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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情·油嘴滑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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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顺着她目光望去,耳尖微微发烫:“从前...见过一面。”话音未落,已被她拽进怀里。Echoide扬起下巴,金瞳里闪着挑衅的光,像只竖起炸毛的猫儿:“柳小姐可还记得,当年嫌他贫寒的是你,如今眼馋的也是你?”

柳小姐脸色青白,匆匆转身。叶秋望着怀中气鼓鼓的人,忽然轻笑:“夫人这是护食?”她擡头看他,却见他耳尖红得比街边的糖葫芦还艳,忽然想起抢亲那日——众人抢新娘,她却扛着新郎跑,惹得整条街的人哄笑。

“自然是心悦你!”她故意大声说,惹得路人纷纷回头。叶秋慌忙捂住她嘴,却在触及她唇角时,指尖一颤。周围响起窃笑,他别过脸,声音闷在喉咙里:“回家再说...”

夜阑人静时,雾影趴在窗台上偷瞄——爹爹和娘亲又在互揪头发。叶秋的青衫被扯得歪斜,却仍攥着Echoide的发带不放;她的银发散成瀑布,尾尖卷住他小腿,像极了两只打闹的猫儿。

“影影在看什么?”忽然有人从身后抱起他。雾影转头,看见爹爹眼底的笑意,慌忙摆手:“没、没看什么!”叶秋捏了捏他脸,“以后别学你娘胡闹。”

“明明是爹爹先笑的!”雾影抗议,却在看见爹爹耳尖的红时,忽然明白——有些喜欢,藏在互揪头发的打闹里,藏在用法语说的情话里,藏在看见旧人时的护短里。就像庭院里的桂花树,年年开花时,都把甜味藏在花苞里,直到风吹过,才肯把满心的喜欢,散成漫天芬芳。

而某个被称作“闷骚猫”的凡人,正趁着夜色,在妻子发间落下轻吻。月光漫过他后腰的蝴蝶胎记,那里的金粉又深了几分——像极了千年前,雾玉墨在她掌心落下的,永不褪色的,爱的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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