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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江纪刻骨铭心 琐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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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江纪刻骨铭心 琐事

甫一接触到叶厘柔软的唇, 江纪心神一荡,熟门熟路的撬开叶厘的牙关,一只手也转移到叶厘的背部, 将叶厘往他怀里按。

叶厘的思念,丝毫不逊于他, 此刻, 叶厘也是心中微颤,下意识往他怀中挤。

分别月余的两人, 身子紧贴, 双臂也环住对方, 舌尖共舞,气息缠绕, 两颗心皆满满盈盈,叫他们醉呼呼,晕陶陶。

只觉得有对方在,真好, 真真好。

这个长吻结束, 叶厘已是双颊染红, 气息不稳。

他就坐在江纪腿上,察觉到江纪的变化, 他得意一笑,故意往那处大力蹭了一下。

江纪“嘶”了一声,看表情,似痛楚, 可又夹杂着愉悦。

知晓叶厘是故意的,他瞥了眼已经冒大热气的铁锅,水热了。

可以洗澡了。

他就道:“咱们去洗澡, 正好试试新买的澡豆。”

但谁知叶厘却是往他小腹下又大力蹭了一下,而后道:“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这人在这个事儿上如此内耗,叶厘倒是想起一事。

况且,马上就要盖暖阁了,这可是一大笔支出。

今晚不把话彻底说开,那过几日还要费嘴皮子。

于是叶厘道:“你就是太生分,太客气了。”

“咱们是夫夫,银钱、债务、功名,都是共同的,对不对?”

江纪:“……”

这种时刻还给他上教育课?

好吧。

叶厘是想让他记住。

刻骨铭心的记住。

叶厘不喜他生分。

他心中虽高兴,可忍不住解释:“我是男子,要脸的。”

特别是在叶厘跟前。

他要脸的。

“但你又没有软饭硬吃,在外边也不对我吆五喝六来彰显你的脸面,你做的已很好了。”

叶厘先夸了一句,紧接着又半真半假的问:“你如此看重这点,那等你中了举,全家都在你的庇护下。到那时,我是不是就得如你现在这样心虚、底气不足、看你脸色行事?”

他此前不肯吐露来历,就是担心等江纪中举会被拿捏。

可对江纪而言,这指控可太严重了。

他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念头!

他摇头否认:“自是不必!”

“我岂是那种一朝得势就前恭后倨的小人?”

“这不就得了?现在我养你,以后你罩我,咱俩都在为这个家出力,只是有先后罢了。”

叶厘心中满意,面上却是哼了一声,擡手戳了戳他心口:“换做是我,若我成了举人夫郎,那这个身份就完全是我的。”

“我天天顶着这个名头出去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我才不会和你客气。”

“……”

江纪没了刚才的急切,只觉得好笑。

“那我努力考个举人回来,好叫你能出去作威作福。”

“我的重点是这个吗?”叶厘不满。

江纪抓住他的手,轻声道:“我知你的意思,今后再不会在银钱上与你生分了。”

“那以后就看你表现了,不然你就是要在中举后翻脸。”

叶厘挑眉。

“……好好好。”

江纪哭笑不得。

他真的,记住了!

叶厘这下子彻底满意了,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道:“好相公,咱洗澡去吧。”

他变脸这么迅速,可江纪却像是喝了蜜,他最爱叶厘这股让他无可奈何的劲儿。

他将人搂住,先眸子亮亮的看了叶厘一眼,随后在叶厘唇上轻舔一下,稍稍拉开距离,见叶厘笑盈盈的瞧着他。

他心中一甜,又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来,吮吸舔咬,将叶厘吻得气喘吁吁了,这才舍得放开。

