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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婚书与猫系冠姓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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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婚书与猫系冠姓权

冰岛的极光在午夜泼成绿绸时,宋凛的礼服袖口还晃着那枚旧铃铛。他牵着何阳走过玄武岩教堂的石阶,狼尾少年的礼服下摆缀满微型银铃,每走一步都与他腕间的旧物共鸣,像极了绒毛中学的合欢树下,两人尾巴偷偷卷在一起的声响。

“阳阳,”银渐层少年在圣坛前转身,指尖擦过他右眼尾的痣,“我娶你,所以你跟我姓。”何阳的呼吸骤停,看着对方递来的婚书,姓氏栏里“宋”字的笔画间,藏着十二岁时他偷画的小猫尾巴。远处的极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宋何阳”三个字上投下流动的绿影。

林小满的橘猫尾巴扫过伴娘裙的铃兰花边,突然炸毛:“学神!冠姓权这种事怎么能霸道!”陈墨举着相机蹲在圣坛下,镜头里何阳的狼尾发梢正轻轻蹭过宋凛的手背,无名指上的黑猫尾戒与对方的银渐层尾戒交相辉映。“(极光正好,建议交换戒指)”北极狐少年低声提醒,喉结滚动着藏起没说出口的“早该如此”。

交换戒指的瞬间,何阳的铃铛与宋凛的旧物撞出清响。他想起电子厂宿舍里,偷偷用铁丝弯成的戒指模型,如今终于被冰岛工匠铸成真金,戒环内侧刻着“凛”与“阳”的交缠猫尾。“我妈……”他声音发颤,被宋凛轻轻捂住嘴。银渐层少年的眼底盛着极光,也盛着十年的疼惜:“阿姨在看着呢,她说你要幸福。”

家长席的铃兰花束后,宋父宋母笑着抹泪,何阳的姐姐攥着皱巴巴的纸巾——她终于坦白,当年的“债务”不过是怕他被收养,编出的糊涂话。沈砚周突然吹了声口哨:“学神!亲一个!让极光见证猫系爱情!”林小满立刻附和,橘猫耳抖得像拨浪鼓:“对!要吻到铃铛响!”

宋凛低头时,何阳的狼尾下意识卷住他的手腕。这个吻穿过极光的绿芒,穿过礼服上的银铃轻响,穿过十年的躲藏与等待。何阳尝到对方舌尖的草莓甜味,想起十二岁那年的热牛奶,想起电子厂流水线上,偷偷画的接吻场景,右心口的铃铛终于与腕间旧物完成了迟到十年的共振。

“宋何阳先生,”牧师的冰岛语混着极光的簌簌声,“你愿意……”“我愿意。”何阳抢答,狼尾下的耳尖红透了。宋凛笑出声,指尖揉了揉他的发顶,铃铛蹭过他额角:“我的小猫,终于肯跟我回家了。”

婚礼后的极光野餐上,林小满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谁懂啊!学神把极光P成了铃铛形状!”陈墨的相机对准相拥的两人,背景是流动的绿极光,前景是何阳礼服上掉落的银铃,滚进宋凛的掌心。沈砚周往他们怀里塞了袋草莓糖:“早生贵子……呸,早养肥猫!”

何阳靠在宋凛肩上,狼尾扫过对方腿间的铃铛。他看着极光在冰岛的夜空画出猫耳的轮廓,想起十年前在绒毛中学的操场,宋凛说“阳阳,等我们长大”。如今长大的他们,在世界尽头的极光下,用铃铛与婚书,将彼此的名字刻进了对方的生命里。

“宋凛,”他擡头,右眼角的痣在极光下像颗绿宝石,“以后我的照片,都要拍有铃铛的。”银渐层少年低头吻他,铃铛与他胸口的旧物发出清脆的响:“好,拍一辈子,从冰岛的极光,到绒毛巷的夕阳。”

冰岛的极光婚照寄回绒毛城时,何阳的狼尾长发在照片里扫过宋凛的肩颈,发梢微卷的弧度像极了黑猫尾巴。宋凛把照片摆在书桌上,指尖划过他右眼尾的痣,银渐层猫瞳里漾着十年未散的温柔:“小猫,狼尾不剪了?”

