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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 我挣钱就是给你花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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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香料捞出来,用勺子少量多次泼进碗里,碗里是明城事先准备好辣椒段和辣椒面还有白芝麻、一小盐、一勺白酒,一勺水,泼了两次油,中间还加了一小勺醋,搅拌,辣椒油的香味儿更浓了。

徐将拉开厨房门,四位大爷已经坐下了,门早被徐乔带上了,宋林风正一瓶又一瓶地开酒,徐将就知道根本撵不走这帮人。

三儿鼻子灵得很,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哎哟,这辣子炸得怎么这么香啊。”

宋林风让他闭嘴:“你再吵徐将准把你丢出去,冲着那碗面就知道明城做饭有一手了。”

徐将听媳妇儿的指挥,掀开锅盖把鲍鱼放进去,一句话都不说。

三儿这个没脑子的:“哎哟喂,这锅底香的嘞,还没放肉就这么……香……”

是的,他成功被徐将瞪了。

宋林月憋着笑:“要不说你没人疼呢,他正心疼媳妇儿呢,你这不顶风挨骂嘛你。”

明城端着盆调好的二八酱出来,徐将接过去,放在酒柜旁的矮柜上。

宋林月有眼色,明城端出来调料碗和瓶子什么的,她就接过去,和徐将一起帮忙端。

三儿这个傻货盯着锅流口水,“将啊,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行?我挑的鲍鱼,先仅着你吃,好好补补,这身子虚可不能讳疾忌……”医。

宋林风起酒瓶的手顿住,同情地看他一眼。

徐乔瞬间捂嘴,不让自己笑出声,宋林月憋笑憋得身子直抖。

刚出厨房的明城,端着香菜碗和葱花碗,“……”

徐将脑门儿青筋跳了下,咬着牙两步跨过去,把三儿从座位上拎起来,揪着三儿脖领子二话不说往门外拽。

三儿赶紧求饶,“别别别,哥,哥,我饿着呢,我不说了。”

徐将跟拎小鸡仔儿似的,又把他拎回座位,“老老实实给我吃,吃完了赶紧回家。”

三儿脑袋点和拨浪鼓似的,连忙答应了好几声。

宋林风冲他摇摇头:“该,让你皮。”

嘴贱差点挨揍吧。

宋林月拿了六个碗出来,打圆场:“你们几个就闹吧,我可饿着呢,碗在这儿,自己调调料哈。”

明城把厨房门关好,给徐将弄完调料,给他放在跟前,“累不累?我给你做的汤底,一点儿都不辣。”

都是自家人也不客气,那四位已经动筷子涮肉了。

徐将在笑着讨辣椒油吃:“媳妇儿,好歹给点辣椒油吃。”

明城无情:“不行。”

徐将挑挑眉毛,“行叭。”

不行就不行。

徐乔吃得满嘴都是红油,辣得特别得劲儿,“哥,你吃不着辣了,你就听明城姐的吧。”

徐将擡眼看她:“家里缺你吃了?”

饿死鬼投胎似的。

宋林月指着明城切的羊肉直喊:“明城,这个好好吃,一点也不肥不腻,也不膻。”

明城看她吃得高兴,也开心:“慢点儿,先多吃点菜,胃里负担小。”

明城先给徐将涮的茼蒿和娃娃菜,徐将乖乖吃着。

要说不说,他媳妇儿手艺是真不错。

就是这辣椒油有点儿太香了。

徐将起了身,明城一顿,没擡眼,装作没看见他起身去柜子。

宋林月嘴角挑了挑,用只有明城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你就惯吧!明明知道他想去干什么。”

明城哪舍得徐将吃不到想吃的:“我没加太多辣椒,我怕他忍不住。”

宋林月摇摇头,看了眼往碗里舀了勺辣椒油的徐将。

呵呵,逃不出明城手掌心儿的男人。

栽了吧,朋友~

徐将回座位的时候,明城连头都没擡,专心吃饭,似乎是没察觉到徐将的小动作。

宋林月观察了徐将和明城好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某人心虚偷瞄了明城三回,明城顾着他面子,装着当不知道的。

偷瞄第四回的时候,明城心里叹口气,给徐将把涮好的羊肉夹过去:“吃不吃得惯?会不会觉得膻了些?”

