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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起的结束与新的开始 咒灵比月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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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起的结束与新的开始 咒灵比月见……

咒灵比月见里无月预料的要沉不住气。

没多久, 情报就被递到了案头,月见里家的女主人死而复生,在涉谷地铁站内露了面。

“这算是挑衅, 还是单纯的试探?”

月见里无月对那位寄生虫先生的抛头露面很是不解,他原以为对方会更喜欢迂回的手段——比如硬生生熬到五条悟之流死翘翘再冒头继续自己伟大的事业。

选择涉谷作为复出地点吗?那很潮流了。

他用手在眼前搭了个棚:“好多人啊。”

此刻正是高峰期, 哪怕已经下令封锁,可地铁站滞留的人又不会因为所谓的命令立即消失,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想着赶快进去搭车。

川流不息的人群挤挤挨挨, 好似罐头里闷煮的沙丁鱼,黏糊糊的, 显然没打算给逆流而上的咒术师留下一丝空隙。

若不是咒术师的特殊加持, 月见里无月的鞋估计都要被奔逃的人群踩掉。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打算鱼死网破呢。”

夏油杰抿紧唇,一贯显露慈悲的面容中不知何时掺了些烦躁进来, 以至于他的眼中黑压压一片,窥不见一星幽光。

夏油杰幽幽道:“这里人流众多,他们手下还有一位精通人体改造的咒灵……哈,多么嚣张的阳谋。”

“你看那几个,”他意兴阑珊的腾出手,点了点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的表情可不对劲哦。”

月见里无月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飘动,很快找到了目标:正如夏油杰所说,明明是入口的位置,却混入了几个跑出来的家伙,他们的整张脸苍白一片,可脸颊却泛着无比诡异的红晕, 那艳俗的色泽像极了混入油脂的血水,半凝固在脸上看起来油腻腻的,汗滚上去就和沾了蜡似的,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声响。

除了那发烧一样的黏糊红晕,这几位逆行者还和离水的鱼一样徒劳的张着嘴,只不过在外人看来,他们这不断开开合合嘴唇的举动不像是有话要说,反倒像是在酝酿一口痰和唾沫。

“哎呀,”月见里无月紧了紧眉,“声音被咒灵给吃掉了。”

“是啊,被吃掉了,不过命好,跑出来了……你猜他们都瞧见了什么呢……”

夏油杰凉凉道。

月见里无月哎了声,没忍住,又一次把目光挂在了这位前上司身上。

盘星教破灭后,夏油杰的追随者跑的跑死的死,最后跟在他身边的除了菜菜子美美子就剩下阿猫阿狗两三只。虽然他也因为这段树倒猢狲散的经历和遭遇对普通人稍稍改观,但他目前还处于艰难的脱敏阶段,要他立刻对面前这熙熙攘攘的人类展露笑颜显然是过于勉强了。

想到这月见里无月就想叹气,也不知道是谁负责派兵遣将,相当草率的把月见里无月和夏油杰给安排到一块去了

莫非是因为夏油杰与月见里无月师出同门也叛至同派,还有着共同炸学校的合作经历便觉得他俩默契异常,认为他们是天合之作,放一块能刷出羁绊么?

月见里无月可不感动于自己多了个强力的保镖,他只觉得浪费,放夏油杰单打独斗可比和他组队来得更划算。

更别提他貌似还答应了……哦。

月见里无月回魂了。

月见里无月看向夏油杰,可靠的教主大人挽起袖子,手臂上的青筋绷出一条好看的直线,他的嘴唇和青筋一样,同样笔直而锋利,像一把磨得闪闪发光的厨刀,把吐出的话片鱼似的切成一条一条:

“真希望那位垂涎别人身体的变态不会让我失望……”

明明夏油杰在笑,声音也滑得像刚片好的,油润润的三文鱼腩。但月见里无月却无端打了个寒颤,好像这份刚摆上桌的三文鱼里生出了蛆,正一扭一扭地朝他顾涌。

月见里无月默默移开视线。

除了他与夏油杰的诅咒师队伍,本次咒术大战还邀请来了以中原中也为代表的Port Mafia作为外援。或许是因为异能者与咒术师的能力版本不互通,这群来自横滨的小团体并没有选择深入虎xue,而是在地铁出入口拉起了路障,开始一板一眼的疏散人群,

别说,他们那一身黑衣黑墨镜乍一看还挺唬人,成功劝退了不少群众。

而中原中也就在一边看顾着自己的手下,他耳朵上别着个用来通讯的挂件,似乎对面说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一只咒灵突然冒了出来,它凑在夏油杰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后,夏油杰的表情也开始向中原中也靠拢。

他缓缓吐出口浊气,招呼月见里无月道:“他们拦截的差不多了,已经没人会进去了,我们该走了。”

“嗯。”

他们要前进向下,中原中也则要在上不动如山,二者距离越来越近,也即将越来越远。

“嗯……不去和人家做一个最后的告别吗?”夏油杰用胳膊肘怼了怼月见里无月的胸口,状似不经意道。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啦……”月见里无月无奈的耸肩,“还有什么叫最后的告别啊……”

“嗯哼,谁知道呢,”夏油杰幽幽道,“也许你们以后都不会再向彼此告别呢?”

月见里无月差点要翻白眼。

他没回夏油杰的话,也半点没过去找中原中也的意思,只是垮下肩膀,整个人像塌下来似的,明摆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当然,不是他不通礼数不愿与自己的好前辈好好沟通,主要是,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和中原中也深入探讨过类似的话题了。

“你确定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在被交代完对应的情报后,中原中也找上了月见里无月。

没等月见里无月开口说,或者编出个所以然,中原中也又张嘴了:

“那我换个话题,你这次还会忘记我吗?”

