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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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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原主怎么想,她的名声,一定要一点点洗白,再受不了旁人指指点点的日子了,想一想都拳头硬了。

“接你妻子回去?”

对方神色明显有些狐疑不信,片刻,擡了擡下巴,“哼,我听说你现在处处跟别人说你改邪归正了,会好好对自己妻子的?”

宋渝归:……

村里人我都不认识两个,我上哪说去?

但她没必要解释,“村花姑娘,惜枝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该好好待她。”

李大娘见她没有要去痴缠人家村花的意思,放心的蹲在岸边开始浆洗衣裳。

村花听的俏脸一黑,什么村花姑娘,她在叫什么鬼啊!

宋渝归不记得村花叫什么了,之前特意打听了,还有点印象,但今日突兀相见,反倒想不起来。

村花也是来洗衣服的,微红的手环着胸口,一脸高傲,“哼,你别以为自己欲擒故纵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早就同你说过了,我不磨镜,也不喜欢你!”

什么村花姑娘,这般叫我定是故意的,本来还不确定,但现在我确定以及肯定,宋渝归肯定是跟着我过来的,竟还拿自己的妻子当幌子。

啧啧,沈惜枝也是个可怜人,不知方才她说的话,都听进去没有。

宋渝归被村花的自信震惊到了,原主得和村花说了什么,才让村花百般自信她不可能移情别恋啊,疯了吧,不给后来人留一条活路吗?

她下意识看向始终未曾转头的妻子,明明她在她身边说话,可她竟没有扑过来,也没有看她一眼,总感觉,她有点不高兴。

“我知道,我没有欲擒故纵,也没有喜欢你。”

她几次都说她缠着她,将她形容的跟什么猥琐痴汉一样,她已经解释了,最近也鲜少出现在她面前,可她还要这么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宋渝归脸色冷淡些许。

“哼,你这句话已经跟我说过很多遍了!”

……

真是把后人的路都走死了,想把原主拉回来鞭魂,有病吧有病吧有病吧?

宋渝归嘴角抽了抽,最后只得艰难道,“我这次说的是真的,无论你信不信。”

“切,我倒希望是真的。”

宋心雨傲娇扬首,随后又瞪了宋渝归一眼。

她也不知是洗好了还是见着宋渝归后就不想待在这了,端起洗衣盆离开。

宋渝归皱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对如今的局面还是感觉很糟心。

蹲下身子,欲接过沈惜枝手里的棒棰,谁知对方竟默默偏了一下,躲开了她的手指。

宋渝归一愣,擡眼望去,只见女子艳色的容颜冷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看都不看她一下,继续捶打衣服。

“砰”

“砰!”

“砰!!”

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每锤一下,宋渝归的身子都要跟着抖一下,仿佛那棒槌没打在衣服上,而是打在她身上了一般。

最终,她与李大娘一块儿沉默的看向沈惜枝。

不看不行,那捶打衣服的水花都溅李大娘嘴里了。

第一回卖猪肉,万一杀得多了卖不出去呢,还是先把昨日的卖了,有些收益再走下一步。

她可不想卖不出去砸手里,然后去搬砖还债。

两人到时摆上的摊位才零星几个,沈惜枝忙前忙后的往案板上放肉,很快就将摊子支起来了。

昨日卖菜的婆婆也缓缓过来。

她和宋渝归摆了一天摊,也说了几句话,见她身侧站着一俏生生的女子,不由擡眉问,“今日带你妹妹一起来出摊?”

宋渝归一愣,沈惜枝默默扭头盯着她,仿佛也在等她的答案。

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人家不知道她们的关系很正常嘛。

“大娘,您认错了,不是和您说过吗,我家中没有兄弟姐妹,这是我妻子,今日陪我一起出摊。”

“啊,你妻子啊。”

如今我朝女子与女子成婚已经合乎律法,但还是异性比较多,所以旁人看见女子与女子在一处,第一时间想的也不会是妻妻。

解释一下就好了。

宋渝归说了后对方便只是惊讶一下,将两人上下看看,恍然大悟般没再说什么。

宋渝归喊了沈惜枝一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几个包子。”

“等等,还是我去吧,我不会卖猪。”

姑娘神情忐忑,不敢一个人留下来看摊子。

可宋渝归更不愿叫她一个人去买早餐,以沈惜枝小气喜欢亏待自己的劲儿,可别只给自己买一个,那不成,都要饿成排骨了。

“我很快就回来,你别乱跑,在这等我。”

“哎……”

沈惜枝拦不住她,宋渝归一溜烟儿就跑不见了。

她只能跺跺脚生气的在摊位上等着。

幸好她们出来的实在太早,连早餐铺子都是刚开门不久,还没什么人,宋渝归脚程也快,很快就回来了。

揣着一个大油纸包,一看就知里头装了好几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

沈惜枝皱眉,“你怎又买这许多。”

“哼,多什么多,就给你买了两个,如果是你自己去买,肯定只会买一个的。”

鸡蛋她都只吃一个,包子比鸡蛋还抗饿,她能舍得要两个?