赶紧把话题岔开吧,就他这反应,她想装不知道都难,她真的快装不下去了。

徐将把肉蘸了酱料,送进嘴里:“好吃,比肉片儿过瘾。”

明城笑着把徐将嘴角不小心沾到的带着辣椒油的底料擦去:“喜欢就好,虾滑也好吃。”又给他夹了两个虾滑和徐将爱吃的丸子。

徐将垂着眸子笑笑,又让媳妇儿伺候上瘾了:“我还想吃羊肉块儿和萝卜。”

他媳妇儿连辣椒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吃不到想吃的。

明城认命惯着,“好,慢点吃,不要吃太快。”

宋林月翻了个白眼儿:“他又没瘫,惯吧,迟早惯出毛病来。”

徐将不理宋林月的嘲讽,只顾着和媳妇儿说话:“今天逛了一天,都干了什么?”

宋林月举手,这题她会:“你媳妇儿今天差点出家。”

嘴里的茼蒿还没咬断,可足够让徐将听得异常清楚。

宋林风看向明城,一脸疑问:“啊?”

董三儿吃肉的嘴巴顿住,捧着碗看着明城。

徐乔含着一嘴肉,毛炸得厉害:“你俩去寺庙居然不带我!”

徐将一口气被呛住,直咳,明城赶紧去厨房倒了水给他:“别听她瞎说,那儿又不是尼姑庵。”

徐将把水喝了,忙问:“怎么回事?”

他可不觉得宋林月瞎说,他媳妇儿的性子没人比他清楚,佛的不能再佛了,什么都不喜欢,什么也不想要,跟看破红尘差不到哪儿去!

宋林月给徐将解释:“是这样,我俩今天在大殿遇见住持了,我第一次上香不知道许什么愿好,问明城,许愿生意兴隆发财什么的会不会太俗,明城问我,觉得人重要还是财重要。”

徐乔小声儿嘀咕:“肯定人重要啊,人没了,钱再多有什么用。”

宋林月看向徐乔,点点头,接着说:“我也是这么回的,你明城姐却跟我说,若是按我说的,人命比钱财重要,那她求平安,我求钱财,岂不是她比我更贪心些?”

宋林风一听,举着酒瓶子笑了。

徐乔转了转脑子,恍然大悟,“欸~对哈,是这道理欸!”

宋林月看了眼给徐将夹肉肉的明城,笑笑,“今天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我到死也忘不了。”

明城瞪她一眼:“什么死不死的,瞎说什么。”

宋林月笑的更欢了:“我有你给的平安符,才没那么容易嗝屁~”

徐乔警铃大作,又炸了毛:“什么平安符?我的呢?”

宋林月“啧”她一声:“你当批发啊?那儿的住持只给了明城两张。”

宋林风夹菜的手一顿,插了嘴,问自个儿姐姐:“你们去的哪个寺?”

宋林月告诉弟弟:“就咱妈常去的那个,她不说普和寺特别灵吗?”

宋林风“嚯”一声,把酒瓶子放到桌子旁边,给明城科普:“普和寺的广和住持,一生修法,他师傅广良大师是出了名的有,广良大师圆寂后,他便是亲传的下一任住持,广和住持为人良善,也不负广良大师所望,世人都亲称他为一声【彻善大师】,遇见他的香客无人不知,无一不尊敬,可见其地位。”

宋林风看了眼正往嘴里塞肉的姐:“经他开过光的符一纸难求,不光是京城这地界儿,不少外地的世家太太都去求过,咱妈也去求过,广和大师只说了一句“缘分未到”,明城就这么给你了?”

宋林月嚼着肉,点了下头,“嗯哪。”

宋林风看着他这傻姐姐,真是傻人有傻福:“行叭,如果咱妈问你要,你给吗?”

宋林月一呆:“妈不能管我要吧?”

宋林风问她:“咱妈可是每年都去求,别看只是张符纸,广和住持的符你有再多钱也买不到,光是按咱妈听说的吧,上一辈的部长夫人手里有一张。”

宋林风转头给徐将说:“你爸之前的领头上司,只有一位,就是在差点死在战场上的那位,他夫人手里也有。”

徐将挑挑眉,看向啃着菜叶子,不小心把自己塞成仓鼠的自家媳妇儿:“……”

宋林风又转了头,笑着问他姐:“你现在还觉得咱妈不会管你要吗?”