月见里无月那不老实的,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睛顿住了,相当突兀的卡在眼眶里。

他像被中原中也眼里的海扯下海渊,眼里的冰封入冰雪,半天也没动弹一下,嘴里那条抹了蜜的舌头终究是生了锈,猪油膏似的化在口腔里,把那些黏腻的词语涂满嘴巴每一个角落,以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没办法保证……”月见里无月道,可能是什么直觉使然,说这话的同时他一把抓住了中原中也的手,近乎是强硬的把自己的手指卡入对方的指缝,“但我向你发誓,我不会忘得那么彻底……!”

“噗,你这家伙——”

中原中也操起另一只侥幸逃脱月见里无月抓捕的手,毫不留情的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我绝对不会忘记吗?!”

中原中也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声:“啊真是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这么务实的……”

“那你要我说什么?”月见里无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不,不,你先别说。”中原中也用一根手指抵着月见里无月的脑袋,让这双蜜眼离自己远了些。他又笑着咳嗽了几声,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只透出些许清澈的蓝,“你现在说出来的话肯定都不算话。”

“嗯……所以,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那段话也好,那个眼神也罢……它们脆弱又坚硬,顽固又柔软,月见里无月只觉得被中原中也抓住塞了一肚子的虫卵,它们把胃撑得鼓鼓囊囊,却孵不出哪怕一只蝴蝶。

月见里无月没说话,他默默摘下自己的项链,挂在了中原中也脖子上。

“给我带这个干什么?”中原中也面露不解,“你是要我消失吗?”

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月见里无月回过神,对夏油杰怒目而视。

在肚子里那些饱含感情的卵没消化完之前,月见里无月拒绝旧事重提。

偏偏夏油杰又道:“不去给人家盖个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缘故,夏油杰这个细眉小眼的家伙,居然也开始学着调侃他人了。

“快走啦。”月见里无月无语道。

他的咒力正不受控制的乱跳,沿着经脉敲打他的血管,以至于他的手臂像发了洪水似的,被咒力淹红了一大片。

月见里无月捂住胳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咒高的那伙人应该已经先行进去了……

他更加凑近夏油杰,二人亦步亦趋,准备进入地铁站的深处。

他们才走到扶梯处,迎面而来的便是大量污浊咒力残留的气息,它们沉甸甸的压着鼻子,逼迫人弯下脊梁,去嗅地上的血腥味。

压抑的环境创造出不安的气息,平静的氛围催发人说话的欲望,月见里无月按着手臂稍微感知了一下,眉毛纠结成了一团:“真奇怪,我没半点感觉到五条悟的咒力气息……”

“很正常。”夏油杰道。

他刚准备接住月见里无月的话茬,嘴唇才刚掀开就发现了不对,比他口中吐出话语更快的,是他召唤的咒灵的吐息!

轰——

烟雾中,一声让人牙酸的咯咯笑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那突如其来者脖子拉长,像一根皮筋似的,竟是把自己的头颅流星锤般甩了过来。

“我说——”

呼呼的风声中,那颗长着异瞳的脑袋大长着嘴说话了。冲击带来的气流把他的脸震得一塌糊涂,两腮的皮肉在气流中剧烈震颤,仿佛皮下藏着一群疯狂振翅的失控蝇群 。他的面皮抖个不停,月见里无月甚至看见了裸露出来的牙龈与外翻的上眼睑,它们红得像发了炎,生了疮,像案板上的鱼被扣出的鳃丝,像是某种初见天日的寄生虫,在空中颤抖个不停!

真人的声音也被他带来的气流甩得稀里哗啦的,他发出些滋滋嘶嘶的吹哨声,声音高昂的像个还没变声的小孩:“我说——”

“你们好哇——”

他鼓起腮帮,眼珠爆凸,大张的口中一条舌头弹射出来,目标明确直奔月见里无月——

铛!

弯月似的的镰刀咒具紧急拔刀,毫不留情的将舌头细细切成一地臊子。

噗滋,自断面喷溅出来的黑红血液直挺挺往月见里无月面门扑,好在一道红光闪过,咒力凝聚的盾牌在他面前应声而碎。

那边,夏油杰也没闲着,数个咒灵扑向真人,它们的身躯黏连成一张大网,硬是把已经变形出翅膀的真人捞了下来。

反观另一侧,月见里无月还在与那堆滴答滴答诞生的血液斗争。他又是用咒具切用是用术式炸,终于耗干了最后一滴血。

“哎,看来我没白练。”见地上的液体畏惧似的流向另一边,月见里无月欣慰极了。

他扫了眼地上还在蠕动的舌头,与因为突然攻击隔开一段距离的夏油杰对视一眼后,果断准备离开。

“等等,无月,躲开!”

说那时那时快,地上的舌头碎末居然挣扎着长出更多的血肉,从碎末开始越长越大,仿佛迎风长的速生杨,呼啦一下就有了人形。

太快了,太近了,不管打掉多少只都无济于事了。他们一拥而上,不约而同抓住月见里无月的双腿,似乎想把他活生生撕开。

“哎呀,”这些人体变形物嘻嘻哈哈,发出了和真人一模一样的调笑声,“这就是别人跟你问好却不肯好好打招呼的代价。”

夏油杰的网顿时收紧了。“你想干什么?”他急促道。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看重他,就因为他们是血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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