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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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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门外脚步声远去,狮子垂眸,看向怀中的人。

Oga还睡得酣沉。他太累了,S级Alpha的易感期一旦爆发,要比寻常Alpha来得更汹涌疯狂,承受那么多的欲望,对Oga来说很辛苦。

大床上被褥凌乱,皇子美丽的脸庞陷在软枕中,黑发散落,有几缕粘在他侧颊,衬得那张脸越发苍白,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皇子的脸上,让那片皮肤呈现出近乎透明的质地,像最洁白的初雪,有一种随时都有可能消散在阳光中的错觉。

狮子取下床帐遮挡了阳光,轻轻拨开皇子脸上散乱的长发。皇子的眉形细长,眉尾的弧度细看来还有几分锋利,长长的睫毛浓密,尾端微翘,如蝴蝶疲倦地合起美丽的翅膀。

眼睛哭肿了,眼尾团着红晕,嘴唇被他自己咬破,唇角结着一点血痂。修长脖颈上落满嘬咬出来的痕迹,青紫色,夹杂着点点血痕,看着凄惨极了。

狮子知道他后颈上更凄惨。易感期的Alpha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会无法控制地撕咬Oga脆弱纯白的后颈,想要将自己的标记深深注入对方的骨血,在Oga柔软的灵魂深处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烙痕。

但皇子是无法被标记的,这让他感觉到痛苦和焦躁,只能凭借本能一次又一次张嘴狠狠咬下去,用尖利的犬齿刺破Oga脆弱的腺体,疯狂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一想到这里或许也被别的Alpha撕咬过,甚至还不止一个,狮子就感觉到难以抑制的扭曲的愤怒和暴躁,下嘴越发没轻重,即使皇子忍无可忍哭叫着拼命推他也不松口。

但卓娜刚刚对他说,皇子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狮子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安睡的人,暂时恢复理智和清醒的浅金色瞳孔中掠过复杂的暗光。

娜塔莎从皇子十四岁起就陪伴在他身边,一路见证他第一次发情期、和老公爵结婚、丧夫、守寡,她没必要骗他。

那就是皇子自己说了谎。

可他为什么要说谎?还是如此放荡的谎言。

就只是想激怒他么?

狮子一想到面前这可恶的Oga笑着说“也就两个”,心中蓦然腾起一阵暴戾,他紧紧闭起眼,咬牙压下黑暗的情绪。

易感期的Alpha易躁易怒,怒火冲头就容易做出伤害Oga的事。他深深压抑住自己,告诉自己无论是不是真的都不要再想,擡腿下床,从地上随便抓起件衣服裹在腰间,开门拿了午餐进来。

卓娜很贴心,准备的午餐丰盛而富有营养,知道皇子不爱吃油腻的东西,就送了鸡胸肉、盐焗虾和清淡的蔬菜沙拉,搭配两杯鲜榨的果汁,大约是担心脱水,还准备了满满一壶刚煮好的红茶。

虾是皇子最喜欢吃的,做了满满一大盘。

狮子坐在桌边把虾剥好,才洗干净手,去床边叫醒沉睡的皇子。

皇子翻过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狮子看着他纤瘦的脊背冲着自己,蝴蝶骨精致玲珑,长长一段脊椎没入深紫色薄绒毯中,削薄肩膀上布满成串的青紫咬痕,柔软的黑发搭在胳膊上,深黑衬着素白,后颈处鲜红的凤凰花印记在黑发中若影若现,几乎是瞬间,Alpha的眼睛就幽暗了下去。

他抿抿唇,努力用理智压着自己,伸手碰了碰皇子的肩膀,低声叫:“殿下,起来吃点东西。”

皇子不理他,还睡着不肯醒来。

狮子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去桌边把虾肉端过来,放在他鼻子旁边轻轻扇风。

皇子眼睛还闭着,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很快仰起头来嗅,狮子舔了舔嘴唇,把盘子轻轻往后挪。

皇子就追着盘子蹭过来,像刚出生还没睁眼的小猫追着牛奶跑。狮子盯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拿开盘子低头吻上去。

皇子大约把他的嘴唇当成了别的什么,温顺地张开,含住他的嘴唇咬了咬,似乎觉得味道不对,又无意识地吮吸,狮子呼吸微滞,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下去。

皇子被他吻醒了,迷迷糊糊睁了下眼又闭上,睫毛轻轻颤动着,两三秒后他猛地睁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放大的男人俊美的眉眼。

狮子微微睁了下眼,擡手把他眼睛捂住。

皇子在他手底下呜咽着挣扎起来,狮子被他的不情愿激怒,生涩的深吻变得凶狠,尖利犬齿压着他嘴唇,舌尖灵活有力,强横地撬开牙关闯进去,在皇子柔嫩温热的口腔中放肆侵犯。

郁小楼想把他这无礼的舌头撵出去,抵着他舌头往外推,却反被男人叼住舌尖勾进自己的地盘,很用力地吮吸啃咬,弄得他舌根发麻,口水控制不住地疯狂分泌,很快就响起羞耻的水声,下巴上湿凉一片。