宋渝归已经对自家小媳妇的性格手拿把掐了。

沈惜枝张了张嘴,想反驳,又无从反驳,人家说的半点毛病没有,她性子就是这样。

最后只能气的跺了跺脚,无能狂怒。

给宋渝归看笑了,还是很可爱,她打开油纸包让里头滚烫的热气出去一些,“我给你买了一个肉的一个素的,你想先吃哪个?”

“你买肉的作甚,我吃两个素的就好了。”

肉的三文钱,素的却只需两文钱。

“当然要吃肉的,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还不吃肉。”

她可不能让人在她手里继续瘦下去。

沈惜枝拿她没办法,娇嗔的瞪了她一眼,终是没有说什么,素白小手拿起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小口小口吃起来。

宋渝归给自己买了三个,也随手抓着一个吃,沈惜枝虽是乡下出身,但吃个东西总是不急不缓,优雅好看极了,不像宋渝归,一咬一大口,三口下去一个包子就没了。

她快速吃完三个包子,沈惜枝第一个才吃了一半。

第一个是素包子,油混合着蔬菜清香,味道也十分不错。

第二个肉的,她在拿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吃饱了吗?”

宋渝归就知是舍不得对自己好的老毛病又犯了,头都不回,“饱了,你快吃。”

“哦。”

整条街大家都自顾自卖自己的东西,偶尔会有吆喝声与算账声。

因这肉是昨日的,自然不好卖与鲜肉一般价格,宋渝归便开了三十文,比昨日足足低了五文钱,来的人也更多了些,将摊子围起来。

也许是价格便宜一些了,也许是她连来两日,已经有人认得她了,八十多斤肉卖的比昨日快多了,很快便卖完,宋渝归擡头一看,竟还没到午时。

卖了二千四百三十三文,加上手里的余钱一千九百零三文,一共四千三百三十六文,这才是真的盈利了。

宋渝归将装了银钱沉甸甸的荷包收起来,眼眸亮晶晶,一揽媳妇儿腰,“走,给你买衣服去!”

赚了钱当然要对老婆好啊,这钱不花在老婆身上,她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呢。

沈惜枝被抱的小脸一红,微微挣扎,感觉周围人都看着她们似的。

实际也是,周围人悄悄都看着呢,有人见着她们收摊,笑着问,“这么早就回去啊。”

“嗯,卖完了就回去了。”

她今日肉卖的便宜,连着周围几个卖菜的叔婶也买了一点,对她们态度都不错。

听完就呵呵笑了,“这么冷的天,是早点回去好啊。”

一边说一边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宋渝归也不好再留下来拉仇恨,赶忙收拾收拾东西带媳妇儿走了。

沈惜枝不知赚了多少钱,小手一直拉着妻子衣袖,小声拒绝,“别呀,你别买呀,我的衣裳都够穿,好不容易挣点银钱,你不能攒一攒吗?”

之前两眼一抹黑的日子过多了,她怕极了那般生活,想着多攒点也能安心。

可,可她妻子就是个败家的,从前败家,现在好了许多,还是有一点败家!

“没事,不怕,我挣了很多,先去给你买几件衣服,回家再给你一些零花钱,日后来镇上你就不用陪着我卖肉了,出去逛逛街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可以买一买。”

听见宋渝归要给她零花钱,沈惜枝小脸红了红,被拉住的手指微微蜷缩,心想,算了算了,大不了她给我的钱,我替她存着也就是了。

“我就喜欢陪你卖猪肉。”

她不喜欢一个人去逛街,要逛也是一起去。

拗不过她,沈惜枝被带去成衣铺子里,宋渝归一眼便看上了之前舍不得买的雪白衣裙。

第一回这样丢人,头都擡不起来,他们喊上亲戚,除了让他们帮自己说和,借钱以外,还是想告诉他们,自己有一户出嫁的女儿,如今日子过好了,肯定能还的上你们的钱,哪个乡下人手里的铜板不珍贵,自然巴不得宋渝归借钱给沈家。

但沈惜枝觉得他们有病!

是他们自己非要押宝沈耀祖,借钱出去的,现在还想让她们妻妻二人来收拾烂摊子?想都不要想!

宋渝归没想到里面还有这弯弯绕绕,更厌恶这群人了,只恨自己把杀猪刀跟车一起扔村口了,不然她都想舞两下,生气!

