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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追吻 “你坐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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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追吻 “你坐我。”

盛柠小嘴巴叽里咕嘟个不停, 什么芝麻小事儿都前不搭后地翻出来说。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闪闪的,头发乱丝丝的。

谢屿终是输给她的可爱, 轻嗓笑出声。

可也没打算就此放过, 她念叨她的, 他笑着也要去吻她。

亲一下退一下,每一下唇都和她的贴得很紧, 她刚才不让他好好亲, 他这会儿也不让她好好说。

像小狗在释放调皮和玩心,幼幼稚稚的。

盛柠讲话的声音一切一断,小喇叭接触不良似的, 没一会儿就被他亲笑了。

两个人都在笑, 唇齿好几下磕在一起。

盛柠摸了下被磕得有点疼又有点痒的嘴唇, 张手捏住他两颊, 笑得出气不稳:“你比Nanky还幼稚, 好玩吗谢红红?”

“好亲。”

“……”

她捏他的脸更用力了, “你亲不够是不是?”

“嗯嗯。”

“……”

服了他个亲亲脑。

他们一直在看着对方,不知不觉地,相拥的姿势磨合到亲密无间。

说不上来是哪一下对碰的目光无声跳闸,空气安静两秒后, 陷入要接吻的前兆。

亲得多了, 这是一种心领神会的默契。

彼此的吐纳裹成一团潮热凝聚的云, 顺着陡峭的脊峰往山顶攀登。

唉, 对着这张神级的脸, 还是没禁住他的诱惑,盛柠想。

……

细绵润长的吻,如同炎热闷燥的夏季里一场酝酿已久的太阳雨, 由浅至深。

初时雨点霏微稀松,拂风匀缓飘落,慢条斯理地浇洗出绿地鲜嫩的花草青香,在溽暑中开辟出一片适宜的舒快凉爽,是令人松惬满意的。直待那雨渐渐转进密急的阵势,砸得路边枝叶不堪拍打,摇摇下坠,碾进树根泥泞的湿土里。

从局部漫灌至整片天空,不知这过程持续了多久,盛柠没有伞,遮不住烈日烹灼的骄阳,也挡不住汹涌来袭的大雨,没有一丝可推拒的余地。

她什么也顾不得想了,只觉是不是有轰天动地的霹雳电一刹那接入大脑。

以一隙银白的罅缝为起点,势不可挡到,那目不可视的炙光足够覆盖她的全世界。

腿窝卡在男人臂肘,皮肤触面有汗液混合,挑空的腿肚都在痉挛地狂颤,她糊乱地抓他,手背骨线也绷直。

一场馥郁带香的吻而已,就叫她的神儿丢成这样。

也太没面子了。

谢屿却在这时突然停下,慢慢往后撤离,说不好是什么意图。

盛柠此时的状态,不异于被镌着他独特气息的吻灌得酩酊,暗瘾入骨。

也像漂在一处未知领海上的流浪者,身边仅有的救生浮木脱了手,不知是因为趋从本能的贪恋,还是失去依靠的不安,抑或她的胃口早已被他吊足,欲罢不能。

总之那瞬间的反应,是没有任何的思考和犹豫,完全源于无意识的举措。

她白玉般细滑的胳膊痴痴勾住他的修颈,主动迎身追了上去。

可怎么追也亲不到,好烦。怎么回事。她不满地哼了两声,娇懒地睁开些眼皮,里面雾蒙蒙的,有最狡黠的天真,和最无邪的妩媚两种存在,极端的矛盾,而又浑然天成。

谢屿就那么笑着看她追吻,控着那点细微平衡的距离不让她轻易得手。

盛柠还没全然到色令智昏的地步,品出了他笑里存心的得逞,接而便听他道:“柠柠这么容易就放弃吗?”

“我很好亲到的。”

说完,他落唇在她圆巧的唇珠上轻轻一点,似是给个小甜枣在鼓励她。

“……”

后知后觉的颜面无存,窘赧从脚心一秒内升遍全身,盛柠整张脸红透了,人羞得不知道要往哪儿躲,咕哝了半晌口水也没想好要说出些什么找回场子,只会喊他名字,骂他坏蛋。

“嗯。”谢屿开心地应声。

狗尾巴都硬挺挺地翘立起来,摇啊摇。

男人凑至她软耳根,笑息从鼻间送出,很轻,轻到又像只是呼吸重了些。

他问她:“要不要我?”

“继续?”

“不要,你滚开啊。”

盛柠装模作势地推就,可她现在趴靠在他肩,这副眼波含水的慵懒媚态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一点硬气,调子娇软得欲拒还迎。

听得人连她的声音都恨不得一起吃掉。

吻个没完,单是前菜就上不到头了。

盛柠吃不消,咬了他的唇舌,又咬了他的长指,催促他快点。

只是两人对“快”这个字的理解差得天南地北,她要他快点结束,而他……

……

完事后,盛柠躺在那儿,整个人耷垂着眼睫一息奄奄。

像在一湖春池里泡完刚被打捞上来的一株粉荷,水淋淋的。

又像从退潮的岸边捡来的任人宰割完的一尾鱼,蔫趴趴的。

翻了点身摩擦到正面,疼得她嘶出长长一口气,被他咬的。

女生憋在枕头里弱声呜了两下,小猫发怒似的咆哮。

谢屿笑得双肩都在微微地耸,知道她需要喝水,接好一杯温白开,将人小心地弄起来,动作轻得像抱起一尊名贵易碎的瓷娃娃,让她舒舒服服靠在自己怀里,给她喂水喝。

她喜欢Aftercare,在这时候是最黏人的,喜欢他多抱她一会儿。

一杯水养不回多少精力,但喉咙稍一润了点盛柠就要说话,尽管嗓音还哑得跟干了什么似的,她斜瞥一眼他,没好气道:“这两天我要坐轮椅。”

谢屿抚吻过她的面颊,和沾在颌边汗湿的乌发,温沉低笑:“行,我就是你的轮椅,你坐我。”

盛柠:“?”

这男人说罢,还完善地补充:“坐多久都可以。”

盛柠:“……”

谢屿这人说话,就是很神奇,可绿可黄的。

你打量他说这种话时的表情,会产生深深的怀疑,怀疑绿色无害的是他,黄油夹心的是自己。

已经筋疲力尽,累到喝水都懒得张嘴,一杯水,喝半杯洒半杯,全洒到他身上。

盛柠还幸灾乐祸地嘿嘿笑,然后不经意往下瞟到他又那个,人直接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

“宝宝我们去看看医生好吗?”

谢屿不明白她又是自哪儿接上的脑回路忽然说这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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