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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宋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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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宁鹤身为帝王,总归是会有三宫六院,嫔妃皇后的,且这也是他自己率先提出的,他又哪里来的资格不舒服。

原本,他盼着宁鹤成家,就是想隐退官场,想宁鹤不再厌恨他。

可不知为何,一记起上回宁鹤说到丁若沅时那满面春光的眉眼,这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药瓶般,苦涩不堪。

就好像当年,他看到宁鹤同那小宫女旁若无人的拉扯,心中也瞬时生了怒火。

后来他才从宫人们的口中得知,宁鹤那日,是故意哄那宫女在他回去的必经之路上卿卿我我,就是故意为了让他撞见生气。

宁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宋南裕总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窥到了这少年的一点心思,却到底还是不分明。

也不敢深想。

直到东方既白,天将亮时,宋南裕才稍稍合眼。

这一次,他做了好多梦。

先是梦到爹爹浑身浴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窖的场景,梦中,年幼的他跪在

地上,拼命地朝围住他们的人磕头哀求,求那些人放过爹爹,然而那群欺辱爹爹的刽子手却丝毫不为所动,狞笑着一脚踢开他,扑到爹爹身上,最后,他只能被人用脚踩在地上,揪住长发仰起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爹爹被活活凌-虐至死在眼前……

宋南裕趴伏在地,痛哭得撕心裂肺,然而,画面一转,他又梦见了宁鹤。

梦里的宁鹤,居然……居然……抱着他在行那茍-且之事!

如此荒唐,如此背德,莫大的耻-辱在脑内轰然炸响,宋南裕承受不住了,奋力挣扎,可宁鹤的手却犹如铁臂般将他死死箍住,动弹不得,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

梦境中,宋南裕无论如何哭求也都无济于事,最后只能被动地去承受这莫大的痛楚。

“先生。”梦中的宁鹤附在他耳边,笑得灿烂,“原来你就是个下贱的奴子啊,你骗得我好惨!”

说完,也不待宋南裕回答,反手便将一把利刃深深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觉,睡得甚长,再醒来时,已过了午后。

宋南裕怔忡地呆坐在床榻,身子上粘腻一片,淌了好多细汗,他传来仆人替他递上告假的折子,又无力地缩回了被中。

他…居然会梦到与宁鹤行那等事……宋南裕将烫热的脑袋埋进臂弯,屈辱地闭上眼……

一定是之前,宁鹤亲吻过他……才会让他日有所思……做出如此龌龊的梦……

想到宁鹤的吻,宋南裕又觉得心口被灼得难受。

明明上一刻会热切地亲吻他,下一刻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抽身离去。

曾经熟悉亲密的少年,如今,他已经越发看不透彻了。

虽然宋南裕知晓,他和宁鹤,他们之间,原本……就不该再有什么。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这日,宋南裕照旧睡得昏沉,他寒疾难愈,如今又停了宁玦的“药”,每日都需喝些暖身的汤药才能止咳平缓。

方至午时,宋南裕才悠悠转醒,他侧卧在榻,喝了宋修递给他的姜汤,觉得身子稍稍转暖,他敛目望了眼窗外,春阳初至,日头高起,精神也振作了些许。

“现在过了巳时,快近晌午了。”宋修站在床侧,颇有点儿不耐烦,不明白为何宋南裕今日要叫他过来。

“那今日便又没去上朝了。”宋南裕将碗随手搁在床边的檀木柜上。

宋修随手拿过衣物发梳递给宋南裕。

宋南裕虽如今身份尊崇,但他向来不喜人近身,除了陈伯偶尔伺候,他大多时候都是自己洗漱更衣,宋修在府中,也是少爷的待遇,有人伺候着,所以,此番被宋南裕叫过来,格外的烦躁,但面上仍未大表露,对宋南裕道,“长兄,折子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都没再送过来了。”

“嗯。”宋南裕漠然点头,似是并不关心,“这几日我没去上朝,皇上可有派人来府里问过?”

宋修愣了愣,手下的动作一滞,半晌才回答,“未曾。”

宋南裕便也不再追问,他此时已穿戴整齐,脱下朝服的宋南裕白衣束发,端得是有一番偏偏公子的温润气度。

“宋修。”宋南裕叫住宋修,“索性无事,下午你陪我一道去祭拜祭拜你的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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