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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训 你们傅家人,习惯把伤害称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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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训 你们傅家人,习惯把伤害称作……

辜苏一开始听傅行舟说要带她去公司的时候, 还以为他是在说笑。

可直到被他牵进办公室,安置在沙发上时,才发现,他好像是来真的。

她刚坐下, 手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冰冰凉, 触感温润, 再摸, 大致猜到了那是什么:

“盲杖?买给我的?”

傅行舟矮下身子,半跪在她面前, 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紧实修长,左腿膝盖触地,平视着她茫然脸庞:

“摸起来怎么样?大小如果不合适,我再让人去调。”

辜苏顿了顿:

“如果我说不要,有用吗?”

“你需要它。”

傅行舟笃定道。

辜苏不说话了。

量身定制的盲杖都送到她手里了, 这个时候再说不要, 显得很矫情。

“我为我过去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道歉。你可以把它当成赔罪, 我希望你能收下它。”

他再次慎重道。

辜苏轻声道:

“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甚至是个威胁。只要我还在傅家一天, 就可能分走你的财产和应得的股份——”

“那就分。”

他说。

“……什么?”

她声音很轻, 不敢置信般。

“还记得我说过,会查清你的眼角膜去向吗?”

他伸手,修长手指虚抚她眼尾,相隔毫厘,不曾触及,指腹温度却源源不断地透过空气辐射过去。

辜苏没有躲,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像是在很寻常地询问天气:

“你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当年拿走你眼角膜的,确实是‘小傅总’,但是根据当时的时间节点,‘小傅总’这个称呼,指的应该是我父亲。不过他已经去世,死无对证,我只找到了当时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辜苏的表情一片空白,在听到真凶已经死掉时,整个人看着木木的,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傅行舟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将她手掌拢起,用沉稳的语气缓缓道来:

“医生证实了我的猜想,还告诉我,当时是把眼角膜移植给了我母亲……她角膜穿孔,又有抑郁症,不肯接受治疗,最后只好移植。”

说到这里,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还有许多事情,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辜苏。

比如,他的父亲之所以一眼选定辜苏,就是因为觉得她的眼睛最好看,最像他年少时的初恋,又是个只能依靠他名下慈善机构的孤儿,善后起来最方便。

再比如,他的母亲在得知自己的眼角膜是从活人身上取下来后,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转头就毫不犹豫跳了楼。

母亲死后,父亲反倒演起了深情人设,年年忌日带他去扫墓,至死都没有再娶。

那些他父母辈的糟心事,他不想提到她跟前来。

他看着她美丽又空洞的眼睛,只觉得心底被某种隐晦的、深刻的哀怜触动——

她当年知道,取走她眼角膜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傅如晦当年知道,自己是在对亲生女儿下手吗?

先前,在回老宅接手爷爷书房里的重要文件时,他翻到了一张亲子鉴定。

她千真万确,就是傅儒许的亲孙女,傅如晦的亲女儿。

即使样貌没有一分相似,亲子鉴定也做不了假。

“和是不是私生女无关,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傅家欠了你。那2%的股权给你,是合法合规,也合情合理的。”

傅行舟公事公办说这话时,冷静淡漠得好像初春冰雪未消的河面,看着风平浪静,实际上里头掺了许多细碎的冰碴,也不知这彻骨的冷,是对傅儒许,还是对他自己。

辜苏听到他说这些话,没有像他料想中那样或是愤怒,或是歇斯底里,只是嘴角抿了抿,露出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来:

“你要不再查查呢?”

“什么?”

“——当年你爸爸在产房就被你爷爷押走去做结扎,外面的流言都是这么说的吧?”

辜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那笑容却不是开心快乐的,而是噙着无尽苦涩与讥讽。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必定会掀起的、势不可挡的横风。

是某种不祥的征兆。

“这件事还有内情吗?他其实没有结扎?”

他心中咯噔一声错了音,迅速将请人调查到的情报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还有什么细节,还有什么细节是他遗漏了不成?

下一秒,他明显感觉手底下辜苏的手掌骤然握紧,听到她颤声道:

“他当时根本不爱你妈妈,只是想娶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就连安排你妈妈住院,都特意挑了他初恋作为护士工作的医院,就为了能天天看到她。他还利用自己的股东身份,特意指定初恋去你妈妈的病房工作。”

接着,下一句,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知道你爷爷肯定会让他去结扎,所以,在你妈妈生产的时候,把初恋……把我妈妈……强了。”

她说完这句,短促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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