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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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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养的很好的那种。

他这段时间没什么社交,本身他也没什么朋友,跑的最勤快的地方还是医院,偶尔薛习郝上手术,他就会和护士们聊聊天,其中最熟的就是张护士了。

张护士有次听完他的话,意味深长看了他很久。

就到江礼觉得他哪儿说的不对了,张护士才酸溜溜地说:“我总算明白薛医生单身多年一朝铁树开花有多不容易了,他这种人果然就是一谈就认定一个人,这么毫无保留的给予,诶羡慕死我了。”

江礼这才恍然。

他想过,还在被追的时候,自己和薛习郝要真的谈了,会是怎么样。

江礼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既然选择了对方,这种事情也算不上认真,就只是和对方在一起,他想和对方在一起久一点。

喜欢他就是希望对方开心,江礼自己也开心,偶尔擡头看见薛习郝,江礼会生出一点感叹。

他居然真的有男朋友,男朋友还是个活的,好稀奇,好奇怪。

这种感叹在他小时候家里养了小土狗一样。

他会感叹缘分真的很奇怪,世界上的小狗那么多,偏偏这一只在他身边,能和他玩,对他叫,还能让他摸。

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晒太阳,小狗就会团吧团吧拱到他的腿边,他稍微摸一下,就瘫在他脚上不走了。

他对薛习郝也是,越相处,越喜欢把自己团吧团吧塞到对方手里,得到回应后,找个位置让自己躺的更舒服。

他那时候只记得自己想着自己,所以会说自己其实很自私,现在想想,不完全。

说到这里,张护士眉头一挑,突然凑过来问:“话说江礼,你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和薛医生进展到哪一步了?”

江礼:“?”

什么哪一步?

腐女的眼神总是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江礼立刻懂了。

“别那么八卦啊——”

“诶,人总是靠着这么点乐趣活着。”张护士笑眯眯,“况且你和薛医生都长得这么好看,我们科室里的护士一个个看得见猪,吃不着肉,你俩又是活靶子,肯定要八卦一下的。”

江礼:“…………”

她这个神色很容易让江礼想到王唱唱,瞬间出戏,第一次没等薛习郝自己先溜了。

江礼也没着急回家,而是绕着路边慢走。

这是他以前的习惯,晴朗的夜空里总是多了几分凉爽,走着走着心也跟着静下来。

江礼心想对哦。

他和薛习郝已经定下来了,薛习郝也把工资卡给他,他们都这么亲密了,迟早会走到那一步。

在这之前……他该做好准备的。

薛习郝为什么不提?

不想么?

不会吧。

他心底藏了疑问,薛习郝回来后也问出口了。

两个人还贴着,江礼低头戳了下蹭的最紧的地方,纳闷道:“你是不知道么?还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熟到这个份上,江礼觉得没什么话不能说的,甚至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让他跟薛习郝教他做题一样的神态来探讨这个问题。

下半身热情似火,面上冷若冰霜……

额,江礼觉得他再说下去薛习郝要着火了。

果然男人是不能被挑衅的。

关系再好的男人也不行。

被摁在被子里,剥去剩下的衣服,江礼本能把四肢缠了上去,这么一副毫无保留的样子让薛习郝动作温柔了几分。

过程有点艰难。

后期又很爽。

薛习郝真的学医,对他的身体探索两回逼自己好熟悉。

薛习郝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很有意思,反而一边弄,一边亲他安慰他别怕。

江礼满身羞涩,却忍不住往薛习郝身上靠。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其实没什么意思的人可能是他。

都是成年人,江礼很早就懂这个事情,他一向没什么兴趣,事实上做起来也真的是。

他接受不了薛习郝的手只放在他的腰上,余下相贴的部分,都分开。

他接受不了。

他最喜欢被抱着,面对面,胸膛贴着背对着抱上来,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哪怕肉贴肉。

而不是只享受性带来的快感和欢愉。

会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动物,只顾欲望

很狼狈,很空虚。

薛习郝带给他的快乐不止这一点,给的太满了,稍微一点冷风灌进来,他就会感到失落。

结束之后,江礼软得浑身没力气。

薛习郝亲了亲他,抱着他去清洗,江礼回过神泡沫被抹在身上,他盯着薛习郝修长的手指,嘀咕:“要不然……以后少一点吧。”

薛习郝动作一顿,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泡沫粘上去,江礼往下巴吹了口气。

他觉得他现在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头。

薛习郝低声问:“怎么了?刚才不舒服?”

江礼不想回答,他闭上眼,眼角还在发烫,他的脸皮更烫,薛习郝没逼他,给他清洗完,又擦干净,把人抱在怀里,江礼这才嘀咕出声:“你有点可怕。”

薛习郝低头碰了碰他。

把他放在床上,卷好被子,自己清洗好薛习郝隔着被子抱着他。

他一只手着被子,第一次没有贴着肉搂着他,江礼昏昏欲睡之际感受到一点后悔。

听薛习郝说:“我爸妈最开始在一起,应该不是爱情。”

江礼睡意顿时没了,他睁开眼。

薛习郝又说:“所以他们生下我,我很疑惑。”

没有爱情,怎么能做这种事。

事实证明,没有爱情也可以,起码那个时候没有,剩下了薛习郝。

“后来我感觉他们相处的氛围好了很多,他们又生下了一个。”

很可笑。

薛习郝低头亲江礼的眼睛,又被返亲回来。

薛习郝:“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很疑惑。”

嘴唇被亲了亲,江礼舔开他的牙关探进去,薛习郝扶着他的后颈。

这算是回答了,他为什么不提这件事情。

他和江礼一样忐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追求本能,也同样担心,尝过滋味后,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江礼在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中说:“我明白了。”

薛习郝没问明白什么,江礼已经勾着他的脖子掀开被子把人抱进去。

“再来一次。”

这次他们全程抱在一起。

“我好像明白了,我挺喜欢你这时候可怕的样子。”江礼亲了亲薛习郝鼻尖,那上面溢出的薄汗还没干透,又被舌尖卷过,更湿润了。

连同他身上一样。

折腾到很晚,江礼握着他的手再次昏昏欲睡之际,感受到指尖被温热蹭过去,江礼慢腾腾说:“很多事情,我们都可以慢慢来,反正时间够长。”

他很享受和薛习郝在一起的日子。

哪怕忐忑的,未知的东西也希望一起接触。

不是有了个人就有信心,而是这个人在身边,他就有信心。

快天亮了,江礼闭着眼甚至能感觉到阳光落在他脸上。

还有薛习郝最后说的话。

“我都听你的,老婆。”

他这才彻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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