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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她的英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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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清清白白,你们娘俩缩在家里哭天抹泪顶个屁用!

去啊!去学校!找他们领导!把倩倩的高考卷子调出来!

把分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贴到大门口去!

让那些嚼舌头的都给我闭上臭嘴!你们敢吗?!”

马巧玲被他戳中要害,瞬间恼羞成怒,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宋福生!你混蛋!你就这么盼着你闺女倒霉?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宋玉兰那个小贱人搞的鬼!是她嫉妒我们倩倩,是她要害我们!

你不去找那个祸害算账,反倒在家里审问起我们娘俩来了?我们娘俩到底哪儿对不起你了,让你这么狠心?!”

她声嘶力竭,试图把祸水引向宋玉兰。

“够了!!!”宋倩倩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泪水糊了满脸。

她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爸!你不信我,好!你不信我,我去死好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她说完,像疯了一样,一把推开挡路的椅子,嚎哭着冲出了家门。

马巧玲被女儿的样子吓住了,随即对宋福生爆发出更深的恨意,她咬牙切齿,指着宋福生的鼻子:

“宋福生!倩倩要是出了半点岔子,我跟你没完!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她撂下狠话,顾不上其他,慌忙追了出去。

楼道里,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被马巧玲撞个正着,见她出来,迅速缩回各自家里关紧了门。

那关门声,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马巧玲脸上。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心里对宋玉兰的怨恨,瞬间又深了一层。

与此同时,宋玉兰起了个大早,哼着小曲儿,骑着自行车轻快地驶向南城早市。

她得去买石灰,这两天日头好,房子刷上石灰肯定干得快。

南城卖石灰的地方,还得穿过一条长长的胡同,再过一座小石桥。她心里盘算着刷墙的活计。

桥上的水泥墩子,仿佛成了游手好闲者的专座,总歪歪斜斜坐着几个叼烟卷的二流子。

他们冲着桥下经过的年轻姑娘和小媳妇,不是吹刺耳的口哨,就是吐着下流的荤话。

更过分时,甚至会嬉皮笑脸地堵在路中间,把人逼停,用污言秽语肆意调戏。

若不是急着去买石灰,宋玉兰打死也不愿走这晦气路。

她特意赶早,想着那些瘟神总该还没出窝。

可刚拐出胡同,踏上桥头,心就沉了下去,墩子上,赫然坐着两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烟雾缭绕。

其中一个眼尖,瞥见她,立刻吹了个长长的、轻佻的口哨,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物。

另一个瘦高个,眯缝着眼打量片刻,竟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

“哎哟喂!哥几个快看!这不是纺织厂家属院那朵厂花嘛?啧啧,可惜喽,如今怕是朵败柳咯!”

他边说,边晃晃悠悠站起来,大剌剌地横在路中央,堵死了去路。

宋玉兰不得不捏紧刹车,单脚支地。她下颌微绷,目光像淬了冰,冷冷地道:“让开!”

那瘦高个非但没动,反而嬉笑着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一个穿着廉价红色秋衣的男人,晃晃肩膀走上前,一把就攥住了宋玉兰自行车前梁的三角架,手指还故意蹭了下车漆:

“嘿!新凤凰啊!够亮堂!”他凑近些,带着烟臭的热气喷过来,

“妹子,借给哥哥骑两天兜兜风?保管给你伺候得倍儿新!”

瘦高个立刻像没骨头似的趴到红秋衣肩上,一双浑浊的眼睛黏腻地在宋玉兰脸上、身上打转,嘿嘿笑道:

“要不怎么说厂花呢?这身段儿,这脸蛋儿啧啧,看着就招人疼!别急着走啊妹子,跟哥几个乐呵乐呵?保你以后…”

他拖长了调子,下流意味十足,“吃香喝辣!”

宋玉兰的脸色瞬间寒如深冬,她死死盯着蓝秋衣那只抓着车梁的手,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我再说一遍,松手!”

“嚯!够劲儿!”瘦高个怪叫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红秋衣也被这冰冷的眼神刺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脸上那点假笑彻底挂不住了。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欺身更近,那只油腻的爪子径直朝宋玉兰的脸颊摸去,嘴里不干不净:

“装什么清高?摸一下能掉块肉……”

“肉”字还在他舌尖打转!

宋玉兰眼中寒光一闪!她猛然松开紧握车把的双手,自行车失去支撑,哐当一声歪倒在地!

与此同时,她的手快速往包里一探!

只见一块沉甸甸、棱角分明的板砖,结结实实地夯在了红秋衣的额角!

“砰!”

一声闷响,听着都觉骨头疼!

红秋衣连哼都没哼一声,整个人像截烂木头般向后踉跄。

鲜血瞬间从他捂住的指缝里喷涌而出,糊了半张脸,滴滴答答砸在桥面上。

“我操!小婊子敢动手?!”瘦高个惊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顾不上倒地的同伙,张牙舞爪就扑向宋玉兰,枯瘦的手指直直抓向她乌黑的发辫,“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呜汪!!!”

一声低沉暴戾的咆哮撕裂空气!一道矫健如箭的灰影,带着风雷之势,从桥墩旁的阴影里暴射而出!

阳光下,那身皮毛油亮的刺眼,赫然是一条精壮剽悍的狼狗!

它跃起的高度惊人,目标精准无比!森然白牙如匕首般咔嚓k一声,狠狠楔进了瘦高个抓向宋玉兰的那只胳膊的肩窝!

咬合力之大,让人仿佛听到了布料和皮肉被撕裂的闷响!

“嗷!!!”瘦高个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凄厉得不像人声。

巨大的冲击力和剧痛让他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狠狠掼倒在地,只能抱着血流如注的肩膀,在尘土里疯狂打滚哀嚎。

原本吹口哨那个流氓,早吓得魂不附体,腿肚子转筋,缩在墩子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红秋衣愣了一下转身就跑,嘴里还哭爹喊娘的,也顾不上管地上打滚的瘦高个。

只是跑到一半,两人又站住不敢动了,呆呆的看着眼前。

不知道桥头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男人。

宋玉兰往桥头看了一眼,惊喜地喊道:“奕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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