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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9 章 第130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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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9 章 第130日

“我要出门了,整整一周呢!你不想我啊?”

又把小诚搂在怀里了,张越感觉自己心跳都乱了,比DMDS发作的时候还要吓人。

他一边嬉皮笑脸,一边随时准备挨揍。他家的小诚从来不是温柔的性子,上次他强吻肖映诚之后,最大的感触就是——小诚揍人可疼了……

抱了一阵子,张越感觉“危险”在慢慢退却,可是,好像不太对劲儿。

“你怎么哭了?”张越慌了!他看到肖映诚睁着眼睛,没有表情,眼泪却已经流到下巴了。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想我还不行吗?”张越想拿衣袖擦,又怕刮疼肖映诚的脸,想转身去抽纸巾,才发现自己也被抱着。

“哥……”像是冒出了另外的意识,张越脑子里空白了片刻,再看清眼前人时,心跳已变得平缓,紧张局促都消散了,张越笃定,他们是相伴多年的朋友,是会永远在一起的亲人!

肖映诚别过脸,喉结动了动,松了手。

我要出门了!你不想我啊?

许多年前的一天,他对那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后来,他想了那人二十年,却是死生相隔,一声再见成了永不再相见!

“不行!”张越转身去抽纸巾,离开的动作却触动了肖映诚的神经。一个念头自心底浮起来——如果这次分别,也是他们的永别?

或许是形成了肌肉记忆,肖映诚到底还是在那天晚上准时准点儿的发了疯!

只是今年,他疯得有些……不同。

他把张越推倒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哭着吻他的嘴唇,发狠地一次又一次,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你是我捡来的!命是我给的!我要你发誓,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不准离开我!”

“嘭!”得一声,之后便是东西碎裂,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海城肖家的别墅里,佣人们都起了床,在楼下站成一排,却没人敢上楼收拾。

每年的今天,都是肖家的不眠夜。

第二天,佣人们发现乱成一团的不是肖先生的房间,而是旭少爷的,台灯摔在地上,红酒撒得满床都是,看来昨晚先生是在旭少爷房里发疯的,还把旭少爷打了一顿,衣服都撕破了!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老板衣服是完好的,身上的红印子却很多。

“所以小滕旭也可以叫滕万元。”郗阳靠在床头说。

“什么意思?”我问,拍拍他的脚丫子:“往那边儿点儿,耽误我叠被子。”

郗阳把腿一收,往旁边扭了扭,,笑嘻嘻道:“我舅舅花一万块买的他呀!”

我服了。“不要给小朋友起外号。幼儿园生存法则不知道吗?”

“啊?没上过幼儿园。”

“那你怎么长大的?”

“就在隋亮家院子了啊。”

我忘记了。:筚趣阁

“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又不在意。真替他俩高兴!”郗阳抱着iPad,嘴角上扬。屏幕上是小滕旭发来的消息——“以后叫我舅父哈哈哈哈哈哈!”

一顿哈哈笑声都快溢出屏幕了。

他要让我这么叫,我打死他。

我捋捋郗阳的呆毛:“别傻乐了,赶紧起床,要迟到了。”

刷牙的时候,郗阳嘴角依然忍不住往上翘,我头大。“别乐了,牙膏都掉出来了。”

收拾完,我俩先把雪嘉送我爸妈家去了,经过昨天的事儿,小狗子自己在家我俩还是不太放心。

从家到食堂,郗阳拧着个眉头,抱着个iPad一路不停按。手机落单位了也不能把他的心思留在我这里。渣男!

“给谁发消息呢?把老公都忘了。”

“不会不会。”

“看路。餐盘不要了?把饭打到手里捧着啊?”

“恩恩!”郗阳点头点得可乖了,行动却一点儿跟不上,抱着iPad往前走,到底是我拿了两个餐盘去打饭。反正每天都一样。

“鸡蛋茶蛋要哪个?”

“没皮的。”

“都有皮。”

“那随便。”

我想打他。

打饭时候遇上邢局,她以为郗阳一早就开始工作了,还叮嘱我照顾好他。小百合点头表示感谢,说师兄对我可好了,一脸真诚。

可我上次打饭时候回一个工作信息,邢局见了我就说了四个字:“少玩手机。”我……

打完饭,我把餐盘汤碗筷子汤勺都摆好。

“祖宗!请——您——用——膳。”

小百合擡头冲我乐,露出一口小白牙。

“问你给谁发消息,还没回答我。”

“哦,我舅舅。”

我凑过去:“说啥?”

“就把黄哥教我的教给他一点。”

“啥?”我下巴快掉桌上!“你舅咋回的?”

“他让我滚……”小百合苦着个脸。“我跟他说是真的,让他试试,他怎么就不信呢?师兄,你说他为什么不信呢?我比他经验丰富啊,他为什么不信我?”

我啥也不想说。

肖映诚这是当了别人媳妇之后,脾气是变好了,要是从前,他这会儿可能直接冲过来打人了。

郗阳还在苦恼:“让他休息他也不信,教他的他也不听,这可怎么办?他要是不舒服了,肯定也不会找姜医生过去看的,他那么好面子。”

“你还知道他好面子?你知道还直接跟他说这些?”

小百合振振有词:“师兄不是说,让我处理亲戚关系吗?我这就在努力,拉近距离啊!”听听听听,歪理一套一套的。

“是,是我让的。可是你这是越处理越乱遭,越拉越远了。”

“为什么?我跟童老师也这样啊,没问题啊!”

“就是因为童老师也这样,才会出问题,你不能什么都跟他学快吃鸡蛋都剥好半天了。”

郗阳把蛋清塞在嘴里,腮帮子就鼓出来,跟个小仓鼠似的嚼起来,嚼着嚼着,突然想起来:“师兄,昨儿是不是有人说我杀人了?”

这孩子,心是真大!

昨儿在门口发现那封信,我以为郗阳会消沉一阵子,或者情绪紧张,但他完全没有,只是点点头,进屋就洗洗睡了,睡得还特别沉,小呼噜打得可有劲了。

他睡着了,我失眠了。

隋亮,郗阳的父亲的堂姐的丈夫,失踪十多年没人找他,直到去年年底,游客在杨树村一个陷阱里发现一副枯骨,村里人才想起他来。

打老婆、缺德、懒,但凡见过隋亮的人,对他的评价跑不出这仨词儿。人们议论最多的,是他的婚事。隋亮也是努力学习凭本事考出村子的,后来却做上了凭借婚姻不劳而获的梦。

梦碎之后,他心里越来越不平衡,本性日渐暴露。

隋亮的死,看来还有别人知道内情,可当初发现白骨的时候,新闻吵得满天飞,这人为什么当时不说,现在却来找我?

发现白骨的,并不是什么游客,那人是郗阳雇的。那片山头在龙海两城交界,又是荒山,有时候两城都管,有时候又都不管,当时那“游客”向我们龙城报了警,案子也就由我们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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