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吉时已到(2/2)
大吃一惊,不明白张大户今日为何如此大胆,竟敢如此妄为。
当即拼命抵抗,同时高声呼救。
张大户体格壮硕,虽在家中小事上对妻子顺从,但力气不小,非轻易能对付。
幸运的是,这时一位熟识的丫鬟经过,见此情景立刻赶来相助,却被张大户一番威胁。
丫鬟虽不敢公然违抗主子,却机敏过人,迅速找到武松。
武松听完后怒不可遏,快步赶到现场,只见她蜷缩在角落,被张大户拉扯衣衫。
“恶徒!”武松怒吼一声,迈开大步冲上前。
张大户见是武松,浑身一颤,见对方气势汹汹,忙威胁道:“武松,这是我家,你想怎样?”
“二哥!”她一见武松,不禁泪流满面,满心委屈。
“我要撕了你的皮!”武松双目赤红,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张大户,将他提了起来。
“武松,你……放开我……咳咳……”
张大户被武松凶狠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奈何衣领紧勒脖颈,胖脸涨得通红。
武松充耳不闻,见她 ** ,心中的怒火早已爆发。
根本没多想,武松挥起铁拳,正要痛击张大户,定要让这恶徒尝尝苦头。
这一拳若落下,张大户怕是要躺下。
这时,她冲过来,紧紧拉住武松手臂,喊道:“二哥,别这样,你会害了他的。”
“金莲,你……”武松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她抽泣着说道:“你打了他,就得吃官司,要是你被抓走,我怎么办?我又没怎样,二哥你千万别冲动!”
**的心中,对张大户满是怨恨,恨不得生撕此恶徒,但她的理智尚存,不愿武松因她而与张大户冲突,进而遭官府抓捕入狱。
武松注视着**,见她衣衫虽凌乱,却仅是被张大户扯破,怒火稍减。
想起**所言,若要对付张大户,除非投奔山寨,但这必然会导致入狱。
更严重的是,他可能会死于狱中。
武松虽不怕坐牢,却舍不得**。
望着快要昏厥的张大户,他咬紧牙关,将他甩在地上。
“咳咳……”
张大户终于缓过神来,惊恐地盯着武松说道:“武二郎,你怎敢如此放肆!”
这句话再次激怒了武松,此刻他只想着一拳结果这个恶人,再带着**和兄嫂前往梁山落草为寇。
然而,最终理性占据上风,武松冷眼扫过张大户,突然挥拳击向墙壁。
“砰!”
坚固的墙壁竟被他一拳打出一个窟窿,这让**与张大户皆大惊失色。
“姓张的,杀你易如反掌!”武松轻蔑一笑。
此时的武松并非后来那般冷酷无情之人,他心中仍向往做一个守法良民,否则也不会在未犯事时便逃至沧州避祸。
若非经历了兄长惨死、孟州被冤、血洗鸳鸯楼、大闹飞云浦等一系列变故,他或许不会看清世道的险恶。
唯有经历过这些,武松才能从现实的严酷中觉醒,决意走上反抗之路。
这也正是徐凤年未 ** 武松加入梁山的原因。
张大户何曾见过这般凶悍之人,吓得浑身颤抖,肥肉不停晃动。
就在那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三人抬头望去,原来是张夫人到来。
刹那间,张大户仿佛见到猫的老鼠,浑身冒汗,惊恐万分,脸色比面对武松时更加苍白,满是恐惧之态。
张夫人刚回到府中,便听闻此事。
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她心中已明了个大概,连正眼都不瞧张大户,冷淡地吩咐道:“来人,扶老爷回房休息。”
随后几名家丁立刻上前搀扶张大户,匆忙离去。
张夫人这才慢慢走进屋内,见到墙上那个大洞,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随即转向武松说道:“武二郎,果然好功夫!”
武松并未多言,直截了当地说:“张夫人,我武松冒昧,想带金莲离开此地,请夫人成全。”
张夫人还能说什么?她看了眼武松与金莲,叹息道:“也好,金莲伺候我多年,如同女儿一般。
若她能找到好的归宿,我自然不会阻拦。”
“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离开清河。
这是我一片好意,免得日后有人寻你们麻烦。”
这里的“有人”自是指张大户,此人性格狭隘。
金莲忙跪拜道:“多谢夫人成全。”
“张夫人请放心,我们明日便离开清河。”武松点头应允,即便没有这句话,他也决定离开此地。
“那就好!”