“不剪。”何阳窝在沙发里修图,狼尾扫过键盘上的黑猫贴纸——那是林小满趁他睡觉贴的。他想起婚礼上极光映着狼尾的样子,想起宋凛在圣坛前说“你的一切我都爱”,指尖下意识摸向后颈那道纹着铃铛的旧疤,“留着……挡太阳。”

“是吗?”宋凛从身后抱住他,鼻尖蹭过他狼尾发梢,“明明是想让我每天给你梳毛。”何阳的耳尖瞬间泛红,狼尾不受控制地卷住对方手腕的铃铛。工作室的风铃在此时响起,混着电脑里传来的、林小满的炸毛声:“学神!何阳又用狼尾扫你喉结了!”

婚后的日子像掺了草莓糖的牛奶,甜得恰到好处。何阳依旧留着狼尾长发,只是发间多了宋凛送的铃兰花发卡,每次低头修图,发梢都会蹭过宋凛放在桌角的热牛奶。“宋凛,”他某天突然开口,狼尾扫过对方正在看的《绒毛猫系心理学》,“其实狼尾……是想让你能一眼找到我。”

宋凛翻书的动作顿住,银渐层猫瞳里映着他泛红的眼眶。他想起电子厂照片里,那个藏在鸭舌帽下的狼尾少年,想起冰岛婚礼上,极光下那束倔强的黑色长发。“傻瓜,”他揉了揉他的发顶,铃铛蹭过他狼尾,“就算你变成流浪猫,我也能凭铃铛找到你。”

林小满总在群里“控诉”:“学神现在给何阳梳毛比给猫梳毛还勤!”陈墨会配上偷拍的照片:宋凛坐在地毯上,指尖穿过狼尾长发,阳光在发间筛出的光斑里,能看见他腕间的铃铛轻轻晃动。何阳每次看到都想砸手机,狼尾却在宋凛掌心乖顺地晃了晃。

某次回绒毛城探亲,老班盯着何阳的狼尾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跟小时候一样,别扭得可爱。”何阳的狼尾扫过老班桌上的绒毛笔筒——那是他初二手工课做的,现在插着宋凛送的黑猫钢笔。宋凛在一旁帮他顺毛,指尖擦过他耳后:“老班,他这发型是我的‘寻猫启事’。”

深夜修图时,何阳的狼尾总会无意识扫到宋凛的手臂。银渐层少年会握住他的发梢,轻轻绕在自己腕间的铃铛上:“阳阳,累了就睡。”他擡头,看见宋凛眼底的红血丝,想起对方为了迁就他的作息,默默调成了深夜模式。狼尾突然卷住他的手腕,将两人的铃铛贴在一起。

“宋凛,”他轻声说,狼尾扫过电脑屏幕上的冰岛极光,“谢谢你……没让我剪掉它。”宋凛低头吻他的发顶,铃铛与他胸口的旧物发出清脆的响:“傻瓜,这是我的小猫最独特的印记。”

如今的工作室里,狼尾长发成了何阳的标志。客户们总说“那个留着狼尾、右眼尾有颗痣的摄影师”,却不知道这头长发里藏着十年的等待与温柔。而宋凛每次给何阳梳毛时,总会在发间别上铃兰花,让狼尾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他们在冰岛极光下,交握的掌心间,那两枚永远共振的铃铛。

【绒毛直系亲属群】

林小满(橘猫本橘):@所有人考古到学神冰岛婚礼视频!何阳狼尾扫到牧师话筒啦!

宋凛(银渐层本层):@何阳小猫,证件上写着我娶你,是不是该跟我姓?

何阳(已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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