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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想祝云栖。每天都有想……很想,很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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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我想祝云栖。每天都有想……很想,很想……”

祝云栖闯进来的时候, 在场的都吓了一跳。

小小的地下室变得更加拥挤了。

温厉容秘书立刻就上前拦她。但是正在气头上的祝云栖他又如何拦得住,尽管他整个人要比祝云栖大上一圈,还是被祝云栖一脚踹到了墙上。后腰刚好顶在凸起的门把手上, 整个人麻到连疼都说不出。

祝云栖不理会温月的惊诧和温厉容的凝视, 径直走向时黎身边,喊她的名字。

“时黎,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祝云栖。”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

时黎的回应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看得出时黎用了全身仅剩的力气,整条胳膊都因为用力在抖,可祝云栖还是觉得手腕上的那只手软绵绵轻飘飘的。

当务之急是带时黎走。同为Alpha, 她能察觉到,围绕着时黎的几个Alpha已经发/情了。就连她自己, 在嗅到樱桃甜酒信息素的瞬间,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起身, 面向温厉容等人,灰雾般的眼睛带来铺天盖地的凌冽, 像蛇标记猎物一样, 视线从几个人身上挨个扫过。

除了温厉容, 凡是被她看到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

祝云栖身上还穿着调试机甲时的紧身作战服。作战服通体黑色, 有光线照过来时,作战服的特殊材料便会反射出幽幽暗光,像是蛇身上的鳞片在反光。银蛇军团的标配, 当初这身作战服的设计师也是将银蛇军团的名字考虑在内, 选择了这种特殊材质作为衣料,寓意着穿上这身衣服的人, 能够像蛇 一样悄无声息的游走在黑星带, 给敌人致命一击。

在其他人看来,祝云栖此刻就是一条剧毒的蛇。她也如同所有的变温动物一样, 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细细的瞳孔只闪烁着对狩猎的渴望,预示危险将近。

“祝云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时黎——”

温月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祝云栖一个眼神逼的噤声。她此前一直忘了,祝云栖隶属于联邦王牌军团里的王牌支队,她的手上或许沾过无数星际海盗和虫族的血。祝云栖可以表现的礼貌,可以表现的温柔,但这些不过是她想要表现出来的伪装而已。祝云栖的本质其实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

温厉容向前一步,在祝云栖面前站定。他比祝云栖还要高些,气势上却没有比祝云栖高多少。

“祝云栖,这是我女儿的女朋友,是我们家的私事。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祝云栖冷笑:“请问温中将,在我出现之前,你有把时黎当作过你们家的人么?”

“她是温月的女朋友。”温厉容再次强调。祝云栖像个意外坠落的陨石,粉碎了他原本所有计划。他需要将这个意外剔除。

尽管按照现场的情况来看,他的强调没起到任何效果。

如同他不把时黎放在眼里,连时黎的谈判都懒得多听一句一样,祝云栖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更懒得听他狡辩。

被小辈鄙视,温厉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愤怒。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祝云栖微微扬起下巴,语调冰冷。

“她现在不是了。我说的。”

说罢,便附身去抱时黎。

时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脑袋歪在祝云栖肩上,目光朦胧的盯着祝云栖的脸看了两秒,似乎是在辨认对方到底是谁。然后发出一声叹息,用鼻子蹭了蹭祝云栖的锁骨。

祝云栖的身体也在发热。时黎握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松开,将Oga身体的温度和潮湿尽数传到了她身上。这样的姿势有点不方便,但是她也不忍心先将时黎的手甩开,就保持着时黎抓着她手腕的姿势,用另一只手将时黎抱了起来。

她凉凉的扫了一眼挡路的几个Alpha。眼神里透出的威压再明显不过:别挡路,滚。

被温厉容叫来的几个Alpha等级最高的才A级,完全没有胆子去碰瓷SSS级的Alpha。不用说真的动起手来——祝云栖都不需要跟他们动手,光是信息素和精神力就能碾压他们。

不过他们也有几分好奇。自打祝云栖进来,他们就只从空气中嗅到了一点点她的信息素,那个快要晕过去的Og息素已经浓郁成那样了,难道对祝云栖一点影响都没有么?他们在刚闻到Og息素的时候就已经快按耐不住了。

出门前,祝云栖冷冷甩下一句:

“时黎我带走了。剩下的事,你们可以去和祝氏集团的律师说。”

长腿跨过倒在地上的秘书,脚尖一带,踢上了地下室的门。

祝云栖走后,温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从椅子上弹起来,又因为胳膊被绑在椅背上而重重跌下去。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徒劳的流下眼泪。

祝云栖对时黎是什么心思,别人不清楚,她可是知道的。

若是祝云栖真的标记了时黎,那她以后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尽管她也清楚,她和时黎早就没有机会了。

“你们快去拦住她,别让她把时黎带走!”温月声嘶力竭的吼道。她慌张的想,祝云栖一定可以对付得了温厉容和这几个Alpha,她就趁此机会带时黎去医院,万一呢,万一时黎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是谁把她带到地下室,不记得她残忍的踩碎信息素……

