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 53 章（1/2）

第53章 第 53 章

浪头把布鲁斯和杰森无情地分开, 他竭尽全力地伸手去找他失而复得的孩子，向上天祈祷幸运。

但老天没有听到他的祷告，妮莎拽住他的脚，拖慢了他的速度, 一股巨浪打来, 几个呼吸间就失去了杰森的踪影。布鲁斯不得不在水下和妮莎展开厮杀, 等他终于把女刺客耗尽体力不再纠缠后，自毁机关引发的地形变动已然不是轻易就能躲开的了，他被土块、泥沼和岩石持续攻击了几个小时。

再度睁开眼睛，布鲁斯从来没有为迪克的赶来而这么高兴过，“你来了。”

迪克紧绷着脸, “你感觉怎么样？”他的话冷冰冰的, 但布鲁斯善于观察人们的眼睛，迪克把自己调整成了任务状态，他的关切和忧心被深埋在情况报告的紧迫之下, 于是布鲁斯告诉了他近来发生的一切。

“阿尔弗雷德担心坏了。”

布鲁斯没想到迪克听完之后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他试图辩解，“我留了一条语音消息给他, 当时情况紧急，我不得不——”

“你知道他已经是个老人了吧？他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你的消息根本就语焉不详, 我还以为你是夜间工作做多了终于把脑子做傻了。”

布鲁斯知道是时候该谈谈他们都避开的那个话题了, “是杰森, 夜魔侠发现了他。”

迪克不得不用力咬住嘴巴才能抑制住自己蓬勃的脏话冲动，“他没见过杰森，好吧？也许他是看错了，或......”

“我看到他了, 迪克，”布鲁斯打断他，“他看起来就和杰森长大后的样子一模一样。”

迪克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也许是你看错了。”

布鲁斯的悲伤越来越大，“现在我没法和你证实，帮我找到他，迪克。如果我是错的，那你就是对的，也许我是已经疯了。”

最终，是布鲁斯罕见的退步和示弱让迪克答应了他的请求。

“我想念他，杰森是我的小弟弟，他不只是你的孩子，布鲁斯，好吗？”迪克伸出和解之手，“我会帮助你的，只是记住我的话，还有，别再隐瞒我了，我是认真的。”

布鲁斯擡手让迪克把他拉起来，“我不会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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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在干净的床单上醒来，他们“借住”的房子主人外出旅游去了，还要至少三天才会回来。他的衣服在昨夜得到了浆洗，现在已经干了，薰衣草的洗衣液味取代了土腥味，有点刺鼻但比之前的怪味好闻多了，他换好衣服，捎带顺走一副墨镜和口罩去找杰森。

杰森在用借来的平板浏览哥谭新闻，维姬的声音在扩音器里响起，带着些微噪音，“阿卡姆精神病院已经平静了半年，上天保佑，而另一边，黑门监狱昨夜发生了一场越狱，丹特检察官发表……”

“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了？”

杰森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差不多吧。”他含糊其辞。

“我猜你打算回国了？”

“嗯……恐怕不会太顺利，我把签证丢了。”

马特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嘛，我也是同样的情况，而且还丢了现金。”

杰森眯起眼睛，“你不会是偷渡过来的吧？”

“和你有关系吗？如果你有办法回去就带我一个，回去之后我会付钱的。”

“我不信任藏头露尾的人，”杰森把平板重重地拍在桌上，“你现在死不了了，给我一个不抛下你离开的理由。”

“小心点，别把平板摔坏了，那不是你的。还有，声音调小点儿，别叫邻居发现了报警。”马特坐到杰森对面，“有人在追杀我，他们把我运到这个鬼地方就是为了让我的死和他们不联系到一起。我必须尽快回去，有人在等着我。”

“我搜索了你的名字，什么信息都没有，你不是什么大人物，为什么会有人想要你死，麦克？”杰森吐出麦克这两个字像喷出毒液。

“我是挡在大人物路上的绊脚石，”马特纠正他，“我出来是避风头，他们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这个消息半路拦截下了我。拜托了，我还有个孩子，他还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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