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如打个赌——赌他们何时烧成灰？（2/2）

脚链铃铛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清脆，棠姒涨红着脸挣扎：“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玉帝写信，说你们三个虐待大唐长公主！等回了天庭，我要让老君炼出痒痒仙丹，撒满你们的被窝！”

晚上忽闻院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杨戬折扇轻旋挡在棠姒身前，哪吒的混天绫已缠上她脚踝，将人往自己怀里拽：“躲好，省得溅你一身血。”孙悟空却反手扣住她手腕，猩红眼底翻涌着暴戾：“小师妹想看热闹，我便把那些杂碎的骨头拆下来给你当响铃玩。”

棠姒扯着嘴角冷笑，任由混天绫勒出红痕，踮脚凑到哪吒耳畔：“你倒是舍得让别人的血脏了我的脚链？”她猛地挣开束缚，脚链铃铛撞出尖锐声响，贴着门边望去——五六个持刀劫匪正将老人与孩童逼至墙角，为首的疤脸汉子盯着她锁骨处交错的牙印，舔着嘴唇吐出污言秽语：“这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不如跟爷回寨子里……”

话音未落，棠姒指尖突然转出个鲜红苹果，在哪吒衣襟上蹭了蹭，咬下一大口果肉。汁水顺着嘴角滑落，她怜悯地望着劫匪：“你们完了。”

孙悟空的金箍棒已抵住疤脸汉子后颈，杨戬折扇划过劫匪手腕，鲜血如珠溅在月光下。哪吒混天绫如毒蛇缠住众人脚踝，三昧真火在指尖跳跃：“敢用脏嘴碰她？”他俯身咬住劫匪耳尖，生生撕下一块皮肉，“我看你们的舌头，是该在火里好好涮一涮了。”

劫匪们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污言秽语却仍不断。棠姒倚在门框上慢悠悠啃苹果，每咬一口，杨戬便用三尖两刃刀在劫匪身上添道血痕，孙悟空金箍棒挑着人甩向半空，哪吒的火舌则精准舔舐着伤口。待最后一口果肉咽下，她将果核弹向天际，突然抬手拦住三人：“等一下。”

“舍不得了？”哪吒挑眉，混天绫缠上她腰肢收紧。棠姒却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牙印，一脚踩在疤脸汉子胸口：“我的东西，也是你们能觊觎的？”她的靴跟碾过劫匪喉结，每说一个字便加重一分力道，“把你们的舌头剜出来，给小郎君当夜壶！”

直到劫匪奄奄一息，棠姒才踹开人拍了拍手。哪吒立刻将混天绫化作火焰，将劫匪卷入火海中：“想让他们多受些罪？”他舔去她指尖的苹果汁，“我可以让火只烧皮肉，留着骨头慢慢熬。”

看着劫匪在火中扭曲成焦炭，棠姒突然笑出声：“不如打个赌——赌他们何时烧成灰？”她眼尾上挑，扫过三人，“输的人……就把兵器借我去砸烂南天门！”

当劫匪彻底化作飞灰，棠姒却突然敛了笑意。月光下，老人直挺挺倒在血泊中，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声刺得她耳膜生疼。“真扫兴。”她踢开脚边焦黑的头骨，转头盯着孙悟空，“你不是去过地府？”

孙悟空金箍棒重重砸在地上，掀起漫天尘土：“小师妹是要阎王的命，还是要这老儿的魂？”

三日后，当老人在晨光中苏醒，棠姒晃着脚链走到他面前。脚链铃铛声惊飞栖在房梁上的乌鸦，她俯身凑近老人耳旁，轻声道：“记住，你这条命是我的了——若敢泄露我们的事，下次可就不是去地府改生死簿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