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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我只爱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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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能用“年轻真好”这样的理由来替褚夜行“开脱”了。

锦衣应愚回忆了一下自己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时光,但是就算是那时候,他也没褚夜行这样的体力。

而且那倒霉玩意儿看着还挺正经老实的,但这乱七八糟的花样是真多啊。每一样都在突破着他的尺度。

如果不是褚夜行还记着在最后抱着他洗个澡,帮他清理下,他真的会炸毛的。

锦衣应愚隐隐有些后悔答应了那混小子这几天可以随意对待自己了。这才第一天,他就已经被玩成这样了……

接下来还有几天……

他很难不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张床。

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揉了揉手腕。

手铐已经被解开了,只余下一圈浅痕,同他身上那些印子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他准备下楼去找褚夜行,一来是为吃饭补充体力,二来是为了告诉这只狗子让他稍微收敛点——

再这么造下去自己的身体绝对受不住。

他颇有些怨念地慢慢下了楼。

然而当他走到了厨房门口,看见褚夜行正围着围裙,站在烤箱前认真做着小饼干时,心就像是松了口的气球似的,那点怨念之气一下子都消散了。

锦衣应愚走过去,环着褚夜行的腰:“早上就吃饼干吗?”

Alpha磁性的声音微微沙哑,听着格外勾人。

褚夜行手上沾着面粉,稍稍向后靠了靠他:“不是,我煲了粥,一会儿给您盛……这个是给您当小零食的。我知道您喜欢吃甜的,多放了些糖。”

“不错。我已经期待着品尝了。”锦衣应愚看着那饼干,“哟,还做成了小狗形状呢。你这是要把你送给我享用?”

褚夜行一副乖顺的模样,还不忘暗戳戳地往后贴进锦衣应愚怀里:“那哥您喜欢吗?”

“喜欢……嘶。”胸前的某处被碰到,锦衣应愚小小抽了口冷气,“别蹭,痛。”

褚夜行颇为无辜:“好吧……”

“叫你哪儿都啃。”锦衣应愚想到就羞恼来气,擡手给了褚夜行的脑袋一下,“真是个狗东西。”

“嗯,我是哥您唯一的小狗。”

“现在装听话就是马后炮,”锦衣应愚放开他,“我去盛粥,你洗个手,先一起吃饭再做这些吧。”

褚夜行当然想和锦衣应愚一起吃早饭,立马点了点头,安置好手头的东西去洗手了。

一个洗手,一个盛粥,再随意搭几句没营养的话,伴随着米粥香和碗筷声,俨然有了家的幸福。

片刻后,两人在桌边坐下。

锦衣应愚正拿起勺子准备喝粥,但他的光脑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锦衣应礼的电话。

看到亲哥的名字,锦衣应愚其实有点心虚。

毕竟之前哥哥不赞成他和褚夜行谈恋爱,也不赞成他跑去塔拉茨。结果他偏偏都做了,还干脆和褚夜行扯了证……

哦对,他已婚的事,还没和锦衣应礼说。

难道,是哥哥从哪儿听到了这个消息,来找他兴师问罪了?

当初被哥哥痛揍的回忆依旧明晰,锦衣应愚有点不敢接电话了。

但偏偏锦衣应礼似乎不等到他接电话,就绝不罢休,电话铃还在不停想着。

锦衣应愚终于放下手中的勺子,接起了哥哥的电话。

然而,他刚开口:“喂……”

对面的锦衣应礼便已语气凝重地迅速道:“这几天你有见过艾维斯吗?”

“艾维斯?”锦衣应愚一愣,“艾维斯怎么了?”

当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褚夜行也放下了勺子,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咳,”当着自己合法丈夫的面谈自己以前的包养对象,锦衣应愚多少有点心虚和尴尬,他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平静且随意,“我这几天都没和他联系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找不到他了。”锦衣应礼一向淡漠端肃的声音透着焦躁与不确定,“他应该没出事吧……”

说出后半句话时,他的声音很低,不像在询问弟弟,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锦衣应愚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哥,怎么回事?那天我让他去看看你的情况来着,他有去吗?”

“应该有的,”电话那边传来轻轻的声音,像是锦衣应礼在敲自己的额头,“但我记不清了。”

锦衣应愚皱眉:“记不清?哥,你当时是怎么了?我听说最近流感多发,哥你是不是——”

“不是,我是易感期发作。”

“哦哦,易感期……”锦衣应愚下意识应下,但猛地反应过来,声音都拔高了,“等等,易感期?!”

幸好褚夜行还没烤好小饼干,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吓得小饼干都掉了”。

锦衣应愚脑瓜子嗡嗡的,忍不住开始思考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居然,让艾维斯一个Oga,去看望一个易感期中的Alpha?!

这和送羊入狼窝有什么区别?!虽然他哥哥不是狼,是个古板正经人……但是谁知道Alpha易感期上头能做出什么事来?!

锦衣应愚自己也是Alpha,他太懂Alpha了。

他心中止不住后悔,早知道自己当时就多关心亲哥几句了……

唉,都怪褚狗子太误人。

锦衣应愚也开始敲额头了:“哥,那您没对艾维斯做什么吧?”

锦衣应礼沉默了许久:“我记不清了。这一次易感期有些严重,虽然有人给我送了抑制剂来,但不是我常用的那种,效果不太好……等我清醒时,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没看到艾维斯。”

“我很担心出了什么事,想要找他问问情况,但是发消息他不回,我去隔壁敲了门,也没人回应。”

锦衣应愚:“……”

这真的越听越让人细思极恐。

像极了锦衣应礼真的做了什么,而艾维斯在躲着对方。

他又敲了敲额头:“我稍后也试着联系下艾维斯,如果他不回复的话,我就过来看看情况。”

“那就麻烦你了。”锦衣应礼沉声道,随后挂了电话。

锦衣应愚正准备艾维斯发信息,结果一擡头,却看见自家狗子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虽然褚夜行一句话都没说,但是那神情里就是有几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可怜。

锦衣应愚有点微妙的心虚。

他清了清嗓子,解释:“我和艾维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关心他——”

“我明白的,哥。”褚夜行低声道,“您要去找他吗?我开车送您。”

锦衣应愚:“……”

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闻到了一股以退为进的茶味儿。

“如果联系不上的话再说吧,”锦衣应愚给褚夜行的碗里夹个块小菜,“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真的吗?”褚夜行就喜欢听锦衣应愚的表白,“哥,您能再说一遍吗?”

“真的。”年长的Alpha乐意宠着自己的小朋友,颇有些好笑又无奈地重复,“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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