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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都市篇(7) 噩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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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都市篇(7) 噩梦

小男友总是不听话, 喜欢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就连下不了床都要沾花惹草。

或许是给的惩罚还不够。

宴温牧垂眸思索几秒,靠近了床边, 浅笑着问桑钰:“腿还痛吗?”

“还好, 吃了止痛药没什么感觉。”桑钰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说话含糊不清的。

怪不得有时间勾引男人了。宴温牧淡漠地盯着他的动作, 小男友吃葡萄要先剥了皮, 晶莹的水液顺着手流下来, 等剥到只剩最后一丝皮粘在果肉上,他再撚起放进嘴里,露出一点粉嫩的小舌。

干什么都色情。

“那就好,”宴温牧瞥见旁边的柜子上除了水果还放了糖果,他随口问道:“今天来客人了吗?”

桑钰暂停了电视, 擡起脸解释道:“是傅尘来过了,他听说我腿骨折了, 就来看看我。”

宴温牧是认识傅尘的。不过因为身份尴尬,两人只是点头之交,关系一直很淡,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见面。

“嗯, 现在要去洗澡吗?”

“要。”

桑钰自然地张开了手臂, 在床上躺了一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就等着宴温牧回来带他去浴室。

经历过一次之后, 他没那么抵触了, 任由男人抱自己过去,对方又只拿了睡衣和小内裤,他猜想这是宴温牧小小的癖好而已。

不过只是在家里, 并没有多大关系。

等一切收拾好以后,桑钰被抱回了卧室。但今天的宴温牧跟以前不太一样,直到九点了还待在他的卧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话要跟他说。

“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吗?”桑钰打了个哈欠。

男人先前在一旁处理公务,这时候擡眸看过来,问他:“你要睡觉了吗?”

“有点困了。”

宴温牧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习惯性地向他走来,“那晚安吧,做个好梦。”

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桑钰听着关门的声音,安心地钻进被子里。

这才是宴温牧嘛,克制得不行,像他这种人,估计只有在结婚后才会有欲望那种东西。

在他安稳入睡后,关好的门缓缓开了条缝隙。

**

桑钰又开始做噩梦了。

跟上次的情况一样,呼唤不出系统,一切剧情是自动生成的,所有的对话都被设定好了。

这天下了滂沱大雨,骤雨凶狠地抽打着地面,视线都被雨水遮挡去,路上的车堵了很长的一条。

桑钰打了把黑伞,站在南大道的交叉路口,眼前红灯闪烁,耳边警笛声不断。

他有些迷茫,这画面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等他想起什么,手就被人攥住了,他扭头发现是傅尘。

傅尘的身子湿了一大半,抓着他的那只手袖子全被雨打湿,表情坚决道:“不要过去。”

桑钰慌忙后退,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走到了警戒线的边缘,有警察拦在前面想让他离开,他跟没看到一样继续往前闯。

“你在发呆吗?怎么喊你都听不见。”傅尘像是生气了,话气有些冲,带着责怪。

桑钰也对自己的大意抱有愧疚,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傅尘无奈地接过他手里那把伞,撑在两人头上,带着他从旁边离开。

桑钰边听傅尘叨叨边好奇地往案发现场那边看去,无意中瞥到了一眼,视线突然凝住了。他抿住了唇,脚步变得沉重起来,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又不走了?”傅尘问道。

一转头就看到桑钰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失神地瞪大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宴……”他只喊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就发不出声音了。

那是宴温牧!

如同揭开序幕一样,视野突然就变得格外清晰,躺着的那张脸他非常熟悉,就是宴温牧。

大概是赶时间,宴温牧急着下车,便违反了交通规则,又很不幸遇上了连环追尾。

他的大腿被卡在大货车和出租车的中间,几乎是直接被截断了,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加上雨水,一眼看过去地上已经成为了一汪血水。

他倒在地上,脸上已经不堪入目,额头一个巨大血窟窿,将他冷白的皮肤染成了黑红色,而他的眼睛。

在看着桑钰。

他就静静躺在那里,时间像是静止了,桑钰和那双眼睛对视上,很多关于宴温牧的回忆充斥进了脑海。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深秋的夜晚。

那会他刚上大二,跟家里闹了矛盾。

一个人跑去外面喝酒,特意穿了件略为露骨的衣服,没多久就有人来跟他搭讪。桑钰喝了点酒管不住嘴,嫌弃别人长得丑,被对方愤怒地打了一巴掌,还骂他,说了些污言秽语。

那人还想要动手动脚,桑钰朝对方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逃到酒吧外面的街上,一个人蹲在路边数星星。