没有人搭理她。温月耳边只能听到自己悔恨的呜咽,没多久就因为遭受的打击太多,晕了过去。

***

勉强把时黎放到车里之后,祝云栖也快忍受不了了。

Oga的信息素对她有着天然的诱惑。此刻她像一只饥肠辘辘的蜜蜂,而时黎就是盛放的花朵,吐露着香甜的花蜜。

她们还是接近百分之百的匹配度。

祝云栖轻轻摇晃着时黎,“现在没事了,都没事了。再忍忍,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除此之外,她不敢再对时黎做什么。她只不过是从周阿姨口中得知时黎并不爱温月。而时黎不爱温月并不代表着会爱她。如果她趁时黎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对时黎做了过分的事,她一定承受不了时黎清醒后受伤的眼神。

但是时黎像是被坏人欺负过的小狗,一个劲的往她怀里蹭,生怕再回到那群对她不好的坏人手里一般。无力绵软的胳膊环住了祝云栖的脖颈,时黎被吸引着起身,鼻尖在祝云栖后颈处蹭来蹭去,想要再多一点橘木信息素的抚慰。

时黎没有说话,身体却直白的表示着她此时的渴望。

祝云栖丝毫不敢动。她脑中混沌的想着,时黎不是第一次当着自己的面进入发热期,既然上次她能够忍住,那这次应该也可以。

她想要清醒的爱情,而不是失去理智的rou欲。

祝云栖狠一狠心,将时黎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打开智能驾驶,驱动车辆快速开往医院。

为了和时黎拉开距离,她把时黎留在后座,自己坐到前排主驾。

时黎在后排翻了个身,不再动弹。眉头却依然紧皱着。

车辆行驶出一段距离之后,祝云栖咬牙忍耐着信息素无孔不入的浸染,忽然,一只发烫柔软的手从后面贴上前,顺着她的肩头,一点点往上,蹭过她的脖颈,指尖揉上她的耳垂。

祝云栖一失神,侧身,软软的手臂划下,落到她肩上。祝云栖的牙齿咬破了嘴唇。

兴许是觉得手下的皮肤格外柔软,带来完全陌生的触感,时黎胡乱摸索,像是在试图抓到一个支点。指节蜷缩又张开,隔着布料摩擦着Alpha的皮肤。

祝云栖本来就被信息素逼迫的喘不上气,此刻更是呼吸困难。

她抓住时黎那只不安分的手,清冽的声音带了点磨砂般的质感:“别摸了。”再摸就要对她负责了。

时黎小声反对:“不要。”紧接着,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这次是祝云栖颈后的腺体。

时黎的指尖又烫又软,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标记……”

祝云栖心酸的问:“时黎,你知道我是谁吗?”如果不是被信息素冲散了理智,时黎会像现在这般贴近她么?

揉捏她腺体的手顿了一下。身后人的语气变得失望:“你不是祝云栖。祝云栖在黑星带。”

说着,竟是哭了起来。环抱住祝云栖的两只手也撤了回去。

听到啜泣声,祝云栖慌忙回头。只见时黎重新躺回后座,环抱住双腿,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圆圆的球,手掌不开心的拍打着座椅,“可是我好想她……我刚刚明明闻到她的信息素味道了……”

时黎被发/情热扰乱的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想象。橘木味信息素似乎一直在,但是又特别淡,淡到她需要用力找寻才能够闻到一点点。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着,自己应该是死了吧,不然怎么总感觉祝云栖就在身边。

听说人快死的时候会产生幻觉,想象自己最渴望的人或者东西已经拥有,现在正陪伴她去往另一个世界。

“你想谁?”祝云栖追问。时黎刚才说的是,想她?

“祝云栖。”时黎胡乱的点头,“我想祝云栖。”

“每天都有想……很想,很想……”

祝云栖脑袋发晕。

她从驾驶位钻到车后排,喉咙发紧,“你为什么会想我?”

这个问题对此刻的时黎来说太难了。她努力思考了片刻,最后只是摇头。想一个人的理由好难,她就是控制不住的会去想祝云栖。就算她不去想,祝云栖也会自己跑到她脑子里。

见她摇头,祝云栖又失落了。

到底是想她,还是不想她。

时黎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让她下心一会儿吊起,一会儿落下。

时黎不再抱着自己的膝盖,而是难受的抱住了祝云栖。她虽然无法思考身边的人是谁,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活着,但是身体告诉她,靠近身边的人会让她舒服一点。不管其他,她生理性的喜欢现在被她抱住的女人。

被温月扯破的领口敞开。时黎低着头,腺体一览无余,暴露在祝云栖眼下。

时黎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色,腺体处的皮肤和别处又不同,颜色更深,嵌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像是一片吻痕。但是上面多了一道牙印。

时黎再次小声的请求:“想要标记……”

