎伦医师的背叛搞到心烦意乱，德里斯科夫人被芭芭拉乘胜追击得六神无主。

最终，芭芭拉使用了她的杀手锏，受害者克劳蒂娅的采访录像，她稚嫩的脸庞和他的父母推脱责任的冷硬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经历了漫长的讨论后，陪审团判定德里斯科夫妇犯下了忽视儿童危及儿童安全罪。尽管他们被判处有罪，芭芭拉和马特没有胜利的感觉，诸圣会的罪行被掩盖在德里斯科夫妇的罪行之下，这邪教还在影响着广大教徒。

唯一的安慰是莎伦不会再以圣女或医师的身份出现在教会了，但这明显是因为吉尔伯特牧师的影响力，莎伦自己的心理状态仍然堪忧。芭芭拉好心地向她推荐了兰斯博士，吉尔伯特牧师替她答应了，马特没有放弃，也许等她好转一些，他们还有机会揭发诸圣会。

此间事了，马特想起来提姆的作业，“我能听听你写了些什么吗？”他很好奇提姆是怎么看待他目前这份工作的。

提姆像是被检查作业的小学生被抓包一样，尴尬地不得了，“我写得不怎么样，只是勉强及格。”

马特有点失望，贝利拖着杰克过来解救了提姆，“提姆老师还为此联系了我，问他是不是对政府有什么不满，我告诉老师只是提姆的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发生了冲突，等他过段时间和女朋友和好，心情好了就没事了。”

“我没交女朋友！”提姆对杰克怒目而视，“还有别再玩贝利了，它又不是阿拉斯加雪橇犬，给它套上绳子拉你和轮椅，有好事的邻居看见了也许会投诉你虐待动物。”

“交男朋友也行啊，或者变性人，我对他们没什么意见，只要别挤占我的厕所。”

“那也是歧视性话语，除非换个总统换个政策，言论自由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随便开烂笑话。”

“谁知道呢，我听说卢瑟要竞选总统了，到时候我要投他一票。”

“那个强烈反对超人的人？”马特听见自己担忧地说。

“卢瑟现在没有那么反对了，”提姆若有所思地评价，“他对青少年超级英雄的监管条例是很上心，但也没有一刀切地全线禁止。”

“最重要的是，卢瑟要往说了好几年的超级人类监狱里注资了，还有警察局的设备更新和道路监控系统。”杰克兴致勃勃地介绍，“如果这家伙真的上任了，他说不定真的能搞好哥谭的治安，更不用说他的家庭形象，他的儿子真帅。”

提姆撅起嘴，“康纳在社交媒体上是年轻人的偶像，我都不知道爸爸你也是他的粉丝。”

“粉丝算不上，就是总刷到他的视频。不过作为儿子，你可比他贴心多啦。”

提姆把杰克贴近的脸推开，故作矜持地抱怨，“我没有在吃醋啦，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