而宴温牧就在那时候出现了。

男人穿了件黑色外套,里面是件白衬衫,长相出众举止优雅,就像是那种刚从酒宴上回来的成熟的大人,不是他这种因为学业跟家里起争执跑去喝酒的臭学生。

后来桑钰才知道那天是宴温牧的生日,他和朋友约了饭,在去的路上,只不过遇到了他。

宴温牧向他伸出了手,那时候桑钰就在想,他要谈一个这么帅的。

对方将外套借给了他,披在裸露的肩膀上。又告诉他学生不要来酒吧,最后说可以送他回家。桑钰觉得男人都是一样,这应该是暗示他吧。

看在宴温牧长得好看的份上,他可以接受。

所以他狡黠地笑了笑,说他没有家,要跟男人回去。

可是宴温牧拒绝了他,一本正经说他不喜欢男生。

桑钰笑得更开心了,喝了酒后莹白的小脸染上了红晕,他拉住宴温牧的衣服撒娇,趁对方没注意偷亲了他的喉结。

宴温牧真是个好人。

尽管这样也没有直接甩开他丢下他不管,最后宴温牧没有去成朋友组的局,反而把他带了回去,给他醒酒给他做饭。

那时候宴温牧住的还是自己的公寓,房子大却冷清,桑钰被安排在了客房,没有任何和男人接触的机会。

第二天他被从小到大的朋友傅尘接走了,回去后他就跟朋友们宣布,他要搞定宴温牧,朋友们听他说了之后,都觉得宴温牧不会看上他这种人,桑钰不服气,跟他们赌了钱,赌约为一个月之内。

他开始纠缠宴温牧,去他实习的地方堵他,送些小礼物,偶尔还会蹭宴温牧的饭吃。他嘴甜人又漂亮,科室的前台都认识他了。

只要他一去,就打趣他。

宴温牧往往是无奈又温和的,但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包括这个小朋友喜欢吃什么,对什么感兴趣,都记得一清二楚。

对方比他小好几岁,他怕小朋友只是觉得新奇,对他有新鲜感。

要真接触了,只会觉得他的生活枯燥又无趣,但不可否认,自从认识了桑钰,他的生活要丰富得多。

他会不自觉去注意对方什么时候会来,如果来晚了他也会发呆想起对方。

不到一个月他们在一起了。桑钰的赌约赢了。

“看到什么了?”傅尘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桑钰从记忆中回过神,颤抖着伸手指向那处,“宴……”

手指顿在了空中。

没有了。

宴温牧不见了!难道是他看错了吗?可他刚刚明明看见尸体躺在地上,现在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了。

“小钰,你在找我吗?”

周身的空气突然冰冷了一个度,熟悉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桑钰僵硬地转头,看见伞柄下方划过一条血色的线,沾满血的手撑着伞,再往上是刚见过的那张破碎的脸。

靠得很近,他看见血水从眉眼滴下,宴温牧对他笑了笑。

“啊!”

桑钰被吓醒了。

卧室亮着小灯,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听到旁边响起了声音。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桑钰听到这声音有些应激,反应极大地扭过头,

宴温牧见到桑钰满脸的害怕,知道他肯定是受了惊吓,温柔地将人拥进了怀里,安抚地轻拍着后背。

“不要害怕,梦都是假的。”

桑钰颤抖着身子,刚做完梦其实他对宴温牧还有些害怕,但看到宴温牧安好的样子,他的心里有了慰籍。

至少是目前唯一能给他带来温暖的人。

等等……温暖?

桑钰微微动了下脖子,他的脑袋靠在宴温牧怀里,惊奇发现对方的心跳声很轻,离得这么近他都感受不到。

他的手缓慢下移,轻轻碰了下宴温牧的手臂。

好冰。

他又借着搂住的姿势将手搭在对方的脸边,冰的。

脖子也是。

宴温牧浑身都是冰冷的,就像……根本没有体温。

桑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激灵,打了个寒颤。

他一定是被那个梦影响到了,宴温牧这么大一个活人就在他面前,他居然怀疑对方已经死了。

“小钰这么冷吗?一直在抖。”宴温牧关切道,顺着抚了抚桑钰的后背。

睡衣比较薄,那冰凉的触感就像是直接贴在桑钰的皮肤上,他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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