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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红玫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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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红玫瑰

林砚周盯着他,许盛言的模样,当真让他意乱情迷了一瞬,但他很快拉回理智:“阿言,我再混蛋也分得清轻重。”

许盛言捏着他的手不放,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床头灯照得他眼睛又黑又亮:“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嗯?”

林砚周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许盛言继续强攻:“不碰到就好,姿势的问题,就那样……”

他做出一个手势,又怯怯收回手指,林砚周眼眸微漾,偏着头,许盛言看见,他眸心明显的,一点一点黑沉下去。

许盛言心下一动,大着胆子雄心壮志,单手抓着林砚周的衣领,跪着舔上了他的喉结。

他清晰感觉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许盛言在私下里,真的比面对外人更毫无顾忌,也更放肆,他不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知道后果,他早知今日。

……

试探是有限度的,克制也是。

林砚周的约束力,在许盛言第一次朝他望过来时,便溃不成军,他不留余地,他急风骤雨。

但分寸又刚刚好。

许盛言的手臂,始终处于被对方护得好好的。

许盛言声音低低地嗔怪,林砚周就垂头,轻轻在他伤患处,哄孩子似的亲吻。

气息的热气透过纱布,痒而麻,许盛言没控制住,全身肌肉骤地绷缩。

林砚周战栗着,声音哑然:“阿言,别夹。”

“……”许盛言捂住他的嘴,似乎在掩耳盗铃,假装自己听不见。

刺激之下,两人不留余地,仿佛要将彼此,置于死无葬身之地。

他扶起许盛言,架在高处,像是捧起一件冰清玉透的白瓷,气息粗沉,扑在耳畔:“睁开眼睛,阿言,看着我。”

那双被泪氤湿的眼尾,强撑擡起,像淋湿的小猫,垂眼看着他。

“嗯,乖。”林砚周夸奖似的摸了摸他的头,搂过来,轻啄。

许盛言声音染上哭腔:“林砚周……”

“我在。”

他带着笑意,表情动人:“我说过,我会让你赢的。”

林砚周动作停住。

旁人说这句话,他只会当做奉承恭维的戏言,人的承诺向来不可信。

但许盛言永远真诚,永远无人能敌。

林砚周的心,像是被铃铛猛敲一下,无限回响,在胸腔里,又痛又沉地跳着。

他捧起许盛言的脸,把想说的话,贴着嘴唇传达给他:“我的阿言,你做到了……”

很厉害。

他将人反手抱过,换个姿势,让人靠在他怀里,林砚周的心软,在这一刻无限泛滥,动作都缓和,只想好好抱着他。

他揉着许盛言的头,像动物舔毛那样,在许盛言身上蹭来蹭去,给他无限安抚与温柔。

回到童年时代,他站在小林砚周面前,或许那个稚嫩的孩子,永远不会相信,未来的某一天,有个人可以获得他心底这份最柔软的感情。

他以为,自己会秉持这份难驯的脾气,自大一辈子。

“林砚周……”许盛言察觉出他一点点变化,“你喜欢这样吗?”

林砚周不太清楚他在问什么,但现在这个状态,他是很满足的,便嗅着他的颈侧,点了点头。

许盛言沉默了片刻,扶住林砚周抓住自己的那双手,撑起来,自我掌控。

“……”

他没有转过头,但从背后的反应,许盛言不难知道,他肯定错愕极了。

许盛言表现极佳,不过一会儿,两人都进入了心流状态……

林砚周抓着他的腰,把人抱紧,重新擡起:“宝贝,干嘛呢?”

闵港明日的太阳,怕是要从西边升起了。

许盛言的手还勾在他脖子上,眼神却已经飘忽:“你……要休息吗?我……我自己可以。”

林砚周感觉自己的男人权威受到了挑衅。

他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温柔,竟然被人毫不留情丢开,白费他一番心意,这小反骨仔。

“许盛言。”他突然叫了全名。

“扶好我。”

……

潮浪比许盛言的回答,先一步到来,他整个人变得很麻,那些未能诉之于口的话,全部碎成了一个个拼凑不整的字节。

这一晚,许盛言明显很兴奋。

林砚周不知道,到底是哪件事点燃了他的心弦,将他烧成了一朵,炙手热烈的红玫瑰,在他掌心,疯狂地绽放。

许盛言主动地迎上每一次潮涨潮落,从前几次的被动,荡然无存,他突然回想起很多事,从初识的第一面,到第一次争吵爆发,再到无数个为他流过泪的瞬间。

竟然,已过去这么多年。

挥霍到快天亮,在第一抹晨曦洒满海面之前,许盛言枕着林砚周,昏睡过去。

林砚周在蓝调时刻里,静静看了他很久。

许盛言眼角还挂着事后的眼泪,像钻石,在睫羽下隐隐闪熠,林砚周蜷起手指,擦去他眼尾泪滴。

“阿言,怎么那么会哭呢。”他声音低哑,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我不要你再为我流一滴眼泪了。”

……

媒体发布会在周一举行。

除了必要的换届声明,股东大会那边,林砚周也推出了此前早就拟定好的企划书,不论是内部改革还是对外创新,他面面俱到,有条不紊坐在董事位上,不动如山。

华寅这周事务很多,维联也轻松不到哪去,林砚周恢复了从前的合作渠道,并且在此基础上拟定新规,扩大了业务范围,颇有新官上任三把火趋势。

但这把火,却烧得底下人,甚为满意。

林耀邥在任时,做事多有收敛而圈地,华寅固步自封多年,其实几位新晋股东,早就不满多时。

金融业不跟随时代脚步走,迟早会被淘汰,但华寅在他手中辉煌几十年,不可能因为一朝一夕的变革而动摇意愿。

林砚周上任,风波大了点,但归根结底,生意人看的还是利益。

一晃,就到了圣诞节。

林砚周开着迈凯伦,停在楼下等人。

时代广场已经换上了圣诞装扮,门口放了一个雪花机,几个小孩子举起手蹦蹦跳跳,试图去够。

很费力,很卖力,最后,终于被他抓住一片。

门口有街头艺人,围了围巾,但林砚周一眼认出,是上次许盛言给钱的那位。

他今天唱这首,林砚周听过。

是郑中基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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