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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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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入夜,Alpha悄无声息翻墙进入公爵府时,皇子正坐在长廊上,膝头放着一把齐特尔琴,断断续续地弹奏着。

狮子顿住脚步,默不作声地远远望着他,连呼吸都屏住了,浅金色的眸子里迸发出似乎凶狠又似乎渴望的光芒。

足足……八个月没有见过了。压抑的想念像下雨天疯狂生发的霉菌,从身体每一个毛孔悄无声息地钻出来,斑斑点点爬满了灵魂,他的想念他的爱意在他的胸膛中疯狂尖啸,带着汹涌的恨不得一口吞掉他的狠。

皇子大约刚刚沐浴过,身上穿着淡紫色的珊瑚绒睡袍,侧对着他远远坐在长廊上,略低着头,不是很熟练地摆弄着腿上那把琴,长长的乌发没擦干,一绺一绺披散着,乌黑湿润,衬着他素净调和的白皙脸庞,在夜色中秀美圣洁,像从夜雾中悄无声息浮现出的精灵。

狮子痴痴凝望着他,灵魂尖叫着催他靠近,可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却蔓延而上,竟然有些情怯,双足牢牢粘黏在地面,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是……真的吗?真的真的,不是梦吗。

齐特尔琴断断续续地弹响,是听起来有些悲凉的曲调,在深秋雾色弥漫的夜晚随风缓缓飘动,伴着树叶哗啦啦的轻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曲弹毕,琴音袅袅飘散,皇子手扶着琴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朝他回过头来,轻轻地笑:

“你回来了。”

狮子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他缓缓擡脚,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去,向往常那样缓缓沉下一条腿,跪在皇子的轮椅前。

“嗯,我回来了。”

他仰头望着他,声音里带着千里奔波后的疲倦和沙哑。

郁小楼擡起手,把掌心轻轻贴到他脸上,说:“好扎。”

狮子紧紧盯着他眼睛,擡手按住他的手,侧头亲吻他手心,沉沉说:“刚剃的。”

在军队中他就没剃过胡子,直到晚上到达王都外安置好士兵,才想起来要把自己收拾干净,才能去奔赴和殿下的久别重逢。

三两句对话听起来太平淡了,好像他们并没有经历数百个日夜的天各一方,而是在一个寻常的夜晚享用过美味的晚餐后,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块儿,一个人在月光下弹琴,另一个人在月光中知音。

就像先前那平静如流水的日子一样。

狮子望着皇子在夜色中更显美丽神秘的幽绿眼眸,嘴唇动了动:“是什么曲子?”

“《雾色笼罩多瑙河》,娜塔莎教我的。”郁小楼垂眸看他,“好听么?”

“嗯。”狮子望着他,一眨不眨,“好听。”

“好听什么。”郁小楼笑起来,“我都弹错了。”

他在艺术上真的很没有天赋。

狮子看着他笑,忽然张手握住他后颈,一仰脖子,就吻住了他。

郁小楼轻轻挑了下眉,纵容地闭上眼睛。

狮子用嘴唇贴着他的唇,轻轻摩挲了下,低低叫他:“殿下,殿下。”

“嗯……”

“终于见到你了,好像在做梦。”

郁小楼笑了一声,张嘴准备说话,男人的呼吸却忽然一下子变得急促,小心翼翼的亲吻变成凶猛的吞吃,用力咬他的嘴唇和舌头,粗砺有力的舌尖狠狠刮舔过他的每一寸口腔。

郁小楼被他亲得头往后仰,却被男人大手牢牢握住后颈不容他逃避。郁小楼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很快感觉到唇角沾染了湿意。

他讨厌口水不受控制地乱流,但男人凶猛的亲吻让他很舒服,有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好像面前这个人极度极度地渴望他,没有他就不行。

这让他感觉很踏实。

好像内心深处某一块空缺被霸道地填满。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被粗暴的对待。

这么想着,郁小楼慢慢伸出手,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

他的回应让男人更疯狂,他甚至感觉Alpha的身体在颤抖。明明那么强壮,明明亲吻那么霸道,可被他抱在怀里时这强大的Alpha好像忽然变得很脆弱,他一直用右手掐着他后颈,粗砺的掌心紧紧贴住他脆弱敏感的腺体,郁小楼也轻轻地战栗,感觉呼吸变得滚烫,深秋夜晚冰凉的空气也变得像初夏那些混乱的夜晚一样湿热黏稠。