祝云栖盯着那道牙印,又是心疼又是嫉妒。

心疼时黎受那样的罪,嫉妒咬她腺体的人不是自己。

她终于克制不住的擡起手,轻轻触碰了颈后柔软丰沛的腺体。Alpha基因里带着的占有欲让她不受控制的在那道牙印上来回摩擦,好像这样就能抹掉那讨厌的痕迹。

牙印不浅,下口的人应该是没少用力,已经有一点点破皮了。

时黎浑身一颤,“yang…”

却没有躲开,反而将自己更往前送了一点。

还主动交代:“温月,咬我……不喜欢……”

原来是温月咬的。Beta没有信息素,不能标记Alpha和Oga,温月以为留一道牙印在腺体上面就是标记了么。

眸色一暗。

疯狂的想要吻上那处皮肤,用唇吻掉那让人生厌的牙印,咬破薄而脆弱的表皮,让甜蜜的樱桃甜酒味充溢口腔,再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完完全全打上属于她的烙印……

无数罪恶的念头从祝云栖脑中闪过。

然而面对时黎,祝云栖只是安抚性的拍着她的后背,像电视剧里妈妈哄小孩睡觉那样。

显然时黎并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她想要更多。

车稳稳停在医院停车场,祝云栖边哄着时黎下车,边想着自己待会儿也得去取一针强效抑制剂打上。

时黎难受,祝云栖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现在都是湿淋淋的。

祝云栖先下车,站在车门前,附身要抱时黎出来。

渴望了她一路却仅仅只是得到拍背爱抚的时黎仰头,睁着迷蒙的眼,唇边溢出一声猫似的呜咽,趁祝云栖俯身时,擡起胳膊将圈住她的脖子。

然后仰起脆弱的脖颈,脖颈皮肤上铺了一层晶亮的汗,让她看起来更加易碎。

时黎撑起身子,吻上祝云栖的唇。

唇瓣相触的瞬间,祝云栖睁大了眼睛,瞳孔骤然紧缩。

她明白自己此刻应该推开时黎。

时黎因为发/情热而不清醒,那么她也不清醒么?她分明是有理智的。

但是手握上时黎的肩头,始终没有做出向外推开的动作。

时黎吻着她的唇,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不满的在祝云栖唇上咬了一口,而后鼻尖贴着鼻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祝云栖脸上,委委屈屈地抱怨:“为什么不亲亲我?”

时黎再次忍不住想哭。难道在死掉之后的幻想中,祝云栖也不愿意和她进一步接触吗?

祝云栖一时间手足无措。她当然想亲时黎,只是对不清醒的时黎下不去手,在犹豫;而且抛开以上不谈,她技术不够……

祝云栖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不会接吻……

时黎掉了两颗泪。她自我安慰道,没关系的,反正她都不要脸的主动去亲祝云栖了,在幻想世界里,再主动一点也行。谁喜欢,谁主动。既然她喜欢祝云栖,那就该她主动。

离开祝云栖的唇,时黎费力的撑着身体,继续仰头亲她,吻落在祝云栖的鼻尖、脸颊、眼睛、眉心……

最后时黎主动扯开衣领,弓着脊背,同时将祝云栖拽的再往下,手指艰难的扒拉开祝云栖的衣领,用牙齿细细的磨着祝云栖的腺体。

“祝云栖,标记我,好不好?”

……

车内如同下过一场暴雨。

樱桃甜酒甜腻醉人,橘木清新苦涩,交缠在一起,融合成一种崭新的味道,化不开,侵袭着Oga和Alpha的每根神经。

祝云栖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时黎耐心的引导她,拉着她的手,抚摸过每一寸潮/红的肌肤。同时,手指也尽可能给予祝云栖足够的爱/抚,听着祝云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凌乱。

橘木味信息素将Oga整个人都浸泡透了。被橘木味浸染的小口难以闭合,时黎难耐的呼吸,酸胀舒服到了极点,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祝云栖张嘴叼住时黎后颈的皮肤。信息素在牙尖凝聚,两颗尖尖的虎牙磨的时黎又痛又痒。

倏地,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想起自己是用过其他Alpha的信息素来治疗的。季医生强调过,注射Alph息素类似标记,使她体内已经有Alph息素存在,如果想要再被其他Alpha标记,需要先去医院清洗掉原来的信息素残余。

于是软绵绵的推了推祝云栖:“要先去洗标记……”

“不用。”祝云栖明白她说的是哪件事。

手指沾了黏糊糊的水痕,她抽了一张纸巾擦拭掉,才去捏着时黎的耳垂索吻。

唇齿交缠,从水润的唇吻到脸颊,到耳垂,再回到后颈。

“一直都是我的。”

……

时黎眼中汹涌的情/欲渐渐褪去。

祝云栖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时黎原本的衣服被温月扯坏了,刚刚又被她压在身下蹂躏了许久,此刻变得皱巴巴的。幸好她有在这里多放一件外套的习惯,这件黑色丝质外杉是她去黑星带之前就放到车里的,一直没有拿出来,刚好派上用场。

“祝云栖。”时黎哑着嗓子开口。“我……”

“先休息。”祝云栖打断她。她很怕时黎突然冒出来一句“对不起我是被发/情热bi的,不是真的想被你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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