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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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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竹大约是没睡醒,闷闷笑了一声,也不松手也不下床,就抱着他,慢慢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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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窸窣的轻响,陆听竹大约看了下表,说:“时间还早。”

这话里的意思不能再明显,郁小楼抿着唇,没吭声。

肩膀被握住,陆听竹微微用力,让他躺平了,一只胳膊撑着床,低头看他,叫了声:“阿梧。”

郁小楼看了他一眼,就要坐起身,伸手按开了夹在床柱上的小台灯,说:“要去背单词了。”

却被陆听竹按住了手。

郁小楼垂眸看着被压住的手,道:“松开。”

其实做都做过了,再做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本就是忠于“我”的人,会取悦自己的事情,他从来很少抗拒。

可为什么忽然不想如男生的愿。

……大约是,他想做了陆听竹,却被陆听竹做了,而现在陆听竹看起来还是要做他的意思……嗯,就很不爽。

陆听竹吻住了他。

郁小楼偏头要躲,被他一只手握住了后颈,大拇指在耳垂后面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郁小楼抿着嘴唇不肯分开,陆听竹就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角,含住他的唇珠咬了咬,低声哄:“阿梧。阿梧。”

郁小楼皱起眉:“别这么叫我。”

小台灯不算明亮的暖光里,陆听竹吻着他,慢慢让他躺回到被褥里,问:“那叫你什么?”

郁小楼不答,陆听竹咬了咬他的唇瓣,浓黑的眼底映着碎星似的光,轻声道:“恶魔,我的小恶魔。”

郁小楼低哼了一声,被他舌尖抵入唇缝,探进口腔,舔着他的齿列,勾弄他的上颚。

上颚太敏感了,郁小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渐渐乱了节奏,试探性的亲吻也逐渐激烈,陆听竹着迷似的不断吻他,尖尖的犬牙叼一叼他的唇珠,又咬一咬他舌尖,带着明显的克制,一点点疼,更多是痒,陆听竹的呼吸也乱掉,带着明显的、不同于成熟男性的青涩和莽撞,或者还有几分不能忽视的珍重,极力控制着力道,怕又咬破了他嘴唇。

于是弄得不上不下,隔靴搔痒似的,疼不能疼过瘾,痒也落不到实处,郁小楼喉咙里发出不满的轻哼,绕过男生脖颈的手往下用了点力。

陆听竹似乎从他这点力道中接收到了某一种信号,瞬间变得凶狠起来,抓着他脖子用力吻他、咬他,郁小楼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唇舌绞缠间蔓延开淡淡的血腥味儿,不是他的。

大约在这种时候,一点疼和一点血腥气都容易变成某种催|情的烈药,陆听竹半个身体覆在他身上,一只手牢牢抓着他脖颈不许他躲避,一面着魔地深吻他,一面有些生疏地讨好他。

郁小楼无意识地挺腰,被年轻男生生涩的动作激得眼尾泛红,他拼命别过脸,终于避开陆听竹几乎令他窒息的深吻,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抓挠着男生的颈侧,竭力仰起头——

陆听竹形状削薄的嘴唇上沁出鲜红的血丝,眉骨略微压低,沉沉盯着他的脸,仅仅两秒不到,又一次追着吻上去,咬他的下巴和下颌线,咬他的侧颈和耳垂,牙根泛起几乎快要令人发疯的瘙痒,想肆无忌惮用力咬,用尖锐的犬齿刺破面前人鲜活的血肉,尝他鲜血的味道,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却因为对这个人的珍惜而拼命忍耐,叼住一点软肉克制地磨,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浅红的齿痕。

床单彻底被抓挠凌乱的时候,郁小楼绷紧修长脖颈,发出了一声猫叫似的轻哼,瘫回到被子里急促地喘气,陆听竹盯着他看,目光一遍遍梭巡过他微微沁汗的额头和变得潮湿的眼睫,肩背弓起,像一头初初成年的黒狮或者猎豹那样笼罩住自己的猎物……自己的爱人,低声叫他:“阿梧……”

那声音沙哑,像揉了一把沙,不难听,酥耳朵,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性感和色|情。郁小楼微微睁开眼睫瞥了他一眼,睫毛沾惹了湿气而变得愈发漆黑,半睁不睁的杏眼惫懒,瞳孔转过来看人时,因为散光而略显空茫的感觉更明显了,让那目光看起来散漫而慵懒,即便是躺在男生的身底下,却依然有一种漫不经心俯视着什么的错觉。

陆听竹呼吸微微一滞,立即更重了几分,又低下头去吻他,却被郁小楼偏过脸,手抵住了他肩膀。

“够了。”郁小楼淡淡道。尽管他声线中依然有明显的喘息,却并不妨碍他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冷淡。

陆听竹蓦地咬紧了后槽牙。

郁小楼却不再多看他一眼,手上用力,想把他推开,推了下却没推动,便皱了下眉,说:“下去。”

还真是,用完就丢,无情得叫人牙痒。

陆听竹眼底骤然涌现出焦躁,理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牢牢按在了床上,回神来时,却觉得这样也不坏。

——因为那双眼睛里终于又有他了。

郁小楼挑了下眉,被他按着手腕也没挣扎,说:“不听话?”

陆听竹摇头。

郁小楼说:“再亲下我。”

陆听竹低头,嘴唇在他唇瓣上摩挲了下,很温存,很老实,很听话。

郁小楼说:“那松开我。”

陆听竹睫毛微垂,抱着他一动不动。

郁小楼:“……”

选择性听话?

陆听竹按着他手腕,盯着他眼睛,用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又闭上,幽幽暖光中,男生面无表情看着他,耳根红得几欲滴血。

郁小楼被他得头皮发麻。

不是不想做,但男生到底是……太年轻了,太生涩,太容易失控,他勒不住这头年轻小豹的缰绳,会很疼。

他不回应,陆听竹重重地呼吸,又顶了他一下,动作像极了一头用前爪焦躁刨地的猛兽,浓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只会重复那句话:“时间还很早。”

时间当然还很早——陆听竹照顾父亲成了生物钟,没有闹钟叫也会五点钟就起床,郁小楼心事重重,辗转难眠,也醒的很早。

此刻天还黑沉,如果拉开窗帘,必定还能望见西天一弯残月,天际数点寒星,而四下阒静如无人,整栋楼、整个校园都还沉在酣梦中——除了他和他,除了床头这盏灯。

这样的环境,这样恰到好处的黎明前,仿佛处身于现实与梦境的交界,轻易叫人生出一种“好像放肆一下也未必不可以”的错觉。

郁小楼望着男生专注执着的眼睛,一念之差,就轻轻点了头:“……敢再弄ten了,就没有下次了。”

陆听竹眼底倏地一亮,立即俯身吻了他,迷恋而炽热:“不会的,我不舍得。”

……

“我信你个……鬼!”郁小楼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咬牙切齿,“你妈的,陆听竹……别再想有下次了!”

男生就短暂停下来,偏头舔一舔他的侧颈,像是一种讨好。

郁小楼细白的手指揪住他头发,恨不得。。。。男生就是不能写妈的郁小楼犹嫌不解恨,狠命揪他的头发,仿佛那是勒住小豹子的一道缰,但事实上,陆听竹还是不能写凑合脑补吧qwq。

年轻的男孩太口口,太口口,太情浓难自禁,未尝口口滋味前还能忍,可一旦叫他尝到了鲜美的血食,大金毛就不是那个乖巧老实的大金毛了。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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