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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啊爱啊,看你就会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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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起什么师兄,他就是知道乌塔下的人就是知融,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承认?

“那……”姜隐实在找不到说的,就说,“那我来见你,还有别的事情。”

知融看了一眼身下的人,知合被捂着,沉沉浮浮地模样,她松开手,知合就已经勾住她的脖子,将脸颊靠在她的颈窝,小声地吸气呼气。

“你回他呀……”

“什么事?”知融捏着他的腰提了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不移开,春水一样缠着知合,那水就一滴一滴荡开了知合心中的湖,波纹不息,听见她说,“问你呢,什么事啊?”

“想……”

他早已经分不清是问的别人还是自己,头晕脑胀地,心神都被她夺了去,咬在心里,沉在肺腑,独独不在他这里。

他说,想你吻我。

她略有些惊讶地看他,他才回过神来,原来不是和他说话,于是酸的涩的一拥而上,苦倒了心肠。

知融听得有意思,见师兄软水似地眉一蹙,杏子眸里就和衔接了天河似的浮起水来,叹了口气,将唇贴着他微张的口,碾了碾,舌尖一抵开,给了他最想要的。

真是要命。

知合听见她轻轻地说,那苦就变作甜,满心满眼地从蜜罐子里出来。

门外的人蹲下了,里面没有声音,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无视呢?

姜隐小心翼翼提着膝盖,跪上走廊,俯身下去,像是一只好奇的小动物,趴过去想要听听声响。

正认真呢。

门被猛地拉开,一阵热风将他扑出去,吓得姜隐跌跌撞撞地从廊下滚坐到廊下,恼火地擡起头一看。

那人,朱唇白齿,乘风流云,银锁宝蓝裙。

他揣摩着尝了尝她裙摆的云纹,那点一闪而过的美,让他现在只敢看她的裙摆,恼火变作千般好万般好,带着些羞涩。

那人笑了,说,“不是找我,我出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

她的声音又冷又清,倒和他小时候挨过的玉板子差不多,只是这玉板子打得他疼,又惹的他羞,将脸憋的红,结巴道:“抱歉抱歉,不是有意……”

什么事?

就是就是……姜隐恨自己的死嘴,半天才憋出话来,“因为昨晚出了事情,所以明天朝廷会派人来查,他们无理……若是来问,实在不知道,倒也不必怕……”

姜隐听见那人说,“怕,为什么要怕?怕的不应该是杀人的人吗?”

是这个道理也没错。姜隐挠挠头,把自己的头发挠乱了,哎哎两声,“派的人不好相与。”

“哦?”

姜隐瞧她来了兴趣,就说:“来的人是我七皇姐麾下的人,那人掌刑,剥皮抽筋无有不会。虽有万般能耐,但是手染血腥。”

知融听见剥皮抽筋,心中微动,“剥皮抽筋?你们掌刑的人都会?”

“嗯……毕竟是个刑法,理应是会的。”姜隐道:“但是但是,会的人不多,而且……”

而且什么?

姜隐左右转头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掌刑的,一般都活不久。他前个就死在了大狱,也是剥皮抽筋。”

剥皮抽筋者,反被剥皮抽筋。

打发走了姜隐,知融关上门,看见衣裳堆下的师兄,他的面上还蒙着那层薄薄的手帕,随着他呼吸一起一伏,她盘腿坐下,撚起知合的头发。

“师兄这么乖。”知融说,很是纠结地蹙眉,“我想想,要给些什么特别的?”

知合在衣裳堆下,一听到她说话,就克制不住地发热,被教的乖了,也就谈不上什么拒绝。

知合细细听着悉悉索索的摩挲声,然后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将一只冷的圈扣在了他的脚踝处,晃了晃,没有声音。

“嗯?”那天杀的促狭鬼压在他的身上,两指捏着他的脸颊,“师兄想戴有声音的?”

知合被这话倒逼地连哼都哼不出来,知融将手帕抛到一边,翻身下去,和他并排躺在一块,两只胳膊叠在后脑勺。

很是悠闲。

知合侧过头,看她正闭着眼睛,“宝宝,我很爱你给我的东西。”

我知道。她笑了,说,你也如我爱你一般爱我。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知合也翻过身,侧躺着看她。

“这需要知道?”知融说,“我一见你,不就知道了?”

知合擡起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撚开,收回手,又被她握住,她成了单手叠在后脑勺下,最后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腹部,那里也会呼吸,呼是情,吸是爱。

情啊爱啊,可真是杀人的东西。到了她的嘴里,就已经反反复复杀了他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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