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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姐姐教我 “姐姐想摸哪里都可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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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姐姐教我 “姐姐想摸哪里都可以”

雨夜昏黑, 天地颠倒,伞面猎猎作响,细长的手指始终沉稳有力地擎着伞柄。

沈双鲸的眼里神采飞扬, 笑容似暗色世界里唯一的光。

桑白荔被她的梨涡晃了眼。

谁会拒绝下雨天接自己回家的人呢。

桑白荔心头微暖,说不出的滋味,将手边的栗子酥挂在伸出的长指,下了车。

室外温度骤降, 冷意森然,但无法驱逐锁在身体里的邪火, 如同火苗烧遍全身, 越烧越烈, 躁热难耐。

沈双鲸提起栗子酥, 借着微弱的灯光,努力辨认天蓝色包装袋上的印刷字体:“福心羊?是点心吗?”

桑白荔的表情如常, 唯有沙哑如风琴的音质出卖了她的状态。

她道:“福心祥。听说你在节目组吃不到零食, 可怜到吃排骨要配两碗米饭。”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吃两碗。”沈双鲸叹气。

雨声嘈杂,她没有听出桑白荔声音里的异常,笑着道:“不过零食还是有的,你听谁说了不靠谱的谣言?”

她说着视线扫过, 落在桑白荔艳若霞色的脸颊, 笑容慢慢地收了起来, 愣住了。

桑白荔的长相天生蛊惑,霞姿月韵, 肌肤透出樱色后,在夜色里愈发显得容光艳绝,妩媚鲜活,浓软的睫毛都透着秀色可餐, 给人飞蛾扑火般的引诱感。

不失瑰丽,但红得过分。

沈双鲸心中一悸,微紧了下手。

几息之后,她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烫得似乎能煎熟鸡蛋:“姐姐你发烧了?”

桑白荔眼睫微垂,眸底掩着冷若冰霜,口吻轻描淡写:“大概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有可能是喝的酒有问题。”

她从出门后,没碰别的,只在晚宴上吃喝了些,最大的可能,是朝露递过来的酒有问题。

但不论是谁,有意还是无意,她知道自己的金牌特助不会让自己失望,晚宴方会给出合理解释和结果。

沈双鲸换了只手撑伞,向她那边倾斜,不假思索道:“我们快点回去,我帮你叫医生。”

院门离别墅有一段距离,桑白荔走在伞下的另一侧,水泥地面上湿漉漉的鞋印几乎是下一秒就被雨水冲刷。

雨水沿着伞面流淌,珠帘似的滚落在地。

桑白荔的声音带着抵触,道:“不要叫医生,你帮我煮点醒酒汤。”

沈双鲸:“不能讳疾忌医。醒酒汤是解酒的,解决不了别的问题。”

桑白荔:“这不算是生病。”

沈双鲸没有经验,只是记得以往看电视,医生打一针就好了,立竿见影。

她问道:“不找医生,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可以。”

好吧。

泡冷水也是影视剧的爱用桥段。

看她把平路走出崎岖不平,沈双鲸手臂从她的臂弯绕过,挽上她的胳膊。

“靠着我走。”

手肘碰在一起,药物的作用下,桑白荔的手臂本能地贴过去靠紧。

沈双鲸发现她确实比以前要柔弱很多,软绵绵的站不稳,好似可以任人揉捏的面团。

内勾外翘的狐貍眸蒙着旖旎的水色,像醉醺醺的小狐貍,勾魂摄魄。

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姐姐现在的样子。

沈双鲸的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桑白荔道:“沈小鲸,你不封建了。”

沈双鲸差点以为自己的心声被听到了,紧张了下,无意纠正她的叫法,心虚道:“我什么时候封建过?”

每个字都压抑着燃着的火星,桑白荔还有闲心笑她,道:“你说不能肢体接触的时候。”

“……”

沈双鲸:“这叫女德。”

到了门口,沈双鲸收起伞,放在收纳架,却见桑白荔还在无知无觉地向前走,径直往门上撞。

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随着拉力的惯性桑白荔转了半圈,稳住后,沈双鲸站在她面前,一手撑墙,形成了完美壁咚的姿势。

沈双鲸的半边身子淋了雨,头发也是湿漉漉的,门口屋檐的光线之下,愈发显得黑白分明,发如浓墨,而肌肤如瓷。

她的声音动听,像在教幼儿园的小朋友饭前要洗手,很有耐心。

“姐姐,你喝醉了。门不能往上撞,我还没开门呢。”

桑白荔:“我没醉。”

沈双鲸低头看了眼小腹上的手。

不。

一定醉了。

清醒的姐姐不会厚脸皮地摸她,顶多嘴巴上坏。

桑白荔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手心下的温度沾了雨水的寒意,手感很好。

不想挪开,想一直贴着。

眼睫微擡,她的眼尾似揉碎了胭脂,靡丽刺红。

黑蓝色的眼眸里的欲色秾烈而惊心。

她道:“怎么办?沈小鲸的女德好像又痛失了一次。”

“……”

好虚假的担心。

影后姐姐表演史上的滑铁卢,希望她第二天酒醒后不要记得这段黑历史。

沈双鲸眨眼,吁一口气:“……多谢提醒,要不先放手?”

桑白荔依依不舍地松手,沈双鲸还没有体会到心底微妙的空落,她的耳垂一烫。

桑白荔纤薄的背倚靠着门板,摸着她耳垂上的软肉,含着酒气的嗓音温柔,询问道:“沈小鲸,介不介意多失几次?”

欲壑难填,她的理智早已被欲.火吞噬殆尽,忘了所有的冷静理智和羞耻心,想要汲取的更多。

而不是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去幻想,去猜测,

自那个荒诞陆离的梦,她煎熬了太久,加了料的酒像是催化剂,让再也无法压制的渴望春潮般将她吞没。

她渴望真实的抚摸,严丝合缝的十指相扣,用力地几乎可以将她揉碎的拥抱,甚至想要更多。

她是濒死的鱼,奄奄一息,有瘾似的渴求着一滴水,将她空虚的血肉都充实,填满,得到身和心的满足,颤栗。

她不再对欲与性避如蛇蝎,不加掩饰地嫉妒今晚酣畅淋漓的雨,可以不管不顾地落在女生的乌发,肩膀,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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