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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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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温语槐身上那件白色丝质衬衫里有个突兀的手的形状,往撩起来一大块,露出一截儿紧致的腹部,有薄薄的肌肉。

指尖传来温热柔嫩的质感,顾嘉宝思考着温语槐刚才说的话,她的手很细,手指也没有什么力气。

有些不确定地动了动,微微用力,抓了一下。

还挺软的。

然后,她擡起眸看着温语槐,不确定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可温语槐看起来很平静,那颗眼珠子看起来像是无机质的玻璃弹珠。

就连到了这个时候,她看起来都很正经。

也许是对方的沉默约等同于默许。

猜不透她的意思,顾嘉宝的手继续往下滑,温语槐稍微动了下。

刚才滑雪她的手被风吹得很冷,戴着手套的作用也不大,顾嘉宝意识到自己的指尖像是冰一样,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

对方却轻咳了一声,呼吸节奏稍微乱了一拍。

凝视着她说:“没关系,你继续。”

“那那那……”顾嘉宝有点点犹豫,但还是欲望冲昏了头脑,索性道:“那我不客气了哦~”

说着,她不等温语槐回应,手指就越过那层薄薄的内衣。又补充说:“等下你不可以叫,也不可以发出声音。不然引得别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她真是不理解温语槐这是什么癖好,为什么总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情,总要留神担心有没有别人进来。

太麻烦了。而且提心吊胆。

温语槐仿佛被她给逗笑了。

“好,我不会发出声音。”

顾嘉宝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蹭了几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甚至能感觉到她骨骼清晰的轮廓,靠近左胸的位置可以感觉到节奏平稳的心脏跳动,耳朵贴近靠在那里,振幅一下又一下,清晰有力。

怀里的人像是一只柔软的小动物,温语槐垂眸看着她,感觉她脑袋蹭来蹭去像是在撒娇。

但是很快,猝不及防,胸前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温语槐没忍住,闷哼一声。

是顾嘉宝隔着衣服咬了她一下,像是要喝奶的小奶猫一样凶狠。就连口水都透过布料渗透了进来,刺痛中带着潮湿的温热,舌尖轻轻吸允。

她咬了一口又松开嘴。

“不是说不可以发出声音的吗?”

温语槐看着自己衣服上暗下来的一大块,始料未及,她眼神暗了暗,嘴上似乎无奈道:“抱歉。”

像她这种性格的人,越是想要的东西越是能忍,越是感觉到欲望的诱惑力,她越是会控制。如果树木长歪了,她一定会修剪。

即便是身体躁动,她还能维持着镇定。

只是安静地看着顾嘉宝,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跟温语槐相比,顾嘉宝就显得随性多了,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突然蹲了下去。

温语槐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着她。

“怎么了?”

顾嘉宝蹲了大约几秒钟,左看右看,从这个视角看看温语槐,露出一种疑惑的表情,像是在研究什么,突然间,眼神一亮,好像是有了什么鬼主意。她突然又站了起来,学着刚才温语槐那样,把对方按在柜子上。并且警告道:“你不许动哦。”

突如其来的霸道。

温语槐觉得有些不对劲,问:“你要做什么?”

很快,那只小手摸到了她的裤子边缘,温语槐下意识的阻挡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触感温热,又带着坚定的力道。顾嘉宝看着她说:“你不要动。”还不甘心地晃了一下手,要挣脱开这种桎梏,说了两次之后,温语槐微微用力的手指渐渐松开了。

“这就对了嘛……”

温语槐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但是也没有阻止,很快就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传来一阵温热潮湿的蠕动。

看到那张朝思暮想,跟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脸,天真,洁白,乌黑的头发,懵懂的像是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睫毛轻颤,伏在身下。温语槐就觉得眼前一片轰然,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经在一片汹涌潮水冲刷下倒塌,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

她攥紧自己的手,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的肉里。

手背紧绷着,手指关节骨骼和暗蓝色的血管一览无余。

顾嘉宝恍然不觉她忍耐到了极点的精神崩溃,像是小动物吃食一样,用牙齿啃咬。

这种熟悉,被动的感觉,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一起朝着她涌来,温语槐微微张了张嘴,黑色发丝挡在面前,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可那种被动的,毫无办法的感觉再次向她袭来,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她像是被难过的情绪压抑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一点儿声音。眼神无助地看向顾嘉宝,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她明明经历过那么多绝望的时刻,一次又一次奋力从谷底攀爬上巅峰,按道理来说,应该早就能免疫很多东西,锻炼出一颗强大的心脏。

可是面对像顾嘉宝这么柔软的人,她却史无前例地感受到了被动,甚至毫无办法去抗拒,不管她愿不愿意,对方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动她的神经,把那种细腻的,柔软的触感传递给她。

温语槐眼尾掉下泪的时候,开始想这个问题。一切都是徒劳么。

她实在是搞不懂,看着顾嘉宝,又很快别过脸去,再多看几眼,被眼前这一幕多刺激几下,恐怕会变得更难以控制。

无奈地用胳膊挡着脸。

任由情绪在身体里泛滥。

她的胳膊横挡在面前,显得突兀又奇怪。顾嘉宝也察觉到了,舔了下舌尖,问她怎么了。

像是个好奇的小动物,凑近些看,就看到了温语槐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哭了啊?”顾嘉宝小小的诧异,又歪着头,凝视着温语槐,好奇这突如其来的眼泪痕迹。

她突然又变得很不正经:“是爽哭了吗?”紧接着又小声嘀咕,得意道:“没想到我还挺厉害的。”

温语槐没有说话,只是用胳膊挡着半张脸,她的手臂被雪白的丝质绸缎包裹着,头颅微微向后仰着靠在柜门上。

只露出下半张脸,直挺的鼻尖,还有微微抿着的嘴唇。

像是雪一样冷,又莹莹泛白。

她突然很轻地说了声:“算了。”

“什么?”声音太小,顾嘉宝完全没有听到她究竟在说些什么。感觉温语槐似乎情绪有点不对劲,但是顾嘉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用指尖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嘴唇。“你怎么啦?”

