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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余采:封心锁爱 你瞧瞧彭秀才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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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余采:封心锁爱 你瞧瞧彭秀才呀

余采这一番话, 叫叶厘惊讶极了。

他皱眉问:“采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突然了吧!

余采继续苦笑:“之前我阿爹托我爹帮我相看合适的人选,昨个儿下午, 我爹去了我家。”

“他这段时日,还真用心给我找了。”

“只是, 他找的是个丧妻的武举子, 府城那边的。”

“……武举人?”

叶厘震惊。

不是,吴夫郎的要求不是读过书、家风正、人好就行了吗?

余县尉怎么给寻了个武举人啊?

都是举人了, 哪里是余采能拿捏得住的?

这不是瞎搞吗?

叶厘的疑惑明明白白, 余采就解释道:“他这些年, 一直觉得对不住我,他觉得我阿爹的要求是委屈了我, 于是就自作主张,想给我寻个好的。”

“这……这也不至于寻到武举人头上吧?”

叶厘还是觉得余县尉此举荒谬了些。

余采看他表情,知道他是不太了解这些,就解释道:“武科的举人, 远不如文科的举人有地位。”

“武举人不能谋官, 免税的田地亩数也只有文举人的一半。”

“而且, 文举人还能在私塾当个夫子或者是进县学谋个不入品级的差事,但武举人出路不多。”

“不过, 也算是吃喝不愁。”

叶厘听完此话,顿时恍然,这听上去跟吴家差不多?

那余县尉也不算乱点鸳鸯谱?

可这里头具体是什么情况?

看叶厘欲言又止,余采就苦笑一声, 继续道:“咱们县因为情况特殊,朝廷每年都会发一笔银子,叫县令大人自行招募训练乡勇兵。”

“我爹身为县尉, 负责此事,这个武举人,想在乡勇兵中谋个教头的差事。于是我爹就想撮合一下。”

他话音落,叶厘立马在心中点头,那余县尉此举有些道理啊。

虽说这配置是典型的凤凰男配置,可余县尉也是爱子心切。

而且,余采也不要求一世相守,将来能好聚好散即可。

正这么琢磨着,谁知余采又道:“我爹介绍我时,没说实话,那武举人以为我是微跛,不影响日常生活。”

“结果他悄悄去了半闲居,他发现我跛的厉害,便连差事都不要了,又回了府城。”

叶厘:“……”

而余采回想起昨个儿下午得知此事的情形,他鼻子一酸,心中苦楚瞬间泛滥。

难堪。

太难堪了。

可这也怪不得那武举人。

这种事,本就是讲一个心甘情愿。

叶厘看他要落泪,慌忙道:“采哥,媒人的嘴,骗人的鬼嘛,我以前还听过一个笑话,说有媒人给一个小哥儿介绍时,说对方身高八尺,可那小哥儿真见了面却发现,那男人是跳起来后身高有八尺。”

余采:“……”

这则笑话,对他而言着实新奇。

冷不丁入耳,瞬间将他心神吸引了过去。

可他眼眶里都冒水雾了。

这叫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而叶厘见笑话有效果,就再接再厉道:“还有一个,那媒人给小哥儿介绍说,对方吃过公家饭,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余采问,好奇心被吊的高高的。

吃过公家饭,那不就是曾在衙门里有过差事?

叶厘没有卖关子,直接道:“原来啊,媒人嘴里的公家饭是牢饭,那男的蹲过大牢!”

余采:“……”

与叶厘对视了片刻,他再也忍不住,抿嘴笑出声来:“你都从哪儿听来的?”

“从前跑到镇上玩时无意中听到的。”

叶厘随便扯了个借口。

他说这些,一是想要逗余采开心,另外也是想替余县尉解释两句。

于是他又道:“采哥,你长的好,余县尉想的应是先让你们见面,说不定见了面就会中意了呢。”

“况且,你又不是没人伺候,大户人家不缺奴仆,可能在余县尉眼中,这一点儿并不重要。”

看余采收了笑意,神色落寞,他忙安慰道:“当然,我不了解情况,可能说错了。”

“但世上这么多人呢,以你的条件,总能寻一个合心意的。”

“再者,那个武举人连面都不敢露,指不定长成什么样呢。”

“没必要让此事影响你的心情,不值当。”

不值当?

余采抿了抿唇,他何尝不知不值当。

他难过的是,此事打破了他心中的幻想。

想谋差事的武举人,因为嫌弃他,连大好差事都不要了。

他真的只能按照他阿爹说的,向下寻找。

其实,一开始听到他阿爹定的要求,他也觉得委屈自个儿了。

他是瘸了些,可他有钱呀。

他长的也不差。

不至于只有读过书、家风正、人好这三个要求吧?

可经此一事,他明白了。

还真是但凡条件过得去,那就瞧不上他。

他大哥说的对,他要是成亲,那真是好日子过够了自找苦头。

想到此,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懊恼,道:“上次,我拿你的话,堵住了大哥的嘴,事实证明,是我不对。”

“大哥是真的为了我好。”

“……采哥!不要这么悲观嘛。”

这不是还有个彭秀才吗?

但叶厘心中有疑惑,于是他问道:“不过,采哥,你先告诉我,余县尉特意将此事告诉你,他接下来是有什么打算吗?”

若是没打算,干嘛将此事说出来给余采添堵?

余采闻言,长长呼了口气,他瞧向叶厘:“他是想让我看看读书人里有没有合适的。”

“咱们县那些习过武的,都不合适。”

“特意将此事告诉我,是想邀功,好证明他是真的为我费心了。”

叶厘有些语塞:“这……”

单单为了邀功,就给余采添堵啊?

而余采低头,瞧向地上铺着的青砖,他神色有些茫然:“他这些年,一直想为我做些什么,从前是逢年过节就给我买布料首饰,塞钱。”

“今年得知我想开铺子,就与人置换了半闲居的店契。”

“但我阿爹说,他是怕了,怕有更多的报应。”

“因为当年我阿爹骂他一切都是报应,再忘恩负义,那连官职都保不住。”

“我阿爹说,他对我好,是想保住官职。”

叶厘:“……”

就很复杂。

他正准备感慨余县尉其实还算尽了点父亲的责任,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嘛,不能简单的用非黑即白去定义。

可没想到,余县尉竟是怕再遭报应吗……

正无语着,余采却是看了过来:“厘哥儿,你知道吗?其实当年他与我阿爹,一开始是留了一丝体面的。”

“我阿爹与爷爷、奶奶不和睦。自打他成了百户,我爷爷、奶奶就威风了起来,对我阿爹呼来喝去,还学大户人家立起了规矩,什么伺候吃饭、洗脚之类的。”

“我阿爹何曾受过这份气,就同他大吵了一架。”

“他就让爷爷、奶奶留在了老家,省得我阿爹再受气。”

“可谁知会遇到流寇。”

“……那当年他埋怨过吴伯伯吗?”叶厘忙问。

余采摇头:“可能是没来得及埋怨吧,因为当时一得到消息,他纳的那位就发疯去砸我,我阿爹气得大骂了他一顿。”

“他理亏,就算事后反应过来心有埋怨,也没脸讲出来。”

叶厘:“……”

这怕是要憋死了吧。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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