接下来还有重头戏呢。

不能再耽搁了。

他去锁了院门,叶厘先将热水舀到木桶里,水温高,得往里边掺凉水。

然后他回房拿澡豆。

挑挑拣拣,他拿了一个桃花味和橘子味的。

从堂屋出来,江纪已经将两桶水拎去了小棚子。

快到深秋,夜间气温低,小棚子的闷热不透风总算有了用处:能聚点热气。

但即便如此,这样冲澡也是冷的。

两人没有拖延,速度快的好似很快就消散掉的桃花、橘子两种香味。

因技术原因,这两种味道都很淡,抹在身上后一冲水香味就没了。

但叶厘依旧高兴,这个季节能闻到两种味道,江纪真的有心了。

洗完后,他捧着江纪的脸重重亲了下,这才裹上大布巾回西屋。

炕上的竹席早已经撤下,如今是柔软的棉花褥子。

再跪着折腾,叶厘膝盖不会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迹。

可有利也有弊,天冷,不能跟之前那般让叶厘倚着椅背敞开身子了。

两人得裹着被子。

好在今晚两人也不打算用花里胡哨的姿势,这么久没见,当然要面对面瞧着对方的脸了。

将被子一裹,两人甭管谁上谁下,反正都能抱着对方的身,吻着对方的唇。

而且,也无需什么疾风骤雨,心中情意绵绵的二人,只想抱着对方将这一场延长、延长再延长。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一场结束,身心皆满足的两人仍搂着对方,又黏黏糊糊的亲了一会儿,这才擦了身子重新躺下。

疲惫,但兴奋。

于是两人睡晚、起晚。

第二日,他们被江大河的拍门声惊醒。

睁开眼,一室黑暗。

叶厘脑袋困的厉害,他哼哼了两声,江纪忙道:“你睡,我去开门。”

叶厘这下子满意了,放任自己又沉入梦乡。

江纪摸索着穿衣下炕,点上油灯,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炕。

叶厘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顶。

他不由走过去,将被子往下掖了掖,等叶厘的脸露出来,只一眼就令他眸染笑意。

他在叶厘唇上轻轻亲了下,这才出了堂屋去开院子大门。

“二叔,稍等,我这就来。”

江大河没想到他已经回来了,高兴坏了,忙凑到门缝前往院子里瞧:“你何时回来的?”

“昨天傍晚到的城南门,刚好碰到两哥文哥,他们将我送回来的。”

江纪说着打开挂在院门上的锁,又抽出门栓,而后不等他伸手,江大河就迫不及待的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黑灯瞎火的,瞧不真切,但这不影响江大河的高兴,他喜的直拍江纪的肩,笑得合不拢嘴。

前日,报录人来报喜时,他正巧不在。

回来后得知消息,懊恼坏了,他跑去私塾打探消息,结果报录人直接来家里了。

叶厘、鲍北元连番安慰他,还将江纪搬了出来,江纪也错过报喜了呀。

而且后边还有乡试。

江纪还年轻,中举的可能性很大!

和中举比起来,秀才报喜是小场面。

这番话说到他心坎上,于是他的懊恼消了,重新高兴了起来。

他去坟里给江大海还有祖宗报了喜,接着就是盼江纪回家。

现在江纪真回来了,满腔喜悦堵在心口,叫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剩笑哈哈。

江柳也高兴,一边推磨,一边询问江纪在府城的种种。

江纪一一答了,还回屋将他买的礼物拎了出来,一件袄子,一匹布。

余下那两匹布给叶家人。

见着礼物,江大河嘴上说花这个钱干啥,但双手却是立马解开包裹,将里边的袄子取了出来。

这袄子很有分量,虽然江纪不肯说到底花了多少钱,但他心里能估个大概的价。

肯为他买这么贵的衣服,小纪心里是有他这个二叔的!

可这也忒贵了!

他一边高兴一边心疼,最终,他在江纪、江柳的劝说下,把袄子穿上试了试。

又退不了。

如今家里条件也好了,不至于再把这袄子卖掉换钱。

只能由他穿了。

袄子宽大,里边还能再塞件棉袄,即便碰到大雪天,那也不会冷。

他摸着外边细密的毛毛,一边心花怒放,一边心疼银钱:“你随便买件棉袄也能穿,我这么一个大老粗,哪里配得上这么贵的袄子。”

江纪笑着道:“二叔,你勤勤恳恳操劳半辈子,怎么配不上这样的袄子?”

一句话,说得江大河鼻酸。

小纪懂事!

他本想习惯性的说一句还是男娃靠得住,可猛然想到家中的骡车,他忙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咳,小柳、榆哥儿也不差的。

他家的都是好孩子!

一旁的江柳,见他竟没有说一些重男轻女的话,不由奇怪。

但江柳可不会主动往这方面扯,她抱着那匹布细细打量,越瞧越高兴。

快要入冬了,她娘盘算着给她还有榆哥儿做件新袄子,毕竟家里条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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