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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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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

“抱歉先生。”服务员擦着邻桌提醒道,“我们要打烊了。”

俞皓看了眼桌面右下角的时间,都快十一点半了。

他赶紧起身收拾,走去前台结账。

暑假住宿是有门禁的,俞皓满身大汗跑回中大,在最后几分钟刷开了宿舍闸门,跨了进去。

值班的大叔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好在指定宿舍楼层不高,俞皓悠闲地扯着领口扇风,刚踏半步台阶,常教授的语音又杀了过来。

“好,嗯,明白。”俞皓连声应付,心里嘀咕这个点算不算加班,温绵川会帮他申请到多少补贴。

还没等他回到宿舍楼层,另一边耳朵听到微弱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是在喊他的名字。

“常教授我还有事。”俞皓努力保持礼貌,“能不能明天再说。”

电话对面迟疑了一下,“我会给你算加班费的。”

“哦。”俞皓应了声,“但我现在真没空。”

“你有什么事?”

“有点私事。”俞皓盯着那双通红的眼睛,“抱歉。”

他直接挂断电话,轻声慢步走上前,对那双眼睛问:“怎么哭了?”

不是问为什么,也不问干什么。温绵川哭得更厉害,想靠近俞皓却不敢动。

俞皓也不敢碰他,上次递张纸巾都哆嗦,要是上手恐怕把人激出情绪病来。

“我叫农邵过来?”俞皓问。

“他不在。”

“去我宿舍?”俞皓提议,“不过我跟舍友不熟。”

温绵川低着头,像快凋谢的悬铃花,吞吐地说:“我……钥匙弄丢了。”

俞皓沉默。

原来是来找他拿出租屋钥匙,这样他就回不去了。

“我给你。”俞皓把一边书包卸下来。

“车钥匙也……”温绵川继续说。

“都给你。”俞皓把钥匙掏出来。

“不用。”温绵川摇头。

“那怎么办?”俞皓问。

“想……回家。”

过了十二点值班阿叔不可能放他们出去,俞皓无奈叹了声,侧过身子,“我送你回去。”

深夜的热水房空无一人,俞皓推开那扇过肩高的窗户,扭头问:“能自己跳过去吗?”

温绵川没说话,抹了把脸,二话不说撑住窗台纵身跃起,利落地翻了出去,完全看不出他上一秒还哭花了脸。

俞皓在窗前愣神两秒,先把书包往外扔,跟着轻松翻了过去。

“给回我吧。”俞皓伸手要书包。

温绵川不肯,反而把书包搂得更紧。

“有开车吗?”俞皓接着问。

温绵川点了点头。

校门口值班的阿叔认识温绵川,看他们在掏校园卡就按下闸门,问了声:“今天怎么这么晚?”

没人回这句话,两人默默走去车棚拿车。

俞皓掏出车钥匙,熟练地从后备箱拿出头盔,无声递过去给温绵川。

原以为对方会放下书包,谁知温绵川单手接过,歪歪扭扭地扣在头上。

深夜的珠江很安静,电瓶车载着他们飞驰。俞皓开得很快,书包抵在他的身后,没什么温度。

俞皓把车开到公寓楼下,“上去吧,车我帮你停。”

“你不上去吗?”温绵川没动身。

“上去干嘛?”俞皓反问。

“喝糖水。”温绵川闷声说,“我一个人喝不完。”

俞皓从后视镜看温绵川,对方把脸埋在他书包里,看来并不打算还给他。

屋内清甜的香味没散,咩咩看是他们,立刻从沙发跳下来,直摇尾巴。

“你坐。”温绵川抱着他书包进房间,放下后很快又出来,“我给你拿糖水。”

“你喝了吗?”俞皓在沙发边坐下。

“喝了。”温绵川端着糖水出来

俞皓小心接过,刻意避开他的手指,捧着碗啜饮。

“要洗澡吗?”温绵川像是提起勇气,“我给你拿衣服。”

俞皓咀嚼莲子,皱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就是……”温绵川转身回房间,声音越来越小,俞皓根本听不清。

“你说什么?”

“我说……”温绵川拿着俞皓衣服出来,“回学校太晚,你住这儿吧。”

住这儿?

住多久?

还是就今晚?

“温绵川。”俞皓把碗放在茶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如果你想找我陪睡可以直说,用不着这样哭哭啼啼把我骗回来。”

“我……”温绵川紧张地捏紧手里的T恤,“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是不是那意思,俞皓也无所谓了。倘若温绵川真耐不住,想找他上床,他也是愿意的。

“放这吧。”俞皓擡了擡下巴,“我喝完去洗。”

大夏天洗冷水澡很舒服,俞皓站在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冲刷头顶,闭上眼睛,暂时让大脑放空。

卫生间门被悄悄打开,温绵川拿着毛巾进来,眼里满是羞涩。

俞皓被他这副模样弄热,问了声:“不怕我?”

“不怕。”

俞皓把花洒温度调成热水,朝温绵川伸出手:“过来。”

温绵川的手刚落在他掌心,俞皓就忍不住把人拽进怀里。边吻边剥去湿漉漉的衣服,让温热的雨水灌溉他们。

被打湿的悬铃花粘在俞皓胸膛,俞皓轻揉花朵每一处地方,生怕弄破花枝。蕊头被磨出一层淡粉色,最终忍不住溢出黏稠花蜜,连同水流落入饥渴的排水管里。

俞皓摁下花洒开关,打算伸手拿毛巾。悬铃花从他身上滑落,那两片滚烫的花瓣毫无预兆地包裹住他。

“不用……”俞皓想把温绵川捞起来,“会着凉。”

见花不听话,俞皓拿过毛巾,低头擦拭温绵川发丝的水珠,却越来越用力,隔着毛巾狠狠摁住悬铃脑袋。他血脉偾张,被一朵花吸食得没了理智。

俞皓像阵狂风,将悬铃花卷起入室。

悬铃在半空中摇曳着,如同被鞭策,一下又一下,却坚韧不拔,宁可与狂风纠缠幻化成泡沫。

风声是低沉,带有怒意的。俞皓恨不得就此把花卷进胃里,抓着温绵川头发,用力撕咬花瓣,唾液沾沾合合,侵占的力度与风速同步。

“不要,分手。”

短促的声音如同流星,划过俞皓脑内。他拔下嘴,认真看温绵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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