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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封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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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封妃

封妃大典定于了本月的十五,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因着是年轻帝王的第一个妃子,所以这大小官员及宫仆皆都不敢有所懈怠,才至十四,皇城殿宇内外皆都挂上了火红的喜笼,美极一时。

册封当日,宁鹤身着了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这喜服华贵无俦,胸前绣了圈金龙暗纹,袍摆则滚了厚厚一层金边,衬得宁鹤更是格外丰神俊朗,他神情肃穆,立于高台之上,执住了身侧同样身着华丽喜服的女子,当真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宋南裕呆立于众臣之末,遥遥地望向那如今已即将成为人夫的男子,只觉心如刀割。

今天之后,宁鹤,就是别人的夫君了……

而他…永远都只能被藏匿在那个黑暗的角落,等候帝王的临-幸,见不得光。

一大早,宋南裕作为封妃大典的主持官员,要一路陪同帝王进行各项繁琐礼节。可前夜,他却刚在南裕殿被宁鹤整整折磨了一个晚上,宋南裕不明白,为何宁鹤第二天就要迎娶新妃了,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那晚,宁鹤抱住他的时候,跟他说,宁鹤,从没有碰过王钟儿。

不仅仅是王钟儿,其他的任何人,他都从未碰过。彼时,宁鹤用力地,眸子里却沾染了几分笑意,帝王轻咬住宋南裕的耳尖,对他说,他逃不了的,他这辈子,都得以身赎罪。

可他有什么罪呢?

宋南裕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怒火,轻滑下两行清泪,可能,他最大的罪过,便就是…爱上了宁鹤。

今晨也是,宁鹤按照礼制,要去宗庙向先皇奉香祷告,在那一方小小的庙堂中,宁鹤又一次狠狠地了他。

宁鹤许是彻底犯了疯病,他轰走了其他随行官员,居然大不敬地将先皇的牌位拿下来,丢到了宋南裕跟前。

“宋南裕!”

宁鹤将宋南裕大力地按在上面,揪起他的长发,迫他看向牌位,“孤得让先皇好好看看,现在,是谁在草你!”

脸,被那冷硬的牌位咯得生疼,宋南裕望着牌位上先皇的名讳,只觉得心间的刺痛愈发明晰。

这是他的生父,亦是宁鹤名义上的父亲,而他,却在宁鹤大婚的这一天,被宁鹤大逆不道地压在先帝的牌位上侮辱。

宋南裕短促地尖叫一声,想躲开男人的怀抱,宁鹤却折过他的手臂,对他的痛呼置若罔闻,意识,随着浮浮沉沉,他的视线也渐渐变得

模糊,只能紧紧阖上眼,薄红的眼尾处漫出水痕,生生打湿了那牌位。

太疼了。

无边无际地疼痛,蔓延至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绞出粘着皮的血肉,却又被漠然弃之……

宋南裕很想求宁鹤别再这样了,可他沙哑着嗓子,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细长的指尖紧抠住地面崩碎了好多,宁鹤却只是掰过他的脸,让他盯着那牌位,充斥着恨意地说道,“孤就是要让他看看,你现在是属于孤的,以后也只能属于孤。”

…宁鹤缓缓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只冷淡地瞥过他一眼,便移开目光,“快点起来收拾好,别误了封妃的吉时。”

伴随着宁鹤绝情之语,耳边也开始恍然响起了外边乐师奏响的喜乐之音,那声音太过嘈杂尖利,听不出半点儿吉祥喜庆的意味,以至于,宋南裕竟会觉得可笑。

就像他,这半生走来,彻头彻尾,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思绪终于回笼,宋南裕重重咳了几声,垂下眼,不愿再看宁鹤和王钟儿柔情蜜意的模样儿,只那握在袖口中的拳头,却不自抑地更紧了。

“宋大人,该你…该你宣读贺词了。”

宋南裕空洞地接过同僚递给他的卷册,忍着身后处传来的隐隐疼痛,一步一步走向高台。

大礼的高台高达数丈,铺叠了层层的汉白玉石阶,雄伟磅礴。

却更衬得那个行在台阶上的身影,越发伶仃渺小。

宁鹤嘴角挂着的笑意,在看到宋南裕之后,荡然无存。年轻的帝王悄然松开了旁边女子的手,双目灼灼地直望向跪下叩首的宋南裕,似是要在他身上凿出个洞一样。

“今缔良缘……”

良久,宋南裕艰难起身,四周的乐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高台之下,是大雍的文武百官,而高台之上,则是新婚的帝君和皇妃。

他只是一个多余的人。

他从来,都只是一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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