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爱人的甜言蜜语》(碎笔摘抄)[番外](2/2)
有人说有地府有人说没有,有人觉得人死了就是死了,可那么多年,古代到现在大多数人都是认为有地府的,不然,我要到哪去寻你呢?你梦里也不曾来看过我,我梦到的那些或是有你的样子的,或是有你的声音的都不像你,或是你来过,但是我记不得你了,总之是怪不得你的。
我总是恨不上你的,却也不得不恨了。
若钱办不到的托关系总能办到,那我要想想地府有没有人脉能让你上来见我一次,给我捎个信就行,啊我又在异想天开了,我确信这也是你留给我的,便也不讨厌了。
那件黑色羽绒服遮挡了他所有的伤口。
那件黑色羽绒服辗转两个人,从他母亲的遗物变成他的遗物,现在穿在我身上。
你说风吹就是来找我了,我信了,我总是相信你的。
以前总是希望通过各种方式多了解你一点,希望能切身体会你的痛苦,我现在全身都在疼,心脏的位置最疼被你攥着,也不知道够不够了。
也是懂了一些求神问佛的习俗了,生死不由人,如果能让你回到我身边,求一万遍又何妨。
如果我所在的时空是我笔下的一本书,想穿梭回去救你,又实在不知道怎么救你,思来想去,只能让你多可怜我一点,再可怜我一点,留下来。
开始是惋惜与悲伤,我总是不舍得恨你的,可现在也不得不恨你了,百转千回,我与你再次于记忆里相逢,我不认得你了。30年过去,再怎么好的记忆力,少年的身影也随着虚浮的,飘渺的时间远去了。总是怪你残忍的,怪你不肯多留给我一点,总是爱你仁慈的,不愿我再为你煎熬,可再怎么样,我也还是记得的。再怎么记得,又还是忘了。
人道我正值壮年,我却觉行将就木,罢了,活也替你活了,那死还有什么怕的。
那年我刚入研究院,不得不搬了行李,走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却怎么都不安逸,回头一望,才发现是我离你太远了。于是我拿到的第一笔奖金,就拿来买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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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看窗外的时候,那双眼睛就盛满了悲伤;而他望向我的时候,破碎的双眼就写满了情话。
可在他走后我又不这么觉得了,实在是惑人的一双眼,不能叫“眉目传情”,应是“飞星传恨”。
风吹出来的鼓包,回忆的思恋回到过去也会化作一阵风,吹不醒睡着的人,只能轻抚他的额头,明月照不到你那,风可到得了?你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