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之泪（10）（2/2）

最终成为脑子里只有纳丽莎的傀儡仆从。

祁阳仔细回忆了一下。

如果说，他当时对纳丽莎的迷恋是由于纳丽莎的【污染】。

可他同时又清楚的知道，他不喜欢纳丽莎。

他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放下尊严，匍匐在纳丽莎的脚下。

导致祁阳的思维十分割裂，宁可自残也要维持清醒。

这是什么原因？

是因为纳丽莎太小了，力量不稳定，导致【污染】失败？

还是说，【污染】并非纳丽莎的本意，导致【污染】失败？

毕竟纳丽莎自己也说了，她不能很好的控制她的力量。

又或者，是因为他精神力足够强大，所以，纳丽莎的【污染】对他的效果非常有限？

祁阳想不通，便直接问了出来。

阿祀眨巴眨巴眼，没说话。

阿祀的反应落在祁阳眼中，便是默认了。

事实上，阿祀是不知道该怎么跟祁阳解释。

因为祁阳身上有他的契约，对其他鬼怪的【污染】，自带抵抗效果。

祁阳手腕上还戴着【转运珠】，再怎么说，那也是件神器。

一个还没当上神使的预备役，蛊惑不了拥有神器还被鬼主标记的玩家，才是正常的吧！

可，问题也出在这里。

祁阳是玩家。

但他现在没有作为玩家的记忆，而是在沉浸式扮演剧本中的角色。

当然，这场副本里，所有的玩家都在沉浸式扮演角色。

阿祀知道祁阳是玩家，但他不能破坏游戏规则，直接点出祁阳的玩家身份。

因此，阿祀无法和祁阳解释一切，他只能任由祁阳胡猜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