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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毕竟是Alpha,抱她不太合适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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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我毕竟是Alpha,抱她不太合适吧。

祝云栖接受了自己机甲维修工的身份。

在来之前, 她还担心如果时黎问起自己的到底是干什么的,要如何圆过去。没想到时黎默契的没有问,并且给她编好了一个假身份。

“有时候会, 不过在上星域还是第一次。你昨天很厉害, 击伤了一个人,他才逃得没这么快,我们才能用最快速度追上。”

昨天在上楼时,卧室传来的微弱枪声,就是时黎扣动了迷你手枪的扳机。

经过检查, 最后逃跑的那个星际海盗大腿上有一个粒子弹穿过的洞,虽不致命, 但是阻碍了他的行动。

告诉时黎这些, 是祝云栖想让她高兴一点。亲手伤害欺负自己的人容易给人带来快感, 从而淡化当时留下的阴影。

时黎眼睫微微颤抖着。

原来自己真的击中了……明明因为害怕而抖得不成样子,又是被绳索束缚着、侧身按动的扳机, 那一枪过后, 第一次摸枪的她虎口都震得发麻。

随着后坐力震将手震麻, 耳边响起短促的“砰”声, 似乎有利器没入肉的钝响,她无法判断是否有对对方造成伤害,紧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 打的她半边脑袋都发懵。

男人大声咒骂:“居然敢打老子, 活腻歪了!”

然后门打开又关上,好像是有个人出去了。剩下的那个人将她的手枪夺下, 摔在地上猛踹好几脚, 污脏油腻的大手掰过她的头,让她被迫低头露出后颈。尘封多年的记忆被骤然唤醒, 又是这样毫无反抗余地的情景……她记得自己近乎神经质地挣扎,有冰凉的东西刺入后颈。

那人靠近她,面容丑陋,笑容仿佛来自于地狱,“不知死活,Oga居然还敢对老子动手。哟,还没被标记过……Oga就是打了药之后才好玩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

没有血色的唇微微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如同一条离水的鱼。

怎么会突然这样。祝云栖连忙箭步上前,接过时黎手里的碗,放到小桌上。

都怪自己,不该提昨晚的事。看来给时黎留下的阴影比想象中还要大,他们到底对时黎做了什么!

“时黎,时黎!没事的,是我,是我在这里。”

祝云栖想要将时黎揽入怀中安抚,可又怕自己Alpha的身份让她进一步加深恐惧。她焦躁的张着手,放下也不是,擡起来将病床上单薄可怜的Oga环住也不是,尴尬的僵硬在半空,最后只是轻轻落在时黎肩上,慢慢地拍了拍。

时黎目光有些涣散,额角渗出密密的汗珠。她无措的咬着手指,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里是医院,身边的人是祝云栖,没有危险,没有讨厌的Alpha……不要在祝云栖面前丢脸,要表现的健康,表现得正常,不要被人嫌弃她是个遇到芝麻大点事就情绪崩溃的没用的Oga……

“没事的,时黎你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低声喃喃着,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自己安慰着自己,抑制一阵阵想要干呕的冲动。

祝云栖辛辛苦苦带来的饭,绝对不能吐掉。

听清她说话的内容,祝云栖的心顿时被揪成一团。

时黎已经难受成这样,却没有发疯或发泄自己,反而在不断地自我说服。

自己真是有病,明知道时黎才经历过伤痛,偏偏还要提一嘴。

祝云栖真想穿越到一分钟前给自己一拳。

她不敢碰时黎,只好按铃叫医生。

半分钟后,季医生匆匆赶来。她一看时黎的样子就明白是什么事了,对祝云栖点了下头,让她别担心,然后在祝云栖头上抚了抚,像是慈祥的长辈在抚摸惊慌失措的小猫,“时黎呀,看看我们现在在哪儿呢,在医院对不对?”

“很好,看看我,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我们经常见面呢,对不对?”

“抱抱,抱一下什么事都过去了。”

时黎慢慢抱住了季医生的手臂,将整张脸埋进她胸口。

过了两分钟,她就不再抖了,只是再擡起头时,脸上挂满了泪痕。

她抓起床头纸巾,快速在脸上糊了一把,将那些未干的眼泪全都擦掉。

接着,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那样,满脸歉意地对祝云栖说:“对不起,没有控制住,让你见笑了。”

祝云栖内疚的不行。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自责。

Alpha垂下她灰色的眼睛,“时黎,这不是你的错。”

你可以怪任何人。唯独不能怪你自己。

祝云栖在心里道。

剩下的虾仁粥是吃不下了。时黎脸色比纸还白,Oga本就天生瘦弱,此刻更是像一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脸那颗漂亮的泪痣都仿佛淡了颜色。

季医生安抚好时黎,将病房留给她们。

祝云栖也不敢多待,这边等唐映池上完卫生间回来,病房里有人看护,低着头出了病房。头发头一次没有挽好,而是变成了一个松松散散的髻,歪扭七八地挂在后背上,显出几分落寞。

在走廊里遇到季医生。

见她出来,季医生很是惊讶:“你不在里面多陪她一会儿?”

