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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第181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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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第181日

“啊啊啊……师兄我错了……啊……”郗阳双手胡乱的抓,急得像只被人一手掌握住的小猫:“师兄……师兄……啊、啊……”

“怎么了小百合?”我故作不解,问道:“你哪里错了?我怎么没觉得?”

小百合已带着哭腔:“啊,我,我……呜呜呜……”

“你说什么?听不清啊。唉!”我叹息:“你看你,认个错而已,好好说就行了,多大个事儿啊在这又哭又叫的。来,老公抱抱。”

我伸手抱住他,郗阳打了个哆嗦,伏在我肩上,呜呜咽咽道:“我又,又要,啊……我错了……”

“又要什么?你错哪儿了?你说呀说呀我听着!”

“我不要,不要……”

“又不要了,你看看,你到底是要是不要?哎呀!”

郗阳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咬得我吱哇乱叫。

“师兄,你是魔鬼……”松开之后,小百合赏我一记白眼儿。

我委委屈屈,道:“你要给我认错,半天不说是什么,只顾着哭闹,我问你,你又不乐意。你、要、让、我、干、什、么?”

“啊哈——!啊啊啊啊我错了啊——”

郗阳又开始认错,又开始哭。

我说:“你态度这么陈恳,又不说清楚,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语气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恶劣。

小百合颠三倒四,根本没有一句话是完整的,呼吸越来越急,仰着头呼气,到后面变得哼哼唧唧的。

他今天跟往常都不同,特别能闹,也特别可爱。

第一次,他还跟我强调自己是老公,在浴室里瞎扑腾。

第二次,他又拿我俩重新在一起那天笑我,拿着个腰带耀武扬威,被我给收拾了一通。

第三次,一开始,他已开始告饶,却暗暗跟我较劲,结果折腾了半天,到最后把自己憋了个哆哆嗦嗦小脸儿通红。

我抱着他,轻轻咬他的喉结,又啃他的小耳朵。郗阳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索吻,我们唇舌纠缠在一起,吞吐着彼此的呼吸,我很快又变得恶劣起来,郗阳睁开眼看我,他已哭不出了。

简单清理了一下,我俯身看着郗阳,吻他的眼睛,尝到他睫毛上淡淡的咸味。

“还要吗?”郗阳突然说,声音略微沙哑。

我愣住,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俩同时笑起来。

“小色魔。要什么?”我轻轻咬他的耳朵。

郗阳勾着我的脖子,笑嘻嘻道:“要你干我。”

虎狼之词小百合!我让他逗笑,抱着他亲了又亲。

“刚刚为什么那么害羞?”我问。

郗阳抿抿嘴唇,道:“其实我每次都……”

“我知道。”我打断他。

“知道什么?”

“知道你爱害羞啊!但是没办法,总是败给性//欲。好色嘛!”

郗阳双眼含情,抿着嘴笑:“那还不是怪你,害得我也变得色/色的。”

这句我爱听!

我低头亲他的嘴唇,甜甜的,软软的,像品尝奶香味的橡皮糖。分开之后,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还知道,第一次那天,就是你忘了的那个第一次,你害怕了。”

“不可能!”郗阳伸手,直接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我才不会怕你!”哎呦我这小百合,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没说你怕我。”我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道:“你是怕浪费时间,怕没有明天。”

郗阳睁大了眼睛,等着我说下去。

我说:“可是我那天并没有想到这些,只觉得你有点儿奇怪。但是吧,你知道的,下身占用了我大脑的思考能力……咳咳,总之呢,咱俩第一次那晚,我除了感觉你好可爱,别的啥都没想。后来我才渐渐明白了,你那么做的用意。”

郗阳后来的种种,给了我答案——他不愿意浪费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逼着自己放下矜持。虽然我这个想法,多少有点儿不要脸了,但是我一向如此。

郗阳靠着我,喃喃道:“我那时候,一定很害怕。”

我把郗阳搂在怀里,“以后不用怕了,什么都不用怕了,我们有很多很多个明天,我会记得你每一种样子。”

“好啊。”郗阳搂我的脖子,借力往上,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还可以解锁很多很多种姿势!”