宋林月撅了嘴,不高兴了:“我不给,这是明城给我的,她拿去算怎么回事儿啊?”

宋林风看他姐护的和什么似的,点了点头,又问她:“我有点儿好奇,明城今天都和你说什么了?说给我听听,让我受受教育。”

“行~”宋林月非常骄傲的样子,“你也该受受教育了。”

明城开口堵她嘴:“一个学霸硕士受还需要受我教育?我怕是会被雷劈哦。”

她听徐将说过,宋林风是妥妥的学霸,而且是出了名的学霸。

宋林风摊摊手:“话不能这么说,我学位是经济学和政治,和佛学可不沾边儿。”

徐将看自家鼓着腮帮子的‘仓鼠’眉毛一高一低,一脸疑惑加一言难尽的表情,实在忍不住笑了:“我也想听我媳妇儿说了什么。”

明城翻个白眼儿,悄咪咪跟徐将咬耳朵:“我就是为了不让林月飙车瞎说的。”

宋林月才不管她和徐将咬耳朵,点点宋林风,让弟弟受教育:“我记得明城是这么说的,人生来就不同,人心亦是,众人皆挣扎,谁又高谁一等,欲望亦是。众生皆苦,每个人苦的不一样而已,苦不一样,欲望自然也不一样。”

或许是记忆太深刻,宋林月几乎全记下来了:“有人曾质疑,世人是在拜佛,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明城的回答是,他的这个问题,世人从未想过,神佛也从未想过。”

徐乔倒吸口气跟明城比了个大拇指,“牛啊。”

这个回答简直绝,这么一答,反而是问问题的那人格局小了。

明城看了眼宋林月,“记忆力这么好的吗?”

可以说是一字不差了。

宋林月“嘿嘿”两声,“我还没说完呢!你就当检查我功课了。”

明城点点头:“加油。”

徐乔听的入神,催她继续,宋林月问她:“你信佛啊?”

徐乔“啧”一生,催她继续说:“挺有意思,快说啊~”

宋林月便继续说:“有信仰不一定是好事,但一定不是坏事,信仰的最大作用并不是祈求神佛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是在实现愿望的过程中约束自己、提醒自己,就算再苦再累也别不可以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到别人。”

宋林月看着旁边已经愣了的徐乔,笑笑:“听完明城的话我就豁然开朗了,便许了愿。我刚许完,那住持就从里殿出来了,旁边还跟着齐家老太太。”

宋林月看了眼徐将,徐将一愣,看了看旁边的明城,明城就当没看见的。

宋林月给徐将提完醒,“那住持看着还挺开心的,人也挺随和,把明城叫住之后,上来就是一句【阿弥陀佛】,我俩就走不了了呗。他倒也直话直说,说是刚才路过的时候往外看了眼,见明城礼佛时候规矩,便起了好奇心,希望明城别怪罪。”

徐乔听的津津有味的,董三儿插了嘴,嘴里含着肉吐槽:“他都这么说了,就算偷听了,谁还会怪他啊。”

徐乔直点头,明城和宋林月直笑,宋林月借他的话:“就是这理儿,不过也不算偷听啦。”

“明城和我自然也不会怪他,那老和尚又说听见我俩的对话,听着有意思,也不客气,直接来了一句:和尚我有一事想请姑娘帮忙解解惑,能否劳驾?”

明城苦着脸看徐将:“要早知道他是住持,打死我我也不说。”

这不关公面前耍大刀,猴子面前骑自行车儿。

宋林风:“他问明城什么?”

宋林月告诉他:“他指了指香客拜佛时的拜垫蒲团,说他常观世间人生百态,简单点说,就是来这蒲团上跪着的什么人也有,有哭的,有笑的,有痛苦的,有忏悔的,有祈求的,什么样儿的也有,若我佛慈悲,为何忍心让世人经历这人间的酸甜苦辣生老病死?”

徐乔莫名兴奋:“明城姐咋回的?”

