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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醋吻与忆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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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慌忙推开她,却在触到她眼底的期待时,声音弱下来,“上次你折腾得我...腰酸背痛。”Echoide泄气地趴在他肩头,忽然想起明日要带雾影回法国,指尖戳了戳他腰:“明天就带儿子走,让你尝尝‘失宠’的滋味!”

晨光漫过凯旋门时,雾玉墨抱着雾影舍不得松手,尾尖卷住儿子的小皮鞋晃了晃:“乖乖听娘的话,别偷喝外祖父的葡萄酒...”Echoide气呼呼地拽他尾巴:“再啰嗦就真不带他回来了!”可当她转身时,却听见他在身后轻声说:“早点回来。”

巴黎的梧桐巷飘着可丽饼香,雾影被外祖母举过肩头,爪子里攥着埃菲尔铁塔形状的糖膏。姑姑们争着抱他,忽然问:“雾呢?怎么没来?”Echoide望着橱窗里映出的自己,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地铁上偷瞄她胸口的小鹿,轻笑出声:“他怕你们笑他‘妻管严’。”

午夜的视频通话里,雾玉墨的脸占满屏幕。他望着背景里的法式吊灯,忽然想起初到巴黎时,她手把手教他系领带的模样。“那时候你像只炸毛的猫,碰一下就跳起来。”她托腮笑,看他耳尖又红起来,“现在却成了会哄孩子、会做家务的鹿先生。”

“还不是被你逼的。”他嘟囔着,却在雾影忽然亲了亲屏幕时,眼底溢出笑意。月光漫过两个时空,某个曾被吐槽“幼稚”的少年,终究在她的羽翼下,长成了能遮风挡雨的大树——而她,永远是那只敢在天宫当众吻他的猫儿,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道月光。

挂断通话前,她忽然听见他轻声说:“其实...很想你。”这话让她鼻尖发酸,却在雾影拽着她衣角喊“找爹爹”时,笑着揉乱孩子头发:“明天就回去,让爹爹给我们做焦糖布蕾。”

有些债注定还不清,比如雾玉墨欠她的“成长债”;有些瘾注定戒不掉,比如她对他的“独占欲”。但在彼此眼中,那些年少时的毛毛躁躁,那些醋意与争吵,都不过是岁月熬制的糖——甜中带酸,却让人甘之如饴,永远,永远都吃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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