她握紧妻子的手,毫不犹豫,“不可能,我的钱都是我一分一厘挣来的,欺负我妻子之人,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点钱。”

沈惜枝跟着猛猛点头,她妻子的钱她都舍不得花,给别人花?

疯了吧。

沈家人来闹了一通,却连门都没进去,还丢了一个先生,王氏气的嘴和手都在抖,既恨沈惜枝不孝,又恨池景明竟然说什么都不肯收她的儿子,最后指着他露出愤恨的模样,“你不要后悔,我儿子日后是要考状元……”

话还没说完,就被脸色苍白的儿子摁住了。

别人不知道池景明的厉害,他能不知道吗,很多不懂的地方只消一两句指点便能叫他心中顿悟,是多好的老师啊,他心里慌的厉害,只觉得自己再也寻不到如此好的老师了,机会已从他手中溜走,早就后悔来这里闹一遭了,更埋怨母亲素来刻薄,冒犯了池景明的女儿。

“先生,学生知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池景明只淡淡说了一句,旁的什么都没说,亦不曾改口。

沈耀祖咬牙,忽然脸红到了脖子上,一扭头便转而向沈惜枝躬身,“姐姐,今日是弟弟的错,还请姐姐原谅。”

“耀祖你胡说什么呢,姐姐帮衬弟弟天经地义,你何错之有?分明是这小蹄子不孝,嫁了人心便也坏了,不肯帮衬娘家!”

宋渝归也是

第一回见这般不要脸之人,沉眸问沈耀祖一句,“你错哪了?”

那边就一点声儿也没有了,沈家村其他人似乎察觉这一次来的亏本,也惴惴不安不敢说话。

她冷笑,“我给你们的聘礼银子,已足够我买个女子了,今日就当我早向你们买过惜枝,她再也不是你们沈家的女儿,而是我一个人的妻子!”

“你们有病就去寻大夫治病,别来我家撒泼,满口喷粪,娘亲帮助女儿也是天经地义的,当初我们家贫的时候,怎不见你拿一个铜板来帮一帮我们?一群吸血虫!”

沈父和王氏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敬长辈的晚辈,气都要气死了,不停骂她们不孝,但没有任何攻击力,宋渝归只孝顺自己的父母,她父母可不搁这儿。

沈惜枝也只紧攥着妻子的手,任由她骂那群人为自己出气。

宋渝归当着沈家人的面,几乎将难听话说尽了,沈家亲戚看她态度恶劣,想定是借不到钱了,心里念一句晦气,却也不想惹麻烦上身,没看宋家村的人已经坐不住了,有人准备去请村长吗。

一下子身后人去了大半,最后沈父王氏也只能带着几个儿子悻悻离去,本来还想着人多势众,人家两个女的,多少也能拿到一点钱,还能留顿饭,沾点荤腥,谁知一文钱没拿到不说,丢了个大脸,连儿子的先生都丢了,接下来好些日子,他们估摸都不想出门了。

宋渝归见一群人恨恨离去,心中才松了口气,扭头谢过村里帮忙的亲戚还有池厢月,顺便谢了池景明。

池景明不敢受这一谢,侧身避过,温和道,“是我该谢你的,若非你家出事,我也不知道过几日要收的学生是这等品行。”

品行不好,何以走天下。

“对啊爹,都怪你,要不是你要收他做学生,他就不会跑到惜枝家来要钱了,他们一家就不会欺负惜枝了!”

池景明:……

沈惜枝眼尾下垂,倒是说了一句,“就算没有伯父要收他做学生的事,他也早晚会来的,怪不得伯父。”

他们知道她有钱了,日子过得好了,一定会来的,女儿于他们而言算什么,能拿点钱给儿子才是正经事。

池景明下午还有别的学生要教,只是回来拿个东西,方才已经耽误了许久,现下与她们说了几句话,匆匆便走了。

吃了一肚子瓜的宋家村围观群众对池景明报以敬佩崇敬的目光,以前只知道池景明像个文弱书生,是读书人,却不知道他读书这么好,连隔壁被吹的不行的神童都要拜他为师。

等池景明走后,围观群众也散了,宋渝归将拎回来的两根排骨分了李大娘一根,感谢她照顾惜枝。

李大娘不肯要,两人推脱一番,才被硬塞进怀里,不好意思的走了。

宋渝归扭头,还没说话呢,就探过来一个脑袋,“我呢我呢,你打算如何谢我?”

宋渝归:……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言谢。”

她故意道。

池厢月震惊的瞪大眼,“什么!”

她生气,“因为我们是朋友,你就要薄待我?那不成,我不同意,你都给你隔壁送肉了,我也要得点什么!”

