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负义 > 第5章 你把这叫这包养?

第5章 你把这叫这包养?(1/2)

目录

第5章 你把这叫这包养?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巴菲特停在警局门口。

负责人恭敬地把傅义请出警厅,送下台阶,紧接着哗啦一声车门关闭,紧接着汽车的发动机开始嗡鸣。

“等一下。”傅义忽然说。

闻声,负责人从副驾驶扭过头来,问:“怎么了?”

他扭头透过车窗,目光落在站在警厅门口的陆桥身上。

陆桥独自站在一只旧灯泡在他脚下,显得格外落寞。

傅义望过去,陆桥左右张望,像是在等着什么。

“你们公司不把他送回去么?”

负责人顺着傅义的目光看过去:“谁?”

“谁?”傅义反问一声,转头望过来,看见一脸迷茫的负责人。刚才还在里面问人家的名字呢,扭头用完了连扔都拦的扔吗?

“停车。把他带上。”

话音刚落,忽然,一辆疾驰而来的川崎Nja摩托车立刻出现在傅义的余光里,黑绿色的颜色在街上格外醒目。

他扭头瞥过去,只见那辆摩托在陆桥的面前停下,一个男人扔下头盔,见着陆桥立刻抱上去,虽然傅义隔得比较远,但依旧能听见那个男人说什么“我的宝儿”、“没事吧”、“担心死我了”之类的话。

男人捏着陆桥的脸,又是嗔怪又是心疼的,陆桥就站在原地,手一搭一搭的,欲拒怀迎地反抗。

傅义忽然看得眉头起皱,手下不自觉地攥紧。

负责人的声音即刻响起:“傅先生等我一下,我立刻叫他过来。”

“不用了。”傅义收回目光,目光移向正前,“走。”

负责人推着车门一顿,旋即又流畅地关上:“是。”

“嗡——”一声轮胎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车身便斜向公路。发动机稳健而低沉的轰鸣在脚下响动,车厢里的冷气也调到了人体最舒适的温度。

但傅义的眉头依旧蹙着,脑子里不住回想着路灯下的画面。

这算什么?刚才那男的是他男朋友吗?有男朋友了还在外面会所工作,装的倒是楚楚可怜的……呵。

紧接着,刚才在沙发上,陆桥的脸似乎又浮现在他眼前。

一对连成一段的有线耳机里传递着同样一种声音,陆桥湿漉漉的眼睛向上看,就那么仰视着他,像是在对傅义他渴望着什么。

那歌其实唱的很好听。

然而在当时那情境里,傅义偏不让他如意。然后他就望见一对发红的眼圈,里头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打转。像条没人要的小狗。

忽然,傅义烦躁地啧舌一声,将目光转向窗外,路旁的景色快速流动。

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默了片刻:之前点他我没给他钱吗?

忽然,副驾驶的负责人转过头来,试探说:“傅先生,酒店那边发来消息,说有个模特在酒店等您,他说是您的……爱人,要把您的房卡给他吗?”

“爱人?”傅义哼笑了声,“你们这里的人,把包养叫的都这么好听吗?”

负责人脸色尴尬:“酒店那边说……他在闹脾气,不见到您不罢休。”

傅义低头划手机,随意说着:“那就让他等吧。”

-

于此同时,警厅门口。

陆桥一把推开黏在他身上的高璟文,笑骂:“我又没死。”

高璟文哇哇乱叫:“当时SEL给我打电话,说那人手里拿刀,你空着手就冲上去了,当时我在心里已经RIP了好吗?”

“正好,死了你还能帮我收——”

话音未落,高璟文举着个小拳头,哐啷一下就砸在陆桥背上:“胡说什么呢王八蛋?”

一瞬间,悲伤的一阵剧痛应声传来,痛得陆桥虾一样蜷缩着身子,站在路灯底下直哆嗦。

见状,高璟文慌了神,连忙:“你怎么了你?”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掀开他的衬衫一角,一片巴掌大的淤青出现在陆桥背上,“这么大的伤你怎么忍着不说?”

陆桥忍着痛直起身,回头低看:“没注意。”

高璟文立刻:“什么没注意?走,我家里还有点药,你今天就别回你家了。”

陆桥被他扯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没拗过高璟文。

骑上高璟文摩托后座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什么,问:“今天伤人的那个,公司查出来是谁了吗?”

高璟文把头盔扣上,拧两两转车把:“查出来了。说好像是傅义私生,现在不是傅义电影上映吗,特殊时期,不让乱往外传。你也记着。”

陆桥坐在高璟文后面,淡淡的“哦”了声。

“坐稳了。”高璟文提醒。

随后“呜——”一声,川崎飞驰在灯光闪烁的柏油公路。

-

仁川中心酒店。

房卡“滴——”一声后,一个机械女声应声响起:“ 。欢迎您入住仁川中心酒店。Wee to In ter Hotel.”

傅义开门,旁边一身普拉达彩色夏装的男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撒娇道:“怎么了嘛?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冷漠?”

进了门,傅义随手扯开了领带,皱眉瞥他:“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别再相见了?”

漂亮男人抱住他:“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傅义偏过目光,用无名指顶着男人的耳廓向上擡。

质问:“为什么你的耳朵不会红?”

男人有些迷茫,旋即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惊愤地问:“你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是不是见到了什么人?”

傅义一如既往:“和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忽然变得歇斯底里:“没有人能像我一样这么爱你!!”

傅义鄙夷地看着他,看着他端正的五官,因愤怒而狰狞起来,像是一张揉皱的稿纸。

好丑。

根本配不上他每周要花出的六位数。

旋即他从抽屉里拿出厚厚一沓美金,扔在男人的脸上。散开的钞票像是漫天油绿的蝴蝶,男人在傅义赤裸裸的侮辱里开始低声呜咽。

“你最好不要让我惊动安保。”

没过多久,男人收拾好东西站在房门口,留下了桌子上的钻戒。

他用哭红的眼睛诅咒着傅义:“我也衷心地祝愿你这辈子爱而不得,恨不能休。”

“把门带上,谢谢。”

砰!

房间重归寂静,傅义四肢摊开地躺着。

爱?

别说的这么可笑了。

如果不是一颗温斯顿的钻石,傅义连男人的面都不会见到。如果没有这身下定制的床垫和鹅绒被,男人也根本不会主动勾上傅义的脖子。

不只是他,人与人之间,不过是用成堆成堆的钱垒起来的关系。

只要牢牢地守住权势和名利,爱就会变得坚不可摧。

忽然,手机嗡嗡的震动响起。

傅义烦躁地接过,一张口就是:“十二点了还要给我打电话,我是你们SEL的家奴吗?”

对面总负责人音调软了又软:“实在抱歉。只是明天的路演,和您交接的随身助理突然高烧,我们临时换了另一位,方便的话,可否让新助理和您交接一下?”

闻声,傅义立刻撑起身子,忙问:“谁?”

“请您放心,他几乎参与过公司所有的路演场,经验十分丰富。”

经验?

他今天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那助理听懂自己在说什么,现在居然又要浪费他的时间换别人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