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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我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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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书颜满脑子只有外婆、外公赶紧走,一个月赶快过去。

很快到了周六,外公、外婆听说了之后,决定一起过去,更重要的是,见家长,替褚致远赔不是。

要怎么和他们说,他们已经在离婚了啊。

周六一大早,褚书颜就赶回家了,褚致远他们晚点到。

“妈,这一件好看。”褚书颜拿出她买的酒红色旗袍。

好看是好看,就是蔡秀琴担忧,“会不会太红太招摇了啊?”

把裙子放在妈妈手里,褚书颜推着蔡秀琴去换衣服,“你结婚是喜事啊,红的可以,换好我来给你化妆。”

盘个发、画个淡妆,从前是妈妈给她梳头,第一次褚书颜给妈妈梳头。

嘴里还在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几根白发爬上了妈妈的头上,昨日

“妈,这是我给你的嫁妆。”褚书颜的包好像是百宝箱,笑嘻嘻又拿出几个首饰盒。

打开一看,一条金手镯、一条金项链,还有一副金耳环。

蔡秀琴欣喜万分,又心疼褚书颜,“你净浪费钱,买这些做什么?”

褚书颜只问一句,“那妈妈你开心吗?”

辛苦了半辈子,给女儿攒嫁妆,却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个贵点首饰。

蔡秀琴点点头。

“你开心,就足够了,我花的就值得了,这是我以前的压岁钱加上班攒的,你给我的嫁妆钱,我留着呢,没有浪费。”褚书颜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用指尖抚掉。

蔡秀琴眼眶泛红,“妈妈还没看你婚礼,反而你送我结婚了。”

褚书颜抱着蔡秀琴的胳膊,佯装嗔她,“不可以哭,哭了就不美了,女儿送妈妈结婚,别人都没有呢!”

没有回应婚礼的话题,待离婚尘埃落定之后,就坦白。

一个小厅就可以容纳两边的亲戚朋友,没有繁琐的仪式,简简单单请客吃饭。

在酒店大堂,褚书颜遇到了生平最不想见的人,褚文兰——爸爸的姐姐。

褚文兰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啊,主动过来打招呼,“颜颜啊,见到姑姑连个招呼都不打。”

褚书颜当陌生人一样,从她身边路过,“我爸和我妈离婚了,你不是我姑姑了,现在你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

“你不会还没有对象吧,看我们家欣欣马上要嫁给有钱人了。”

天天都要拿她和阳欣玥比,小时候,比身高、比长相、比学习。

长大了比对象。

在她奶奶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最让褚书颜生气的点是,她爸爸妈妈当初离婚的时候,倒打一耙,到处宣扬是妈妈的问题。

褚书颜不想和她多费口舌,“那就恭喜了,不过豪门太太可不好当,你要是没事,别挡路。”

“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妈怎么教的?”

“我妈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说她是鬼呢,褚文兰哪能忍!

褚书颜绕过了褚文兰,但是有时候人吧,你越不搭理,她反而越来劲。

以为褚书颜是小时候呢,扬起手要打她。

以前就这样,不经激,一激就怒,要打人。

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褚致远从后面攥住了褚文兰的胳膊,瞳孔沉冷,“故意伤害,是可以报警的,这里有很多摄像头,都拍下了。”

褚文兰没有达成目的,气得脸微微扭曲,“你是谁?别多管闲事。”

褚致远向前走了几步,将褚书颜护在身后,“你打我老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褚书颜今天穿着粉色的旗袍,头发挽成发髻盘脑后,和往日里大不一样,温婉可人。

在人来人往的大堂里,褚致远一眼就看到了。

以为和人有争执,没想到会动手。

一个高大的人出现在眼前,脸色阴沉,让人不寒而栗,褚文兰灰溜溜走了。

没有半小时,她爸爸褚文华就来了。

不用想,肯定是褚文兰说的。

“颜颜,你妈要结婚了,这个你帮我交给她。”褚文华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看着有一定厚度,目测是一万元。

褚书颜推脱不要,不接信封,信封悬在空中,“爸,我妈不会要的,我也不会要的,你自己留着吧。”

大堂里人来人往的,不想被妈妈和亲戚看见,褚书颜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褚文华颤声问:“颜颜,你是不是还在怪爸爸?”

怪吗?

一个问句,戳到了褚书颜最脆弱的那根记忆神经,捏紧拳头稳住情绪,“爸,事情都过去了,朝前看吧,你早就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妈现在很好,你不来打扰她就是最好的事了。”

褚文华“唉”了一声,“钱,你还是拿着吧。”

褚书颜眼睛一瞥,瞥见褚文华鬓角泛白的发丝,终是不忍,收下了。

褚致远站在一旁,第一次见褚书颜爸爸,和褚书颜眉眼间是相似的。

看着很老实,些许木讷。

除了领证那天提到一下父母离婚,褚致远没有问过她家里的事。

把收礼金的事交给了别人,褚书颜领着褚致远和外公、外婆,向宴会厅走了过去,妈妈旁边有她大姨、外婆、外公,江叔叔的亲戚朋友。

几天的演戏,他们好似已经习惯了在人前的亲密,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手牵在一起,褚书颜甜甜一笑,宛若沁了蜜罐,“妈、江叔叔,这是褚致远的外公、外婆。”

褚美珠慈眉善目,一脸歉意,“书颜妈妈,很抱歉才来见面,明天我们请客,正式见面,祝你新婚快乐。”

蔡秀琴笑说:“谢谢,书颜赶紧带致远、外公、外婆坐下。”

亲戚知道褚书颜结婚了,不过却是第一次见褚致远。

表姐谢青禾和她很熟,毕业后去南方工作了,看了结婚证之后,一直想见真人。

真人见到了,比照片更帅,打趣褚书颜,“颜颜,从哪找的老公啊?有没有兄弟,赶明儿给我介绍一个。”

褚书颜跑到谢青禾老公那里,坏笑说:“姐夫,表姐不想要你了。”

“颜颜,你真的,和小时候一样幼稚。”

也许是见了爸爸的缘故,仪式开始之后,褚书颜变得心不在焉,宴席进入到尾声,她悄悄离开座位了。

无人注意到褚书颜的情绪不对,除了褚致远。

从她起身,离开宴会厅,褚致远跟在她身后,见她进到一个无人的包厢,把门关上了。

五分钟、十分钟,褚书颜一直没有出来,褚致远轻轻推开房门,传来低不可闻的啜泣声,静静走到她身旁。

她在哭。

褚书颜没有擡头,耳边传来沉稳且熟悉的脚步声,是褚致远。

褚致远没有说话,站在她身旁,把自己的灰色大衣脱下来披在褚书颜单薄的背上,揽过她的后脑勺,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说:“哭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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