宋渝归被她双手叉腰的模样弄笑了,不再逗她,连声承诺,“方才是说笑的,我明天去镇上给你带宝月阁的糕点,权当谢谢你了。”

“这还差不多。”

池厢月总算满意了,宝月阁的糕点不难得,但谁让她现在住乡下,来回走一趟也怪麻烦的,有人帮她买还省了点力气呢。

“那我可就不打搅你们了,省的等会儿又给我看见不该看的。”

她是知道惜枝黏人的性子,不管在哪都很黏人,但被她点破又会恼羞成怒,嘿,可有意思了。

“嗯,今日真的多谢你了。”

如果没有池厢月和李大娘在,她简直不敢想自家小媳妇儿会被欺负成啥样。

“说真的,我将你们当做朋友,一点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走了。”

池厢月这回真走了,栅栏里外就站了两个人,沈惜枝站在里头。

宋渝归颇为心疼,摸了摸自家姑娘软乎乎的脸颊,“今天我回来晚了,是不是很害怕?”

虽是问句,但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了,惜枝胆小,碰到这种场景哪有不怕的。

沈惜枝心中其实没有多少惧意,如果宋家村的人都不管她,那她是真的会有一点害怕,但没想到宋家村如此团结,从沈家来人起,扛着锄头欲上山干活的几个男子撞见就停下了,也有妇人见了着急忙慌往家里跑的。

如此沈惜枝就没那么怕了,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死她。

后来妻子一路跑回来,她就更不怕了,有渝归姐姐护着她,她怕什么?

但……

当着宋渝归的面,沈惜枝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几欲垂泪,抱着她的腰,委委屈屈道,“他们把我们家的栅栏都打坏了!”

宋渝归低头,又伸手去拧了一下,还真坏了,现在打也打不开,若再要进门,只能从这跨上去了。

自己跨跨就算了,惜枝向来规矩淑女,做不了这等动作,她都不敢想沈惜枝擡高了腿跨栏的模样。

想到便有些好笑。

但不能笑,不然媳妇儿还以为她不心疼她了。

宋渝归皱着眉,一脸愤愤不平,“果然是一群无礼之徒,早知道就该让他们赔了栅栏的钱再走!”

沈惜枝跟着愤愤不平点头,握紧了拳头,“就是就是。”

宋渝归大步从外面跨进来,揉着沈惜枝后背哄她,“好了,别生气了,气大伤身,为他们生气,不值得,我给你买了果脯,进来吃一点,日后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不必理会旁人,想来他们也不会再来了。”

沈惜枝扭扭捏捏,缓缓依靠进妻子怀里,被人带着往屋里走,又抱在怀中哄了好一会儿,见人不哄眼睛了,才道,“我的拉肉车丢村口了,我去拿一下,这是给你买的果脯,你先吃会儿,很快就回来。”

沈惜枝听见车丢村口了,一愣,正想说怎么能随便丢呢,万一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

可很快,她脑子便转过弯来,啊……

八成是为了我,为了来护着我,才会急急忙忙把车子扔了跑过来的。

沈惜枝脸颊霎时如上了一层胭脂般红润,握着妻子的手,嘴巴张张合合,眼眸水润,好一会儿才说,“那,那你快去吧,我在家中等你。”

宋渝归应了一声,摸摸惜枝的小脑袋,快步离去,腰间的荷包跟着长裙翻飞。

然而离开家门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车,而是沉着脸又去了一趟镇上,天都要黑了才回来将车拉回去,与妻子说路上扶老奶奶回家了,故而晚了一些。

沈惜枝没有起疑心。

过了几日,李大娘来隔壁闲话时,忽然压低声音道,“哎,你知道吗,你娘家那几个男人,出门的时候被人打嘞。”

沈惜枝侧眸惊诧,“什么?”

李大娘见她还不知道,高兴自己又找到了一个可以听她说八卦的人,连忙坐过去兴冲冲,“那沈家男人恐怕在外面得罪了谁,昨儿出门被人套麻袋打了呢,打的鼻青脸肿的扔在外面,还是咱们村的人发现的。”

“真的吗,可知是谁动的手?”

“这哪能知道啊,沈家因为那个沈耀祖,一向眼睛是长天上的,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就算想找怕也找不出是谁干的。”

乡下的事官府一向是不大管的。

呵,沈惜枝不可否认,自己心里微妙的爽了。

该,让他们惦记渝归姐姐的钱。

至于后头李大娘说有人怀疑这事是渝归姐姐做的,沈惜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妻子遵纪守法,性子极好极和善,那日气成那般都没有动手打人,怎会事后让人去套麻袋,必是他们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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