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2）

“我要取出来了。”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毫无特别之处的事。然而，当他的手探入对方的衣物，触及到那因情绪高涨而格外明显的存在时，他不禁微微一怔。如此程度的紧绷，该是经历了何等的煎熬？

他短暂地停滞了一瞬，既因对方的难耐感到共鸣，又因某种难以言喻的念头而心生寒意——毕竟，曾经，这样的东西也曾进入过他的身体……。

然而，他并没有太多时间犹豫。掌心中的炽热感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即便是他这样手掌较大的人，也只能勉强握住那份灼热的存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方才因寒意而冷却的心脏，如今却仿佛被烈火点燃了一般，灼热难耐。

他本想拿颗糖含在嘴里缓解自己的情绪，却发现自己没有空余的手可以腾出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那若有似无的气息，保持镇定，同时缓缓收紧了手中的力度。

对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仿佛带着压抑不住的惊愕与战栗。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了一下，不自觉地擡头看了过去。

“呃、嗯……啊……。”

那是被咬紧的牙关间勉强溢出的压抑声响，断断续续地流泻而出。看着对方这幅模样，他的心中升腾起一丝复杂的情绪。理应感到负罪感的瞬间，他却意外地没有任何悔意，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继续探究的冲动。这种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困惑，于是他努力压抑着本能的冲动，继续缓慢地游移着手指。

随着他的触碰，对方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仿佛被按住喉咙般，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哈……嗯……啊……。”

这急促的喘息轻微地震动着空气，而他却刻意将视线移开，只专注于自己的动作。掌下的炙热跳动得愈发剧烈，似乎与不久前触碰到自己的那种灼热感重叠了起来。

他以熟练的手法缓缓地游走着，仿佛是在探索某种陌生的事物。随着动作的加深，那份炽热愈发膨胀，隐隐泛起的红色与对方染上潮意的面容相映成趣。然而，尽管如此，对方终究没有推开，只是微微颤抖着停留在那里。

他没有理会那只停驻的手，而是继续缓缓地进行着动作。指尖触及之处，微微渗出的透明痕迹闪烁着些许光泽，对方的呼吸愈发混乱，连腰身都随着动作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的手指持续地游走着，直至那份炽热几乎达到临界点，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哈……哈……。”

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身体深处隐隐作痛，似乎也随着对方的反应逐渐产生了某种共鸣。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身体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的感觉——即使他的理智抗拒，身体却似乎已经开始做出本能的反应。这种无从掌控的感觉让他微微愣住了一瞬。

他偶尔会独自排解身体的需求，但主动去做这种事却是第一次。他从未想象过自己会握着另一个人的炽热，亲手让它燃烧得更加猛烈……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名男性。

这一切，似乎超出了他过去所能想象的范围。

然而，即便如此，那不断回响在耳边的粗重喘息与低哑的声音，仍让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本就因信息素的影响而濒临失控，而对方的反应更是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仿佛这个人根本不想给他留任何退路一般。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抽出支撑对方头部的手，来缓解自己愈发紧绷的渴望。可仅仅是这样并不足够——如果能将两人的温度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仅仅是想象，他的脑海便仿佛被电流击中过一般，一阵酥麻。

他迫切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必须尽快结束这一切，否则，他甚至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对，他需要转移注意力。应该去想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军队里反复唱过的那些歌曲……对，就从晨曦之间的国歌开始……。

然而，他惊讶地发现，那些歌词如今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明明已经唱过无数次，几乎铭刻在记忆中的旋律，此刻竟变得模糊不清。该死……。

他的动作更加迅速起来。而在他的触碰下，对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喘息混杂着难以抑制的声音一同泄露而出。

“呃……啊……哈……！”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温热的痕迹骤然洒落在他的手中。他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在最后的瞬间，或许过于用力了。

原本想开口道歉，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对方的神情，于是，他停住了。

切斯的手已经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剧烈的喘息使得胸膛起伏不定，而那双眼睛里，尚未从晕眩与恍惚中清醒过来。

温热的痕迹落在了他的唇角，不仅仅是那里，散落的痕迹还留在了身上的其他地方。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去替对方清理，可此刻，他却没有那个冲动。

如果能直接将这个人带到床上，一整夜地索求……。

这个念头过于强烈，甚至让他有一瞬间的失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