我听到他在笑,却也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肩头。

我任由他抱着,半晌儿,轻声问:“那么,我们是在这儿继续,还是去浴室再继续?”

郗阳笑了,凑到我耳边,听声说:“都行。”

这句“都行”,是我认识郗阳之后,听到过最好听的一声。

“换魂案”终于彻底了结,讽刺的是,在张超看来早已死去的“老爹”,其实就是许老爷子,他之所以得不到新的命令和帮助,是因为许老爷子神志不清,而那个所谓的搭档,就是王小山。

傅月月在追查王小山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却因为已爱上了张超,选择了隐瞒,并且在暗中帮助。这就是张超一直以为自己还存在搭档,而我们查到的主谋也是两个人的原因。

傅月月不知道,张超对她已有所怀疑,她更没想到,张超的第一反应会是向我“举报”,哭诉傅月月可能的罪行。如果当时不是刘永的事情干扰,张超会毫不犹豫舍弃傅月月,就像当初舍弃杨滨一样。他敢那么做,因为杨滨不会背叛他,傅月月也不会,那他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掩盖。杀人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利用公权力去杀人,甚至连风险都不用担了。

傅月月在看守所失声痛哭,两个曾经追求真相的人,却在这一过程中渐渐迷失了,实在可惜。

许老爷子已经病得不符合拘留条件,小滕旭帮忙联系了许朋,许朋的答复是——出一切必要费用。言外之意,他不会回国,也不要这个爹。

许朋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本是个健康的小孩儿,只可惜那一年,他在父亲工作的地方玩耍,无意中听到大人们的一些对话,知道他们密谋杀死老板一家。

关于那天,许朋最后的记忆是父亲惊惶的表情,后来的几年里,他意识模糊,忘记了许多事,但他永远记得父亲在无措之后变得轻蔑而冷漠的脸。

“只要能成大事儿,一个小孩儿算什么?到时候,我会有很多女人,还怕没有儿子吗?”

“他很漂亮,是那种近乎诡异的漂亮。”小滕旭是这么形容许朋的,当时我还不信,可当我看到许朋的照片时,我怔住了。

因为药物影响了生长,许朋的身体就像是永远被禁锢在了那一年,但是小滕旭没有夸张,许朋是真的很好看,他的脸就像是天使雕塑,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照片上,他穿一身套装,好像贵族小王子,脸上的半幅面罩,罩住了左眼,金线刺绣,更增加了这种不真实感。肖映诚告诉我,那是因为许朋用药导致神经受损,左眼全盲。

我猜这面罩是肖映诚订做的,就跟郗阳的手杖一样,然而我猜错了,肖映诚说,这是许朋自己设计的,郗阳的手杖也是。我顿觉此人有两把刷子!

可是,或许是因为外形和年龄阅历不符,也或许是那面罩的缘故,许朋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直到小滕旭向我转达了许朋的一段话。他说:“龙套角色,期待下一次见面。”

我怔住,猛然想起一个人——郗阳生日,废旧厂房,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人!

转瞬又一年,郗阳的生日要到了。

早上,柳政委叫我去他办公室:“这是童童寄回来的,给阳阳的生日礼物。这份是我给的,你也帮我交给阳阳吧。”

“好嘞!谢谢师傅!”我笑嘻嘻,道:“师傅您这是直接自封我岳父了吗?您跟童老师是不是已经——”

“滚出去!”

“好嘞岳父!”我从善如流地滚了!

柳爱军回到电脑前,屏幕上是童老师的影像。

“我听见了。”童老师状似无意,道。

“咳咳!”柳爱军清清嗓子,道:“小孩儿乱说话,你别理他们。”

童老师没接茬,道:“我下月三号回国。”

“恩。”柳爱军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顿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你要回来了?建兴机场还是顺天机场?”

“建兴。航班号我待会儿发你。”

“好,好好!”

柳爱军已乐开了花。童老师却并不见笑颜,道:“总算有个定论了,这些年,阳阳受了苦,我不在,你好好照顾他。”

“好!好!”柳爱军忙应道:“咱家孩子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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