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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三日 燕除月会做什么选择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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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三日 燕除月会做什么选择呢

柳家自从认亲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过后昨日又爆出了一个惊天内幕, 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不过自然有一些风声流露出来。

说是舒大公子上门替家族洽谈联姻的事宜,没想到撞见了里面的女修, 顿时惊为天人, 仓皇之间起身连桌案都掀翻了。

燕除月听见的就是这个版本, 她现在被簇拥着只想知道是谁胡说八道。

那日,舒遂之失态是因为在她脸上看到了舒二小姐的影子。

舒二小姐对外宣称的是早逝, 但是舒遂之是知道内幕的, 只是……在那件事之后失踪了。

但是鉴于柳家人口众多,纠纷也是乱七八糟,所以在那件事后, 柳家主只是召集了相关事件的人。

——柳九, 祝雎, 燕除月。

“看来, 联姻的事情看来要重新商定了。”柳家主虽然与舒家同为姻亲, 但是看对面兵荒马乱无疑是一个乐子, 总不能一直都是柳家丢丑吧。更有甚者,可以趁此机会拿到对面的仙令。

再言之,舒大小姐想同时与柳家两子成亲,本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舒遂之当时脸色煞白, 双眼充满不可自信, 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 在撞到桌子的那一刻, 却又幡然醒悟, 匆忙对柳家主做了解释后告辞落荒而逃。

而舒遂之走后,就是柳家的家事,舒遂之的一打岔在阿七的巧舌如簧下, 以及柳九的求情,祝雎的颠倒黑白,不知道柳家主是什么考量,就这么轻飘飘的揭了过去,但是关于柳九和正君嫡子谁与舒家联姻的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柳九的心头。

柳家主位居高位,身后镂空的巨木透出的光线星星点点的打在她身上,“季苏,你以前和舒大少爷有何渊源?”

燕除月被放开后活动了手腕,“回家主,属下不认识苏大少爷。”

“只是如此吗?”柳家主还欲再问,美目直勾勾的盯着燕除月,瞳孔中心甚至出现了微小的红芒。

燕除月顿时感到了一股压迫,这股力量不大,却如同阴暗处的毒蛇一样,勾出人心理最强的诉说欲,但她本来也不知有什么渊源。

燕除月半真半假道:“若非今日他来柳家,属下都不知道这就是舒大少。”

而在一旁的祝雎面无表情,但是燕除月知道他现在是随时随地撂挑子不干了。

对于祝雎来讲,如果燕楚月不在这里,那么这场闹剧他是乐见其成的,但是牵扯到燕除月和不相干的人产生联系,祝雎便失去了兴味,燕除月只能是他的。

柳九要争,那就杀掉好了。

“好了,你们先退一下吧。”柳家主吩咐道:“柳九留下。”

柳九顿时面色惨白,双眼情不自禁的浸满了一汪泪水。

……

“死掉了?”一个体态轻盈的女子身上穿着飘飘的白纱,上面留下的水墨痕迹显得仙气十足,她摇着折扇道:“你小妹妹十多年前不就被献祭掉了……”

舒遂之捏着山根,脱力道:“你当时也看见了,她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确定不是长得像?”阿羽手上的折扇一下子合了起来。

“我不知道……”舒遂之扰乱了自己的白发,眼睛充斥着血丝,“可是……她长得和大妹妹……很像很像。”

舒家两个小姐一胎双生,幼时长的也一般无二。

阿羽默然,缓慢的又将折扇打开,上面每一折都充斥着绝妙的阵法,不同的情绪,悲欢离合呈现在花鸟鱼虫或者仕女图,上面只留最后一折是空白的。

阿羽没有安慰备受折磨的舒遂之,反而呵呵笑了起来,“遂之,我记得舒家和柳家是有联姻的,我知道我的最后一折扇子该画什么了!”

阿羽自记事起,便已经在舒遂之身边了,透过折扇看着他的一切,从十年前舒遂之的小妹妹死后,她才摆脱了折扇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人”。

但是谁都知道舒二小姐并不是夭折,而是在十年前的妖鬼节成为了献祭品。

妖鬼节十年一次,上一次是舒家出的祭品,这一次就该是柳家了。有了祭品,妖仙之力便可以让菩提城再续十年气运。

“这件事要告诉家主……要想办法阻止这次祭祀。”舒遂之揉着额角暴起的青筋,好脾气的问道:“画什么?”

阿羽神神秘秘道:“画柳九。”

阿羽的折扇并不是谁都能画上去的,上面每一折都是大喜或大悲,而柳九便是作为这次妖鬼节的祭品,和疑似舒二小姐的季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柳九是假的柳家子。

而真的正君嫡子也对季苏另眼相待,可这注定是献祭的悲剧,理应出现在最后一折上。

……

柳九在燕除月和祝雎出去后,单独跪在柳家主的膝下,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求情,“母亲……儿不想与舒仙子成亲。”

柳家主站了起来,身姿窈窕纤长裙摆拖曳在地,卷草纹是裙摆尾端向上生长在华丽的衣裳上留下暗纹,她飘着站在青铜巨树旁闭上眼睛深深的嗅着明珠的光亮。

“我的儿,为何不愿呢?”

