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婆这么可爱宠一回吧[番外](1/2)
算了,老婆这么可爱宠一回吧
巴黎的春雨敲着窗棂时,厨房飘起豆瓣炒腊肉的香。雾玉墨蹲在料理台前择菜,可颂趴在他脚边玩干辣椒,林硕之擦着从成都带来的土陶罐,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开瓶器的咔哒声。
“墨墨,你干嘛?”他转身看见雾玉墨晃着瓶波尔多,红酒液在灯光下像流动的宝石,“刚吃完辣的,不能喝这么冰的——”
“少管我。”雾玉墨给自己倒了半杯,仰脖灌下去时,喉结滚动的弧度让林硕之喉结也跟着动了动。这人平时喝酒极有分寸,此刻却像要把一年的酒量都补回来,第二杯还没喝完,眼神就开始迷离,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红。
“够了够了!”林硕之抢走酒瓶,却被雾玉墨揪住围裙带子,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发梢蹭着他下巴:“还给我……就喝最后一口……”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混着红酒和豆瓣的香气,让林硕之心脏漏跳半拍。
“听话,”他塞了块卤牛肉到雾玉墨嘴里,顺势把人打横抱起,“去沙发躺着,我洗碗。”可颂跟在后面汪汪叫,雾玉墨却像只被捏了后颈的猫,瘫在他怀里乱扭,怨气冲冲地瞪着他,眼里水光潋滟,哪还有半分平时的高冷。
厨房里水声哗哗,林硕之洗碗时听见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出来时只见雾玉墨踢掉了拖鞋,毛衣滑到肩头,正眯着眼扒拉可颂的耳朵:“可颂,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连酒都不让喝……”
“胡说什么呢。”林硕之擦着手走过去,却被雾玉墨抓住手腕往怀里拽。醉眼朦胧的人仰头看他,眼尾泛红,平时清冷的眉眼此刻像浸了水的桃花:“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喝……”
好不容易把人哄进卧室,“你去哪了?”雾玉墨仰起脸,眼神懵懂又带着点委屈,“是不是不爱我了?”林硕之失笑,弯腰想吻他额头,却被对方躲开,眼睁睁看着这人摇摇晃晃站起来,迈着虚浮的步子向自己走来,边走边扯自己的外套。
“墨墨?”林硕之跟进去时,正看见雾玉墨把羊绒衫丢在地毯上,只穿着白色背心和睡裤,跪坐在床沿,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窗外的路灯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腰侧的薄肉在呼吸间轻轻起伏,平时被衬衫遮住的腰线,此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你看我干嘛?”雾玉墨歪着头,指尖绕着背心上的抽绳,慢慢往上撩,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隐约的人鱼线,“我身材不好看吗?”林硕之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好看,但你喝醉了,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你就是欲擒故纵!”雾玉墨突然把背心也扯掉,扔到林硕之脸上,然后像只小狐貍一样爬过来,“你看你看,我腹肌也有的……”他低头戳自己的肚子,奶声奶气的样子和平时判若两人。
林硕之感觉有团火从尾椎骨窜上来,赶紧抓过被子想给他披上,却被雾玉墨按住手腕。这人低下头,鼻尖蹭着他的唇,然后猛地吻下去,带着红酒甜味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嘴,吻得毫无章法,却又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狠劲,亲完还满足地“嗯”了一声,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猫。
“墨墨……”林硕之喘着气,双手撑在身侧,拼命克制着自己,“你明天醒了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雾玉墨擡起头,眼睛里蒙着层水汽,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不碰我?”他说着,又低下头去吻他的脖子,牙齿轻轻碾过皮肤,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印子。
林硕之看着他眼里的委屈和迷糊,又看看他因为跪坐而微微分开的腿,以及腰上那截晃得人眼晕的腰线,突然觉得什么克制都是浮云。他家墨墨平时那么高冷,难得喝醉了这么主动,像只撒娇索吻的小兽,这谁顶得住?
“好好好,不碰你,”他反客为主,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却只是轻轻吻他的额头,“但你得先把衣服穿上,不然真的会感冒。”
“不要!”雾玉墨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就要这样……你身上好暖和……”
林硕之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任由怀里的人像树袋熊一样挂着他,鼻尖蹭着他的锁骨,发出满足的小奶音。窗外的雨还在下,卧室里却一片温暖。他低头看着雾玉墨睡着时依旧微蹙的眉头,忍不住笑了——算了,老婆这么可爱,宠一回就宠一回吧,大不了明天早上多准备点醒酒汤,再挨顿毒舌就是了。
可颂不知何时跳上了床,蜷在两人脚边打呼。林硕之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闻着他发间淡淡的雪松味混合着红酒香,突然觉得,这样的醉夜,似乎比任何清醒的时刻都要真实和动人。至于明天的“算账”?那就等明天再说吧。
窗帘缝隙漏进的阳光在地板上投下金线时,雾玉墨是被可颂的舔脸唤醒的。小狗爪子扒拉着床单,项圈铃铛撞出细碎的响,鼻尖还沾着林硕之今早喂的煎蛋碎屑。他揉着发疼的太阳xue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穿着全套睡衣,连袜子都被好好穿上了。
床头柜上压着张便签,林硕之的字迹像被风吹歪的豆芽:“墨墨醒了先热饭,锅里有小米粥和煎蛋,不许空着肚子画画。我中午回来给你带花店新到的芍药——你昨天说像你喝醉时的脸。” 最后一句被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雾玉墨捏着便签纸,指尖蹭过“喝醉时的脸”几个字,昨晚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自己扒掉睡袍跪坐在林硕之身上,奶声奶气地问“腹肌好看吗”,还有那些胡乱落下的吻,以及对方克制到发颤的呼吸……
“啊——” 他猛地把脸埋进枕头,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可颂被吓了一跳,委屈地呜咽两声。雾玉墨掀开被子一角偷看,阳光照在床单上,没有任何“犯罪证据”,但他清楚记得昨晚跨坐在林硕之腰上时,内心的灼热感。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起来。林硕之的消息跳出来,附带一张咖啡馆的照片:晨光里的吧台擦得锃亮,拿铁上的拉花是只歪歪扭扭的鹿,配文是:“昨晚的墨墨像这只鹿,晃着尾巴求摸摸,让某人大饱眼福(bhi)”。
雾玉墨看着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个“滚”。刚发出去,对方秒回:“遵命,晚上回家滚到墨墨怀里。” 他气得想摔手机,却忍不住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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