等到她第二次点的时候,只见温语槐似乎早有预料,微微偏了下头。

就在顾嘉宝以为自己手指要落空的时候,她突然张开嘴唇,牙齿咬住了顾嘉宝的手指指尖,力道很轻地含了一下。

这是阻止的意思么?

指尖也不痛,顾嘉宝正想着。

看着她的红色嘴唇,突然觉得很色气。

很快她又松开了手指,像是对待亲近的小动物一样,只是轻轻衔了一下。

“不要停,我们继续做吧。”

说着,她放下了胳膊,开始解开自己衣服扣子,动作越来越急促,甚至弄了好几次都没解开,罕见地急不可耐到了乱中出错的地步。

顾嘉宝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很少见她这么着急的时候。温语槐又拿起刚才咬住的手指,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又灼热地急切地搂腰。

见顾嘉宝没反应,温语槐甚至完全不像是个刚哭过的人,还有心情开玩笑道:“又不想动了,枕头公主?”

她?枕头公主。

好吧,以前的确是。

顾嘉宝发现女人真的很难懂,情绪一会儿晴一会儿雨,反复无常。

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让我爽一爽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温语槐一脸淡然地说,一边用手解她运动裤的裤绳,似乎觉得麻烦,研究着绳结,眉头微微有些皱起。

虽然说话糙理不糙,但是这话也太粗糙了啊!

顾嘉宝简直无语,她真是感觉自己白白担心了。

“不玩了,我要走了。”

说着,她转身打算走,可还没迈开步子,就被身后的手勾住了腰。

那力道很重,几乎让她动弹不得。

温语槐虽然瘦,但是经常去做力量训练,身上有薄薄的肌肉。能轻而易举控制住顾嘉宝这种真的又瘦又弱的人。

她禁锢着顾嘉宝,手在腰上圈着,下颌靠在顾嘉宝的肩头,乌黑的头发也跟着披散倾泻下来,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脖颈处。“太瘦了,回头好好吃点饭,补一补身体,多长点肉出来。”说着,又亲了一下顾嘉宝的耳垂,另一只手穿过顾嘉宝的腋下,单手解开了运动裤的绳结。

两个人纠缠着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木门的玻璃上全都是蒸腾的水雾气,顾嘉宝推搡着她:“你衣服都还没脱下来呢,等会儿淋湿了没衣服换。”

声音大部分都被水遮掩,还有一些被吞进了嘴里。

水流打湿了温语槐身上的丝质衬衫,紧紧贴着皮肤,她下意识地摸了下鼻梁,想取下眼镜,才想起自己没有戴。

浓浓的水汽氤氲在两个人之间,温语槐凝视着顾嘉宝,听着她说着什么衣服之类的。算了,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看着顾嘉宝的嘴巴开开合合,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像是甜蜜的软糖,里面盛着香甜可口的蜜汁。

她满脑子想得都是顾嘉宝刚刚做的事情,就是用这样漂亮小巧的舌头么。

白色的,粉色的,不同程度的粉色,舌根里面的好像颜色更深一点,这些画面在温语槐的脑子里不停地交织。

从很早之前,就是在高中见到顾嘉宝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对这样的身体会莫名其妙地产生渴望。

隔了这么多年,她拼尽全力为自己改头换面,成了个得体又标准的大赢家。似乎也没有人能把她跟过去那个从贫困村子里走出来灰头土脸的女孩儿联系在一起。

可是这种本能的欲望却从来都没有消失,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顾嘉宝。”她突然喊她的名字。顾嘉宝被花洒淋得脸上全是水,她正揉着眼睛,有些睁不开,额前的碎发全都湿透了,黑色的头发一缕一缕,皱眉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可爱:“干嘛?”

“舌头伸出来。”

顾嘉宝怀疑自己幻听了,又确认了一遍。她不知道温语槐想干什么,有些狐疑地看着对方。索性伸出了舌头,长长的,还带着点晶莹,尖端粉粉的,微微卷曲着。

想起以前小时候家里阿姨说的吊死鬼。伸完了又收回去,没忍住笑笑,看起来甜美又狡黠,还带着点小得意。

“我还可以卷舌呢,我记得以前生物老师说,卷舌是一种基因,有的人会,有的人就不会。我就会,而且我还会别的。那节课我自己一个人偷偷用书本挡住自己的脸,在口腔里试了好多个动作,像是做了一个广播体操。”

“你还会什么?”温语槐看着她,耐心地询问。“以前上学的时候脑子里就想这个?”

“还会很多呢,我想得可多了,你是不会懂得啦。是不是厉不厉害?”刚说完,顾嘉宝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这句话有歧义,而且温语槐一脸不太正经的表情。

她说不上来,但是感觉很不对。

温语槐“嗯”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厉害。”

顾嘉宝不敢说话了。

老实站在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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