他们亲吻了很久,直到直觉隐隐失控,郁小楼及时踩下刹车,两手抵着男人壮实的胸膛竭力向后仰起头,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说:“好、好了,好了……”

狮子明显没有得到满足,还往前追了一下,郁小楼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向一边别过脸,笑着:“还有正事……”

他都快从轮椅上掉下去了,狮子一直抱着他,勒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放在腿上的琴早就掉到地上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坏。

狮子跪在地上,很凶狠地盯着他。

郁小楼用手背压着嘴唇,笑着摸摸他的头,轻声说:“听不听话?”

狮子抿着湿润的唇,过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听。”

郁小楼又笑了下,安抚地摸摸他的脸,随后收回手,慢慢整理好被蹭乱的衣襟。

狮子一直盯着他,野兽似的金眸中欲望不加掩饰,左手垂下去,右手放在他膝盖上,掌心温度灼烫,隔着布料都感觉到明显的热度。

郁小楼整理着自己,也垂眸看着他,两道目光无声地绞缠,像是身体分开了,可灵魂还在痴缠地热吻。

郁小楼问他:“你带了多少人?”

“一个小队,八十人,是从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各个都能以一当十。”

“足够了。”郁小楼点点头,说,“在哪里?”

“城外,等信号。”

“累不累?”

“……”狮子被他问得怔了一下,才说,“不累。”

身体其实很累,毕竟从边境到王都,数千里的迢迢长途,他带着一队骑兵换上军中最好的马,不停不止日夜兼程,仅仅花了不到五天就赶回,说不累是骗人的。

可他的灵魂却极度亢奋,只要看一眼思念了那么久的人,所有疲惫就从身上退了潮。

郁小楼沉默了一会儿,指尖碰碰他眼角,低声说:“辛苦你了。”

狮子凶狠的眼神变得温柔,沙哑道:“谁要动你,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郁小楼笑起来,想再亲亲他又忍住了,舔了舔嘴唇,说:“如果事成,你带来的人都封骑士。”

狮子盯着他:“那我呢?”

“你么,成了再说吧。”郁小楼笑着,把头发拢到身后去,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低声吩咐,“让你的人马上进城,将宰相、财务大臣、拉斐尔公爵、卡坦斯公爵、艾比尔伯爵等一干人控制起来,全部请到宫里去,一个也别落下,尽量别伤人。你带一部分人去宫中收拾掉护卫,成功后给我信号,我立刻会过去。”

“明白。”

说到正事,狮子也收敛了神色,变得严肃利落,立刻起身,想起什么又转身,说:“公爵府外面的人我进来时都收拾干净了,你放心。”

Oga抗议游行全面爆发后,郁小楼就被女皇软禁了起来。

闻言他颔首:“好。”

狮子擡脚要走,又忽然回身,擡手在他后颈上压了一下。

力道很克制,但掌心里粗糙的茧子还是刮得郁小楼一哆嗦。

他忍着没去捂脖子,说:“注意安全。”

狮子的身躯高大挺拔,站在他面前遮挡了月光,那双浅金色瞳孔显得尤其幽晦深沉,低低地:“嗯。”

·

狮子领兵返回王都是非常机密的行动,南方要塞被莫里森监管得像铁桶,贵族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只言片语的消息都没听到,深夜睡梦中就被面无表情的士兵从Oga身上揪起来,衣衫不整地被“请”进了宫。

士兵的装束看不出是谁的府卫或是哪一方势力的侍卫,不管怎么挣扎叱骂都无动于衷,贵族们一头雾水惴惴不安,看着满地横陈的尸首终于闭了嘴。

十来个贵族统统被推进宫中的议事厅,粗粗一瞧,目前人在王都的有财有势的几个领头贵族竟然一个不落,而他们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能知道抓他们的人究竟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安的情绪在女皇进门的瞬间达到顶峰。

女皇显然也是被人从床上直接薅起来的,脸色难看得要命,长长的金发披散,雪白珊瑚绒睡袍外只披了件外袍,像是丢给她的最后一点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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