祝云栖皱着眉:“她怕Alpha。刚才也是我嘴笨,才让她想起伤心事。”

“时黎是怕Alpha,可是她不怕你。”季医生无奈的叹气,“她要是怕你,刚才就会尖叫着让你滚了。但是她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控,因为她怕自己在你面前丢脸,你要是好好抱着她安抚一下,比我抱她还管用。你们是朋友,我只是医生,她都能相信我,更能相信你。”

祝云栖有些诧异。

难道时黎没有因为自己提起了她不想回忆的痛苦而怨恨自己?

“我毕竟是Alpha,抱她不太合适吧。”

祝云栖没底气地说。

顿了顿,“她会信任我?”

“万一有下次,你可以试一试。”季医生不急不徐地说,“正好你在这里,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认识的、还不错的Alpha?愿意捐献信息素的最好。”

怎么突然问这个。

“捐献信息素?什么意思?”信息素还能像献血一样捐献?

可是现在医疗技术已经能制造出人造血液,连鲜血都变得很罕见了。

“时黎可能会需要。”季医生目光凝重,“具体的病情我们并不方便透露,但是有备无患,我们需要采集一些Alpha的信息素备用。如果你有认识的Alpha朋友,对方又愿意,可以介绍到我们医院来做进一步的信息素匹配程度检测。”

“和时黎进行匹配程度检测?”祝云栖进一步追问:“多少可以?”

“百分之七十以上。”

“我就可以。我和她匹配程度百分之九十……”

想到光脑健康管家上次说的“上下浮动百分之五”,祝云栖谨慎地报了最低值。

闻言,季医生两眼放光。

“真的吗?”

话音一转,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Alpha和Og息素匹配度测试算得上是一种较为私密的检验,这位Alpha为何会知道的如此清楚?“你是她的甲方……合作前还需要测信息素匹配度吗?”

祝云栖含糊过去:“无意间测到的。这不重要。”

“你晚点找时间再来测一下吧,我们也要花时间对时黎的信息素进行采集。有更多人选推荐就更好了。”

祝云栖脑海中闪过一个备用人选。

“没问题。”

季医生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她。“对于不能告知你具体病情这一点,我们很抱歉。不过我们可以承诺,抽取的信息素绝对不会用作其他用途。”

她指了指时黎的病房:“去看看她吧,她现在很需要人陪。”

病房前,祝云栖迟疑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不过时黎已经睡了。唐映池在床边安静的用光脑看漫画。听到有人进来,唐映池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告诉她不要出声。

面色却不太好,眼神像是在朝祝云栖发射一把把小刀子,控诉她刚才惹时黎回忆起不好的事。

唐映池把收拾好的保温桶递给祝云栖。一个身高一米七五、气质冷若冰山、连瞳色都是疏离的灰色的超S级女Alpha,居然会用粉色猫咪保温桶,莫名偷感很重。

接过保温桶,祝云栖没有立刻走。那保温桶是她今天早晨在餐柜里翻了好久才翻出来的,星网上说明亮的颜色和可爱的宠物容易治愈心情,刚巧这个保温桶是跳脱的粉色和萌萌的小猫,估计是祝静杉之前买给女儿但一直没派上用场的。

她从裙裤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陶制花盆。在口袋里藏了很久,拿出来的时候,花盆表面沾上了一丝温热的体温。

花盆做成了一个秃头小狗的形状。秃头的地方正好是花盆口,露出黑色的土壤,生长着一层短短的细嫩绿草,看起来倒真有点像刚长出来的绿狗毛。

狗爪部分印着一行字:人类,快点给我浇水!才不要做秃头小狗!