郁小楼难受地皱起眉,用手推他,胳膊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手掌抵在Alpha结实硬韧的胸膛上,不像反抗像调情。

狮子一只手稳稳端着餐盘,一条胳膊支在他头顶,两腿跪在他身侧,俯身凶狠又专心地吻他。郁小楼被他严严实实笼罩着,Alpha宽阔厚实的肩膀堵在他身上,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易感期的Alpha只有兽类发情的本能,变得粗暴又残忍,很少去安抚承受他的Oga,更别说如此亲密而黏稠的吻。

不同于狮子第一次掩饰在冷漠谈判下的触碰,或者皇子狎昵的带着挑衅意味的玩弄,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认真而沉溺的深吻。

鼻息间尽是醇厚的酒香混合着清甜雅致的花香,男人的卷发散下来,垂在枕头上,和他的头发丝丝缕缕纠缠在一块儿。下午的阳光亮而灼眼,从发丝间斑斑点点晃进来,恍惚中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紧紧纠缠的他们。

郁小楼挣扎不过,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平任亲,直到被亲到快窒息才被男人放开,眼前全是白花花的光斑,夹杂着黑色噪点——他快被亲晕了。

狮子直起身,虚虚跪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幽深晦涩,黏稠、深沉,如有实质。

郁小楼躺在枕头上看了他一会儿,屈着手肘撑起上半身,给了他一巴掌。

手腕软绵绵的没有劲儿,擡起来都费力,还要打人。指尖扫过男人的下巴,跟扇风似的,狮子脸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来。

腰上一阵酸麻,郁小楼愤怒地翻个白眼,脱力跌回枕头上。

狮子阴沉沉盯着他看了十来秒,起身把餐盘放到桌子上,折回来打横抱起他。郁小楼浑身都疼,懒得折腾了,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长长的头发从男人臂弯上垂下来,发尾打着小卷儿,泛着油润的乌光,在半空中轻轻地晃。

狮子抱他去了浴室,沉默着替他洗漱,拿毛巾给他擦脸,郁小楼有气无力地说:“我要上厕所。”

狮子把他像个小孩一样抱在怀中,深色的手指陷在软腻雪白的皮肤里,对着马桶,言简意赅:“尿。”

郁小楼:“……”

他两只手捂住脸,别无选择地尿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头顶上男人的呼吸从沉缓匀称变得粗重,郁小楼鸵鸟似的把脸捂在掌心里,小声地骂:“变态!”

狮子不理会他,面无表情地给他擦干净,原样儿抱出来,动作还算温柔地放进椅子里。

郁小楼全身上下就裹了个衬衫,丝绸质地的面料不经造,早被弄得皱巴巴,郁小楼不乐意,指挥狮子:“我要穿衣服。”

狮子看了他一眼,又把脸别过去,特别冷酷:“没必要。”

易感期的野兽听不进人话,郁小楼气得又翻了个白眼。

狮子挑出食物放进餐盘,把盘子放在他面前桌子上,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结果坐下去才没五秒钟,又起身过来,无视郁小楼愤怒抵抗的眼神,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郁小楼坐在他怀里,胸膛贴着脊背,抽掉郁小楼才拿到手里的叉子,扎了一只虾递到他嘴边。

郁小楼偏头躲开,很不高兴地皱起眉,说:“我自己吃,滚回你的座位上!”

狮子冷冷道:“就这么吃。”

郁小楼气得要命,抓着桌沿说:“这么吃不了!”

“不想吃这个,那想不想吃别的。”狮子语气平平地威胁他,威胁完了把虾往他嘴里塞,“吃。”

郁小楼含恨叼住,想象自己在嚼男人的肉。

狮子专注地投喂他,营养均衡地喂他几只虾、一小块鸡胸肉,再是很多的沙拉,最后拿着杯子贴着他嘴唇,喂他喝果汁。

郁小楼算是明白了。易感期的Alpha看着还是个人样,实则压根就没理智这玩意儿,挣扎唱反调都是给自己找罪受。

昨晚上被折腾得太悲惨了,到这会儿都没缓过神,他懒得再动,任由男人跟个变态似的像喂小孩一样投喂他。

最后他偏过头,说“饱了”,狮子这才停手,给他擦干净嘴唇,一条胳膊搂住他,风卷残云收拾了剩下的食物,一抹嘴就把他往床上压。

郁小楼抱着肚子恶狠狠骂:“你要是敢现在来,我立刻吐你身上信不信!”

狮子压在他身上,野兽似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现在不能来,什么时候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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