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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训 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在宣读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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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训 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在宣读遗……

傅行舟从他们的眼里看不到恶意, 但其中掺杂的探究和审视,却让他感到不快。

周叔悄悄来到他身边提醒道:

“应该在这附近,要不我去问问?”

他没答话,走过去, 在距离那群人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这是个方便说话, 但又不至于太近的社交距离。

“我想打听一个叫辜苏的女孩子。”

他扫视一圈, 试图从这群人里找到能帮到他的。

可他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话, 说的还都是他听不懂的、天南地北的方言。

就算偶尔听到一两个普通话的蹩脚字句, 也如灵光乍现,稍纵即逝。

预感到接下来的对话将是浪费时间, 他的眉毛顿时皱成了一团。

他当即转身,要离开这里,却听周叔在用他同样听不懂的方言叽里咕噜说了一串,那群人中有几个擡手指了个方向,正是高草掩映下, 不远处的一栋废弃大楼。

……

傅家老宅, 傅儒许已经洗漱完毕, 裹一身真丝浴袍, 靠坐在床头, 鼻梁上架副老花镜, 翻着膝头的一本旧书。

管家端进来一盘果盘,顺便报告道:

“少爷去了城南。”

“嗯,看来还是有长进的,知道个人感情应该排在股份后面。”

傅儒许已经年近七十,保养得宜,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了二十多岁。

他示意管家把果盘放下,忽然想起什么一般, 问道:

“那丫头除了回城南之外,还干了什么吗?有没有她的购票记录?”

“目前还没有。她淋了雨,发烧了,目前在城南养病,没有逃跑的意思。”

傅儒许意兴阑珊地合上书,叹口气:

“看来她还不知情。唉……这两个人都不省心。别到最后兄妹做不成,反成了仇家……那就弄巧成拙了啊。”

管家垂着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傅儒许修剪干净的手指轻轻点着膝盖,眼睛瞥了眼挂历,摆手示意管家下去。

等人走后,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丸,看了眼生产日期,像是在做什么重要决定,自言自语道:

“到时候如果做不成兄妹……做夫妻也是一样。”

反正也不是亲兄妹,她的肚子里,不会爬出个怪物。

……

傅行舟踏入辜苏的“家”时,被这真正意义上的“家徒四壁”震撼到了。

就好像一瞬间穿越到了叙利亚。

屋内没有任何家具,冷风从敞开的门窗中大喇喇地穿堂而过。

不远处放着半个矿泉水桶,应该是用来储水的,桶边摆着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铁饭盒,和外面那群人手里捧着的一模一样。

在墙角的避风处铺着层稻草,上头潦草地垫了几件衣服,权作床单。

一个纤细身影此时就背对着门口,蜷缩在“床”上。

他站在那里,有种陌生的无措感。

已经见过这场景的周叔小声唤他:

“少爷?”

傅行舟没有理会,向她走近几步,在她身后蹲下身,轻轻推了推她肩膀,小声唤道:

“辜苏。”

她烧得很厉害,应该是病了整整一天都没人管,对他的声音毫无反应。

傅行舟手指触及之处,皆是滚烫。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面色霎时凝重起来,顾不得许多,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裹在她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周叔,去医院。”

……

辜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根据照在脸上阳光的温度,她判断现在是白天。

四周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

她摸了摸身下布料,不是戳着稻草的衣服,而是柔软的床垫。

医院?

门外隐约传来说话声,听不分明,有人推门进来,接着她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线,清晰落在耳边:

“还难受吗?”

她第一次做盲人没有经验,勉强辨认出这个声线,就是先前的那个好心佣人,于是睁着没有焦距的眼,摇了摇头。

烧已经退了,现在除了浑身酸软无力外,没有别的症状。

“那就给你办出院了,之后你住到家里去。”傅行舟说完,顿了两秒,又问,“之前为什么要回城南,不回老宅?”

她茫然地呢喃了一句“老宅?”,像是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算了。”

傅行舟没有兴趣知道,不如说他甚至感到惊讶,自己居然会关心辜苏的行为逻辑。

父亲新丧,遗产事宜还未敲定,亲戚如同饿狼四面环伺,她就在这个节骨眼跳出来,实在叫人生不出好感。

也不知道老爷子发了什么疯,非要他俩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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