祝云栖将花盆摆在床头柜一角。

唐映池满脑袋问号。这草又不能吃,而且丑不垃圾的。

祝云栖用气声小声解释:“绿色植物有助于舒缓心情。”

也是在星网上查的。

床上安睡的人动了一下。祝云栖怕再吵醒她,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病房。

门关闭的瞬间,病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时黎看着那丛代表着生机的绿色,缓缓从被子中伸出手,在花盆上极轻地摸了一下。、

***

下午,温月来医院看望时黎。

同行的还有两个作战部调查员,他们是温月的同事。

看着时黎苍白的脸色,温月很不忍让她现在就开始回忆被星际海盗劫走的过程。

她在病房外跟同事说:“能不能再等几天,医生说她现在创伤应激反应比较严重。”

同事一板一眼地说 :“可是上面交代要尽快录好证词。反正需要她讲述的部分也不多,医生都在,应急反应的话很快就能处理好吧。”

“但是这样是不是太不人性化了……”

“在作战部还扯什么人性不人性化。温月,这事是你父亲亲自盯着的,我们实在不敢懈怠。”

说着,同事往门里看了眼。时黎已经知道他们来了,正坐在病床上慢腾腾的穿外套。

“再说,你不是都说了,只是大学时候认识的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还这么上心干嘛,我们后续多为她申请点补偿金就够了。她是你的朋友,到时候你和温中将提一下,补偿金申请肯定会通过的。”

说罢,同事推门而入。

温月叹了口气,快步跟进去。

病床前,她俯身握着时黎的肩膀。碍于同事在场,没有进一步做更亲密的动作。温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温柔,以卸下时黎的防备。

“就从你跳车之后讲就可以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我已经说过了。”

时黎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眼睛湿漉漉的。

“温月,一定要让我现在说吗?”

温月不敢看她的眼睛。

狠心扭头,“反正早晚都是要回忆一遍的。就当是长痛不如短痛,以后再也不用再想了。”

时黎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现在不是和温月翻脸的时候。忍一忍,再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的。

“温月,我昨天救了你……”

时黎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

闻言,温月心如刀绞,痛到她无法呼吸,仿佛时黎的手握着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喉咙。

“我知道,我会补偿你的,一定会的,相信我,再信我一次。求你,他们是我爸爸派来的同事。我还没有做好和我爸公开我们俩的准备,所以……”

手腕被松开了。

时黎空洞的眼神看着病房的墙壁。

“我明白了。”

温月一步步后退,同事将一只微型话筒放到时黎身前的被子上。

时黎润了润干渴的嗓子,目光飘忽,将跳车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娓娓道来:她如何被那群人恐吓,如何在被带到别墅后竭力拖住他们不对自己下手,如何在被逼至绝境的情况下迫于无奈开枪……

她讲的很慢很慢,到后来控制不住地干呕。

温月和同事一起坐在病床对面,看起来波澜无惊,实则衣袖下的手臂已经紧绷着发颤,尚未痊愈的伤口崩开,血一滴滴浸透纱布,被防水材质的制服完美掩盖。

一个同事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时黎,想让她继续说下去:“就差一点了,喝口水缓一缓,麻烦把最后一点讲完……”

时黎已经痛苦的缩成一团,本能的抗拒着他们递过来的录音话筒。

“不要……”喉咙里溢出无望的呻吟。

时黎突然一把抓起床头的水杯,猛地向地上砸去,特制的耐摔水杯在地上弹了几下,咕噜噜滚到温月脚边,在她裤腿留下一串深色水渍。

“你们走,我要休息了!”

接着,时黎又一次抓起纸巾、药瓶、枕头……能摔的全都摔下去。碰到那盆小绿草时犹豫了一下,松手,换成唐映池没吃完的苹果丢了出去。

“够了!就谈到这里吧!后面的内容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那个叫海妖的不是已经都说过了吗!”

温月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

多年来她一直保持着谦和温静的形象,头一次如此失态,同行的同事也愣在原地。

温月一脚将时黎扔过来的水杯踢飞。“需要她来说的部分其实已经说过了吧,再让她重复后面的内容不就是为了验证海妖说的话的可信度吗。银蛇——军部的人你们还要质疑?我说的,就到此为止,如果我爸爸对你们不满,你们就把问题都推到我身上好了!”

凭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时黎一次又一次被欺负。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是温厉容插手,她就永远只有被迫听令的份,现在就连一起工作的同事都敢随便拿温厉容来压她,他们只是来例行调查,又不是审讯犯人!

时黎是为了救她才一个人被带走的,她明明从前就受过伤,明明这么怕Alpha,却还要一次次被迫回到最痛苦的时刻。

温月,你真没用,连自己的Oga都保护不了。温月两手痛苦的紧攥成拳,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好恨,恨发令的温厉容,恨没有人情味儿的同事,恨无力反抗的自己。

其中一个同事率先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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