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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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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了

裴书聿本来是打算直接带孟垚去医院的,但孟垚说他就是没吃东西胃有点难受,回去熬点粥喝就好了。

裴书聿的脸色差得不行,这不正是两人中午为此吵架的原因吗?裴书聿说他活该,却在下一秒打电话给张伯让他熬一锅暖胃粥送过来。

孟垚有心想和他说话,然而裴书聿让他难受就闭嘴好好休息。孟垚不敢火上浇油,确实也是累了,合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下车后还是裴书聿把他背回去的,孟垚非不肯,觉得太不像话了,但裴书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就只能噤声了。安慰自己现在是晚上,而且小区一向安静,这个点并不会有多少人在外面。可偏偏有时候人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电梯停下时,恰好也有一个住户赶到。这个人孟垚见过,就在他们楼上,身份貌似不一般,和裴尚宗是一类人。显然对方也认出他们,孟垚没办法装死,裴书聿不屑与人打招呼,这方面的工作还得他来,傻兮兮地给人露出白牙,对方倒是随和地点了点头。

电梯数字很快来到“28”,在离开前孟垚还回头和人说了再见,对方也颇有礼貌地回了句再见。

进门后,裴书聿在沙发把他放下就要走,孟垚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衣角,裴书聿头都没回,语气生冷:“干嘛。”

“不要生气了,”孟垚往上去勾他的手,“你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有点不舒服。”

裴书聿这才转过来看他,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上有了几分怒火,“不舒服我抱你就好了?刚让你去医院又不肯去!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孟垚就是觉得裴书聿的气味能让他好受一点,但惨遭对方拒绝还被吼了一顿,孟垚就不吭声了,也有点委屈,坐在那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裴书聿端着碗粥过来,“嘭”地一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张臭脸在他身旁坐下,“快点吃了,吃完还不舒服就去医院,没得商量。”

很清淡的山药枸杞粥,但是很香,孟垚听话地捧起碗,刚打算吃下第一口时,忽然想到什么,扭头去看裴书聿,问他:“你吃了没有?”

裴书聿抱着个手放在头顶,身体后靠在沙发上,闻言轻轻瞥他一眼,“被你气都气饱了我还吃什么呀。这样,你每天负责跟我吵架就好了,不知道能省多少饭钱呢。”

孟垚被他说得有点理亏,他把粥往裴书聿那里推了推,“那你先吃,我再去盛一碗。”

裴书聿依旧是那副听不进去的样子,“不吃,饿死我好了,反正我看你这样子上班也是活不久了,咱俩一起死。”

“不要说这种话裴书聿,”孟垚一向不爱听他这么讲话,言出法随,孟垚这方面是有一点迷信的。他勺起一口粥,放到嘴边吹了吹,又稍微用嘴皮碰了碰,确认是合适的温度才往裴书聿那边递,“吃吧,一起吃。”

“不——,”裴书聿刚张嘴要拒绝,孟垚就迅速地把勺子塞进他嘴里。

裴书聿瞪了他一眼,总算是不跟他别扭,愿意配合着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

吃完孟垚给他擦嘴,又给他倒了杯温水,裴书聿嫌弃地喝了一口,顺手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下颌支在他肩膀上,有点硌,歪了歪头,嘴唇贴着他侧脸,手绕到前面按了按他的肚子,声音懒懒地问:“好点没有。”

孟垚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乱按,老实回答:“好多了。”

“没有骗我吧,你是不是害怕去医院?你怕打针?”

“我不会骗你,”孟垚和他解释:“可能是坐车去找你,有点晕而已,不是生病。”

“让你去找我了?白痴,饿了不会先吃点东西?”裴书聿咬了下他的脸愤愤道。

“是你先不回我消息,”孟垚偏开头看他,“你每次都这样,我都找不到你,说好了不能冷战的。”

两人之间的约定只对孟垚有效,裴书聿永远不会遵守,他才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又兜回之前的话题,“谁让你气我。”

“反正我不会辞职,”孟垚坚定自我,“我保证每顿饭都按时吃,拍照给你检查好了。”

“再说了,明明是你身体比较差吧……,今年感冒了四次,发烧两次,十月底一直咳了半个月才好,让你按时喝水还不肯。”

“那是因为我的免疫系统比较强,你以为你们这种半年一年没有感冒的身体就很好吗,到时候生病死翘翘了免疫系统都察觉不出来。”

“……,我说不过你。”孟垚推开他,起身去收拾碗筷了。

洗澡的时候孟垚先进去,洗到一半裴书聿也脱光了衣服进来,慢吞吞地朝着花洒要命,却仗着孟垚比他更腼腆而得寸进尺,他掰着孟垚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孟垚不敢低头,怕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但对上裴书聿的脸,他却莫名更羞赧。于是目光只好停留在他刚好平视到的地方——裴书聿的胸膛。

即使裴书聿从不锻炼,可架不住有些人天生就是好命,他的身体偏瘦,但骨架不小,薄薄的一层肌肉附在上面,极具美观,已经是很多人追求锻炼后的效果。胸肌并不夸张,只是有隆起一些幅度,水珠能够顺着中间的沟壑下流,裴书聿弯腰咬他耳朵,懒散的音调里故意压低了几分:“帮我洗。”

也算是有过几次经验,孟垚“哦”了声,视线开始上移,准备从肩膀处给他洗起。裴书聿就这么看着他,孟垚倍感压力,感觉脸比淋下来的水还要烫。

以往洗到腰腹那里孟垚就会让裴书聿自己来,裴书聿也不会为难他,本来就是逗他玩的。可今天裴书聿却是要惩罚他一样,抓着孟垚的手往下移,孟垚跟碰到什么烫手山芋般不敢动弹,裴书聿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他弯腰去咬孟垚的脸,没什么肉,就是硬生生要咬,咬完舔两下又去咬他的耳朵,“笨蛋……,快点帮我,以后再惹我生气,就不是摸摸这么简单了。”

后面裴书聿还说了一句,害得孟垚全程不敢看他。整个身体,不止脸,耳朵,就是正在生疏动作的手都烫了起来。

过后,裴书聿牵起孟垚的手在掌心亲了好几下,还面无表情地拿脸去蹭它,直勾勾地盯着孟垚说:“技术太差啦!”

孟垚就说:“抱歉。”

总之,这天过后,裴书聿无论多忙,只要一有时间他就拎着个盒饭往他们公司跑,还跟他的组长搭上了关系,他没去的时候,他们组长就会非常大方地请客吃饭。

当然,花的都是裴书聿转给他的钱。

就这样,一直到了元旦前夕,裴家一行四人,于九点过半落地赤??角香港国际机场。二十分钟后入住丽思卡尔顿,正抱着孟垚在大型落地窗前啃咬他脸蛋的裴书聿,才终于惊觉——,

孟垚被他养出来一点点肉。

跨年夜是蓝茵提出来的,挑来挑去,综合各方面因素就定在了香港。这个地方裴书聿来过几回,上次住的还是太平山顶,这次要带新人孟垚,自然维港附近是个更好的去处。

这里看烟花的视角要更直观,更美。

时间尚早,裴书聿和孟垚先洗了个澡。之后两人在酒店的Tosca di Angelo吃饭。裴尚宗和蓝茵不和他们一起,对方去了太平山顶,那里有裴家的地产。

米其林餐厅,合不合口味另说,价格是高的离谱,不过这也是对孟垚来说。服务员是个外国佬,裴书聿用英语点单,完事后对方就退下了。转头就发现对面的孟垚正……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裴书聿有些想笑,问他:“干嘛?”

孟垚摇了摇头,抿唇笑道:“你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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