宋林月笑笑:“你明城姐机灵着呢,怕答的不好,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给他打了预防针,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虽觉得自己未必能帮他解了惑,可既然来了这儿便是缘分,跟那老和尚说——您随便一问,明城随便一答,若是答案不妥,请他别怪罪。”

“那老和尚说无妨,让她大胆说,你明城姐这才开了口,说师父大善,可她觉得大可不必如此纠结。生老病死酸甜苦辣的滋味虽不好受,可在明城看来并非是坏事,来这世间一遭走的时候什么也带不了,总得记得什么才算圆满,若平顺一生,没尝过刻骨铭心或是痛苦快活,岂不是遗憾?”

“人世间就是一个轮回,你明城姐跟他说,师父你又怎知这些世间百味不是世人上辈子在佛祖面前求来的呢?人心善变,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儿,何况是佛呢?”

“你明城姐又给那住持指了指他刚才指过的蒲团,让他想想看,这蒲团上跪着的人,有几个有求的经过,又有几个求的是结果。”

徐乔抢答:“这题我会,肯定是结果呗。”

宋林月点点头:“这就是你明城姐机灵的地方,让他老和尚知道,不管来这蒲团上跪着哭还是跪着笑,都不一定是事情最后的结果,所以自然也不必挂怀。说正因我佛慈悲,所以才不忍心剥夺走每个人各不相同又精彩难忘的经历。”

宋林月看了明城一眼,“你明城姐还拍了个马屁,说她本就觉得这人世间的烦恼大都是源于人际关系,不管是人与人还是人与事,皆有正反两面,也有因果,一人求另一个人也求,求的事情或许相同又或许不同,佛祖难做,便择一或择优帮衬,满足了一人便满足不了另一人,说完又夸那老和尚良善,能与人所喜,与人所悲,你明城说自己惭愧,做不到人师父的大爱,只能钦佩,也愿他日后在为世人担忧的同时亦能无忧,保重身体才能更多的帮佛祖和世人分忧。”

宋林月看徐乔嘴里肉都不嚼了:“这一通马屁拍的那个实诚,那老和尚被你明城姐哄的牙都快笑没了,说着就得认明城当什么俗家弟子,想什么好事儿呢?好好一姑娘,给他当什么俗家弟子?就明城这脸,压根儿不是个皈依佛门的料子,当个修炼成仙的妖精还差不多。”

明城一听直掐宋林月胳膊,宋林月被她掐的也不疼,跟她闹着掐着玩儿。明城明显打不过宋林月,怕媳妇儿吃亏,徐将就把人抱回来。

徐乔笑够了,擦擦眼泪继续问:“然后呢?”

宋林月摊摊手:“还有什么然后,哦哦,然后齐家老太太挺喜欢明城的,问她许没许配人家。”

说完又看了眼徐将。

徐将把怀里的明城捞出来,劈头盖脸的问话,别提多凶了:“你怎么说的?”

宋林月让徐将别紧张:“你家明城还能说什么,说有男朋友了呗。齐家老太太看那样儿还挺遗憾,她家门风出了名的严,她家老太太那是正宗的将门虎女,眼光高,你媳妇儿跟她说她是普通家庭的姑娘,那老太太一点儿也不在乎,看明城那眼神儿跟饿了好几天的狗看见骨头似的,放光啊都。”

明城愣了:“狗?”

阿魁呢?她光忙着做饭怎么没看见阿魁?睡觉闻见肉味儿也该醒了啊?

徐将指了指阳台,阿魁喜欢晒太阳,今天他关的门,索性就把阿魁关阳台了。

阿魁还小,阳台又大足够它玩儿,玻璃又高,有绳子拦着很安全,食盆和水盆都是自动的,都备了足够的狗饭和水。

落地窗隔音好,阿魁白天玩累了,一直睡着,明城进来看它的时候才醒。

见妈妈回来了,阿魁来了精神,窜进明城怀里撒娇。

那边的徐将见明城过去,脸就沉了,问宋林月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回来就觉得明城不对劲。”

宋林月也不瞒他:“今天齐家老太太身边跟着齐权和齐娇。”

三儿突然替明城牙疼:“齐娇?”

见宋林月点了头,徐乔吓得小脸儿都白了,想送进嘴里的肉也放回碗里了:“哥……”

徐将脸彻底沉了,宋林月看了眼身后:“你别这样,齐娇性子不坏,还挺喜欢明城的呢,她没什么重要的。”

“你要注意的……是齐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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