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5章 恋人（2/2）

月见雪的面孔再次逼近，高傲的视线自上而下投下来，不知在期待什么答案。

“你们做过，是吗？”

“……什么？”

“你和‘小风’，是亲人还是恋人？”

“殿下……为什么这么问，你的意思是……像我这样的人也可以有恋人？”

黑瞳者生而腺体残缺，没有婚姻权，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合法伴侣。

但是从来也没有人说过他们无法像普通人一样相恋。

——所以，长久以来他究竟把小风当作亲人还是恋人？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像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想过会分别，分别之后再未想过会相遇。

月见雪见昆岚神色恍惚，知道是药效起来了。单手托起他的下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这张面孔，不得不承认是男人里少有的精美，和艳丽，因为少了往日的戾气几乎显得柔和。

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沉迷声色的人，可此时此刻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寻找一切般配的词语去描述这美貌。末了倏地回过神来，收手后退半步，仿佛产生这种心思对自己而言是种耻辱。

昆岚顺着力道仰倒在床上，腹部下方隐约有股热流随着呼吸一点点弥漫到四肢百骸，鬓边发丝下不知何时沁出了汗珠。

“柏松说你是近两年来他接管过的最出色的容器，我看不见得……还是说教官没教你们怎么提防偷袭？”

耳边传来月见雪饱含讥讽的声音，他已然没有心思去细听和反驳，口鼻间吐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侍从遵照示意进屋将昆岚摆放到床铺中央，搜身后剥去外套和靴裤，只剩一件里衣，临走紧紧合上房门。

月见雪站在床前，就这么站了很久也没有动作。

空气中仿佛少了什么东西。没有信息素，无论是他的还是属于他的oga的，只有那股不知名的香味。

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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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佩的审核标准越来越离谱了……一点点车尾气都要删……小风想曰老公曰不了一点只能干站着，下章尽量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