光亮是不能被嗅到的,但是明珠上竟然浮现出淡淡的烟纹往柳家主的鼻腔涌去。

柳九听到这话,绝望涌上心头,柳家主的无情在于是不会直接拒绝的,会反反复复的问,折磨,最后打着为他好的名头替他做下决定。

柳九塌下身子,跪坐在了原地,他的泪水无声沾湿了他的脸庞,“母亲,舒仙子会吃了我的。”

柳家主睫毛微动,仰头的动作却不变,“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

“我都知道了,母亲。舒仙子与我成亲,就是想将我练成炉鼎!”柳九想要声嘶力竭的呐喊,却先哽咽,“我也不想总是泪流不绝,结果我发现我是全阴之体,先天的被人采补的体质。”

“母亲,您到底与舒家有什么交易?您那么多孩子为什么偏偏是我?”柳九情绪上来也管不了那么多,通通倾诉出来,“这明明是正君嫡子与舒家女的联姻啊!”

柳家主仍然是那副美艳的样貌,她绕着青铜巨树螺旋上升,美丽的裙摆像鸟类的尾羽,她这声音冰冷而刺骨,“好孩子,因为你自小享受的便是正君嫡子的待遇呢……”

柳九如坠冰窟,心底一阵发凉,他艰难说道:“这是……代价?我会偿还的……”

柳家主嗤嗤笑了起来,“我柳玄音活了几百年,还不知道这得要怎么还?好孩子,母亲只当你说了胡话,安心等着舒家迎亲吧。”

是啊,根本还不上,正君嫡子流亡在外怎么算?他顶替了别人的位置享受着多年骄奢又该怎么算?

“母亲已经在我和兄长之间做了决定吗?”柳九只觉得全身气力被抽取,“可是……三媒六聘呢?为何短短几日就要成亲?!”

而一墙之隔的屏障外,燕除月和祝雎蹲在墙角头贴着头听觉里面的争辩,柳家主设下的隔音屏障再好,也被阿七钻了空子钻了个大洞,放了个金蝉在洞里面,里面的声音便一字不落的传了出来。

柳九失魂落魄的走出来,里面又传出柳家主的嘱托看住柳九后,等到彻底没了声音,阿七才做了个手势悄咪咪的离开。

阿七带着人来到了她的狡兔三窟中的其中一窟,进去以后大咧咧都往树上一躺,“季苏,这可是你拿你所有的名誉担保下来的正君嫡子,那我便姑且信他。”

原本阿七是一个人在那儿听墙角的,但是燕除月发现了古怪带着祝雎在旁边听。反而把阿七吓了一跳。

把一个不相干的柳家人搅和到里面,她不想升职了?

但是祝雎说他要报复柳家,再加上燕除月的作证,阿七这才同意联系上级汇报特殊事情。

阿七是不愿意相信祝雎的,因为他本身身上带有的气质就让阿七感到不适,就像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她。

所以阿七也留了个心眼,譬如今天晚上夜探柳家,他们兵分两路,她一个人去吸引修士注意,剩下的东西让季苏去取。

阿七与季苏平级,但是阿七不信任祝雎所以争夺了本次的主导权,她和燕除月说着按原计划进行,手上不停拿出了夜行衣。

夜行衣是巡检司抽灵蚕丝与蛛丝所制,在制作过程中嵌满了阵法,可以随着人的体型而改变,在阴暗处的角落只要不动便与周围融为一体,杀人越货的绝佳装备。

“子时三刻,见机行事。”阿七站起来右手扣在胸膛,“愿菩提永存。”

燕除月直觉这是一个特殊的仪式,也如此重复。

阿七这才贴着墙壁趁着黄昏离去。

燕除月手里拿着装着夜行衣的储物珠,“阿七比那个接头人谨慎,而且这里面也只有一件。”

燕除月边走边说:“巡检司盯上了柳家和舒家,而这两家最特别的是同时拥有两枚仙令,巡检司应该想最起码拿到一枚。”

“我猜……今晚柳舒两家会同时行动,调虎离山。”

祝雎慢悠悠的跟在女主身后走着,有些惬意的沐浴着黄昏的柔风,“燕除月,在你身边真有意思,你不在的时候我怎么遇不到这些?”

“你看,你才回来几年,我就已经换了两个身体了。”

燕除月走着走着算着时间,忽然觉得不对劲,“今日是第三日,我说过白天陪你,晚上给柳九值夜,我已经两天晚上没去过了!”

燕除月在祝雎的万般抗议下,只好带着他一起去柳九的院落——明河遗梦。

一路上,巡逻的侍卫给季苏打着招呼,因为大家同为散修,只是为了借助世家力量才会在这里屈尊做了侍卫,所幸待遇还不错,灵气倒是比其他地方充裕,便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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