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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心碎(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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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总比上山简单,再加上楚晏知运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到山底,此时天也不早,赶快问完齐安,直接去找宋御。

“皇上,楚太子在外候着。”

“让他进来吧。”

齐安让周围人散去,只留他们两人,单独前来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但只听楚晏知开口,“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初突然让西京国将我为质,来换五年和平。”

哪知齐安一脸惊讶,“你居然不知道?”

楚晏知蹙眉,“我应该知道吗?”

齐安心思百转千回,毕竟是盟友,除了必要时的利益交换,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告知,如果他们的感情受到了影响?那跟他想要过闲散生活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这个会成为感情的调味剂?

不过本着合作关系还是提醒一下吧。

齐安手指一下又一下敲着桌面,“你确定要知道吗,这可能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我确定。”

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而齐安随后说的话应证了这点——

宋御只因为自己样貌,故意向齐安提出的。

这一消息像个锤子砸向楚晏知的四肢百骸,震的发麻,发白,虚脱。

那当初宋御接近自己呢?哦……对,是那个吱吱,他早该知道的,自己是那个人都替身。

但,宋御,背井离乡做敌国质子,我不信你不懂其中的意味,原来都是因为那个人。

既然你不是真心的,又为什么把我的心带走?

不,不,万一是齐安骗自己呢?

这是第一次,楚晏知对合作关系的动摇,只因为宋御。

楚晏知直接冲出去,却在开门时就看到了想见的人,四目相对皆是惊讶。

楚晏知哑声道,“我来这里,是因为你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御懵了一瞬,正想开口。

“或者我明白的问,我来这里为质是因为你吗?”

宋御察觉到楚晏知现在很不对,自己看不懂他眼中痛苦失望是为了什么,但已经说好了,不再骗他,“对,是我做的。”

一句话让楚晏知脱力,踉跄一下抓着门边。

冷睨着宋御紧抓他胳膊的手,“滚开。”

那这感情我不要也罢。

直接一把推开宋御,转身离去,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宋御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转身问向那书房里撑着脑袋似在看戏的齐安。

语气冰冷,“你说的?”

齐安语气淡淡的,擡手把玩那新进贡上的新奇玩意,“对啊,身为合作关系,楚晏知他敢问,我自然敢说。”

宋御简直怒气冲天,但更可恨的他拿齐安没办法,沉声道,“东厂交了一个人出来,但想必是替罪羊,你自己再断定吧。”

撂下一句话宋御直接去寻楚晏知了。

可他去哪里能找呢?

宋御这才惊然发现除了明月苑他竟无处可寻。

——

独留在书房的乔安叹了口气。

自己又能怎么办,楚晏知问自己就该回答啊,不然身为盟友还推推阻阻可是对自己计划不利呢。

齐安把手中玩意随意一扔,那陶瓷做的仓鼠模样摆件在地上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来人,把这里清理干净。”

“是!”

齐安听着宋御所说向东厂走去,明明还离着有些距离,而那惨叫声直接进入齐安耳中。

那声音凄惨的让齐安皱起眉。

德福凑上来,语气关切,“皇上要不要……”

“不用。”

随后迈步更快的向那走去。

走近一瞧,齐安才发现那些人是在东厂门口行刑,怪不得能这么清晰的传到自己耳中,只不过如此大张旗鼓这又是想说明什么?

震慑,或是做戏?

齐安提步走近,“朕竟不知道我刚来就有这么一个大礼给我。”

东厂都督刚想呵斥,结果看到那明黄色的靴,不是齐安又是什么,想到那人对自己的威胁,都督只思考了一秒就跪下来。

“是污了皇上的眼了,奴婢这就叫人清理干净。”

“不必了。”

齐安上前擡起受刑之人垂下的头颅,“就是他?”

谄媚之至,“对,就是他,听皇上吩咐处置他。”

对什么对,齐安在心中冷哼一声,果真是替罪羊啊。

“给他个痛快吧。”

语气淡淡的看不清喜怒。

“这……”

“嗯?”

“遵命!”

随后一剑砍掉那人的头颅,咕噜噜的转了好几圈最终停在另一个明显也受刑的人面前。

齐安踢开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问向都督,“他这是怎么了?”

“当时抓人冤枉他了,原本受刑受了一半,这不,现在就在这了。”

齐安心中一万个不信,审视的目光看了受刑的另一人——小林子。

看的东厂都督直冒冷汗,明明这皇帝只算个半吊子,怎么现在让自己如此害怕?

齐安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原来是这样。”

众人都知道齐安没信,但没信又如何,证据确凿,他这个半吊子皇帝翻不了什么风浪。

——

傍晚,东厂

“大人你来了。”

“嗯。”

阴暗处,被锁链吊着的小林子只听那平日惯颐气指使的都督谄媚的说话。

是谁?

下巴被紧紧捏紧,被迫擡起头,面前的人是他根本想不到的,也是他接触不到的——东兆国皇帝的贴身太监,德福。

“听说你有必须禀报我的事情给我说,说说看,要是不和我心意的话,下午那人的下场想必你也看到了。”

小林子身体猛烈的抖动着,锁链哗啦哗啦的响,“我看到楚太子和将军亲吻了!”

一句话让正在抽烟的德福顿住,眯起眼睛带着些愉悦靠近小林子,浓重的味道铺了小林子满脸,勉强抑制住想要咳嗽的冲动。

“你说真的吗?”

“当真当真!大人可以把我放了吗?”

语气诡谲,“当然了,我可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

说着就举起剑,小林子不懂为什么不开锁但仍然期盼的看向德福。

咕噜咕噜,有一个人头滚落,眼睛瞪的极大,满脸惶恐。

德福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脸庞,看向旁边看了全部过程的那人,“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的,都督你说是不是?”

都督直接跪下,行了个只有面见皇上才有的大礼,“是是,大人说的对。”

嘎吱,手掌被狠狠踩过,却不敢动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才颤颤巍巍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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