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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胸肌手感一向很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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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胸肌手感一向很好

“你说了你不讨厌我。我没有什么理由离开。”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陆桥自己个儿也有点惊讶。

原因是因为这种无赖一样的词儿从他嘴里蹦出来,流畅得就像是工厂厂房里刚检修上好油的机械履带。唰一下就从脑门里蹦出来,都不用经过什么思考。

倚靠在床上的傅义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地望着他,故意问:“什么?”

陆桥望着傅义的眼睛。里面藏的全是些上位者的高傲。甚至傅义不用说话,陆桥就知道下一句他想吐出什么字:你也配。

下一刻,陆桥又把围裙重新套出脖子,而后一边折叠一边望着傅义说:“知道了,你现在不想看见我。那我把粥煮好后,再换别人给你送进来。我不会打扰你。”

闻声,傅义讥笑起来:“怎么?换了种招数?刚才在台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善解人意?”

陆桥平静答:“我很抱歉。”

紧接着,傅义起了身,从床头趴在了床尾,在靠陆桥近的地方仰视着他:“你作为助理确实干得不错。但我想提醒你一句,最好也就止步于此。”

陆桥低垂下眸子,不用费力,只需要轻轻一撇,就能恰如其分望进傅义没扣纽扣的衬衫里面。白色绸缎的确是很慷慨的面料,就算没有灯光陆桥也能望见傅义白净的锁骨,以及里头胸膛的曲线。松软下来的胸大肌手感一向很好。

尤其是傅义趴在床上这么个惬意的姿势。

陆桥把叠好的围裙搁在桌上,而后顺势蹲下来,蹲在傅义的床边,与他目光齐平:“傅先生,我就再没有晋升空间了吗?”

傅义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

而后他立刻恢复,脸上恍然笑着:“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

陆桥诚恳:“我一直以最真实的面目对你。”

“是吗?”傅义伸出手,拿起床上的手机,划了两下后,开始念,“仁川市明堂洞392号地下一层,你听过吗?”

陆桥眼底一顿。

这个地址他可太熟悉了。每天从SEL结束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向这个地址赶。如果时间稍完一点儿,就会被酒吧那个广东老板骂得劈头盖脸。

他家楼下兼职的那个酒吧。虽然里面乱点,满是些灰色地带的生意,但那个广东酒吧老板愿意付出的薪资一向不错,所以陆桥也就一做做了五年。

当傅义说出口的一瞬间,陆桥立刻就领悟为什么今天晚上傅义会大变脸。

于是问:“你是以为我为了钱接近你吗,傅先生?”

这直白的问话倒是把傅义问得莫名其妙:“不劫财?劫色的。”

听到这儿,陆桥高悬的心脏终于彻底彻底地放松下来。

原本他以为是逼走严宁的事情被傅义知道了,于是心神难安。傅义虽然行事无端,常常在人暴雷上反复横跳,但他怎么说都算是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有事能骂出来就绝不放在心里。与其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会背地里耍阴谋手段的阴暗小人,倒还不如这死乞白赖,一门心思只知道抱金主大腿的漂亮花瓶人设,更适合陆桥。

于是陆桥长舒一口气后,由衷感叹:“太好了。”

傅义:“太好了?”

陆桥慌张之中不小心跪下一只膝盖,咚!一声在木地板上砸得不轻。但乐呵呵的小脸上满是喜悦:“这都被你给发现啦。没瞒住你。”

傅义:?

“怎么这语气听上去,好像怪我现在才发现?”

“哪敢呢。”

随后陆桥心里拿定了主意,一咬牙,一跺脚,脸上立刻切换出一副“我这辈子也就跟定你了”的表情,望着傅义。

情深意切地喊了声:“傅先生。”

而对面傅义脸上表情复杂。

他拿审视的目光在陆桥身上来回扫,就像是蛇瞄准了躲在草丛里觅食的兔子。那神情分明就在犹豫。

良久,缓缓问了句:“你怕疼吗?”

陆桥一怔。

紧接着,鹅绒的床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傅义起了身,盘腿坐着,头顶的背光打在他身上,亮盈盈的像是画卷上的谪仙。

陆桥一时间看不透傅义的神情。

但耳朵边听见一声酥酥麻麻的命令:“脱衣服。”

陆桥有些恍惚,再次确认:“什么?”

“我要你脱光。”

再擡起头时,冷白的灯光似乎把傅义眼底最后一丝怜悯也带走了。他平着面色,眼神中陆桥寻常见惯了的嬉笑怒骂,在此时此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义他的脸上只有一种冷峻的平静。

他望着自己,像是在看一头关在笼子里待宰的羔羊。

只擡头看他一眼,陆桥就知道。在那瞬间,傅义完全没有把他当人看。

他终于理解了刚才傅义的问话。怕疼吗。问的根本不是被进入,或是其他任何一种身体上的折磨,而是要在一个人面前,一个完完全全掌控你一切的高位者面前,彻底地、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击碎自己的自尊。用下贱的姿态扭动着讨主子欢心。

傅义轻声说着:“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忽然间,陆桥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为之沸腾燃烧。

忘了从对话的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用嘴呼吸了。

从舌尖吞吐出的热气让他觉得实在恼人地烦躁。但脑海中一幅幅画面像是地下水般不断冒出来,挤满他的脑海。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念书。一个人去找图书馆里最偏僻的角落。一个人拿到毕业证后转身就去校门口拐角,吃一个人的庆功宴。

后来一个人来到仁川。一个人独居。一个人工作。哪怕是有一次得了肺炎都要一个人挺着身子打车然后去医院挂水。昏迷之中,他听见护士急得团团转,要去找病人家属签字,怎么喊也喊不到,陆桥他就在病床上呻吟着“我自己签”,但声音太小,护士和医生都听不到。

那时候陆桥衷心地希望病魔早日战胜自己就那么结束。

但他这个人运气一向很差,连那件事也没能顺他的意。一挺就挺到了现在,甚至身体强壮得再也没有得过任何感冒。

陆桥跪在傅义床边的这一刻,真的好想哭。

他清楚地知道傅义不是他生活的最优解,但他没有办法。他根本不能像是年少时做答卷一样想出高分的解法。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已经快喘不开气了。

需要有人听得见他的呼救。

于是SEL的工作衫从他的身上滑下,在地上堆成一团屈辱的褶皱。在光明正大的白炽光灯下,陆桥裸露出自己从未示人的胸膛和脊背,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戒尺旧痕像是尼龙扎带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腰间。

他正要解腰带,忽然间,傅义声音止住:“为什么有那么多伤?”

陆桥擡起头:“别人打的。”

傅义眉间微动,脸上又重新起了表情:“谁打的?”

“长辈。管得严。”

“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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