张夫人不再多言,拿出金莲的卖身契,又给了五百两银子当作嫁妆。
随即,武松带着金莲回家,向武大及嫂子说明了情况。
武大郎深知张家难以招惹,且弟弟娶了美貌妻子,自然没有反对,只建议尽快完婚。
武松心想,既然要离开清河,去往别处也不认识人,倒不如就在清河成亲算了。
于是,一家人将家中打扫干净,备下几桌酒席,请了些邻里乡亲。
待武松、金莲拜过兄嫂,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
新房之内,一个是壮志男儿,一个是娇美女子,其中情味无需赘述。
金莲嫁得如意郎君,了却一桩心愿,而武松一家因她不得不离开清河县,这让她既感愧疚又满心欢喜。
尽管是初次相守,金莲依旧竭力讨好,那份娇媚的姿态,几乎让武松迷失了自己。
同一天夜里,张家的张大户因事受罚,跪了一整晚搓衣板,其境况唯有“凄惨”二字能形容。
次日清晨,武松尚未多作停留,便已整理行装,带着兄嫂与**离开清河。
……
聚义厅内。
武松开口道:“本欲前往济州,怎奈途经阳谷时,金莲染疾受寒,无奈只能暂居于此。”
“原来如此。”徐悟锋感慨一声,心中暗叹缘分难测。
未曾想上次访柴进,致使武松提早数月归乡,竟促成了他与**的结合,实属意外之喜。
然而,根据武松所述,这位**不仅拒绝了张大户的提亲,还未被迫许配给武大郎,结局是否会如同原故事一般?
徐悟锋沉吟片刻,认为原情节中**最终陷入困境,多半源于婚后对生活产生厌弃情绪。
即便未曾谋面,但据原书描写,武大身材矮小,不足五尺,单凭这一点便可列为残缺一类。
无论容貌如何,姿色出众的女子通常不会垂青于这般矮小的男子。
更何况武大面容丑陋,行为滑稽,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俨然是他人戏谑的目标。
换作任何人,恐怕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伴侣,**更是难免心生不满。
毕竟,谁都不是天生低贱之人。
古语云:婚姻乃女子第二人生。
若遇良缘则顺遂,反之则坎坷。
如今**与武松结为夫妻,且系自由结合,是否真能摆脱旧局?
徐悟锋虽心存疑虑,却猛然忆起阳谷尚有一西门庆,此人品行不佳,难保**不会因此遭遇波折。
思索再三,他认为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或许这是上苍给予**改写命运的契机,自己亦不能坐视不理。
徐悟锋视武松为兄弟,不容他人破坏这份情谊,于是决定在阳谷县布设暗线。
徐悟锋感慨道:“不知贤弟已成家立业,未能及时祝贺,还请多多包涵。”
武松回应:“兄长言重了。
此事仓促办理,实是我疏忽,得知兄长安娶佳人,特来恭贺。”
徐悟锋哈哈大笑:“来得好!今日咱们痛饮一番!”
武松亦笑答:“兄长今日尚需入洞房,切莫贪杯误事。”
徐悟锋望向众人,戏谑道:“看来他们都不打算让我清闲。”
阮小七接口笑道:“兄长放心,我只敬你一杯,绝不多劝。”
武松再次微笑,对徐悟锋说道:“此次前来,一时未备厚礼。
近日猎得一只猛虎,特意携其虎皮作为贺礼。”
“虎皮!?”
不仅徐悟锋,旁人都对此充满兴趣。
朱贵在一旁插话:“听说景阳冈有猛虎出没,伤人性命,官府悬赏捕杀。
莫非就是那只猛虎?”
武松点头轻笑:“正是。
我在阳谷安居后,欲寻差事,恰逢榜文提及此事,便决意将其除去。”
“我不 ** 箭,便请铁匠打造利刃,另携哨棍,独自进山。
起初几日未见踪影,途中偶遇一家酒肆,酒品名为‘透瓶香’或‘出门倒’,号称‘三碗不过岗’。”
“那日酒兴浓烈,多饮了几碗,醉意朦胧间攀登山岗。
不料猛虎选在此时现身。”
“我一时内急,寻处方便,将刀棍置于一旁,猛虎突兀而出,吓得我冷汗直流,手足无措。”
阮小七急切追问:“后来如何?你是怎么降服它的?”
武松笑着说道:“当时我被吓得一身冷汗,那猛兽几次扑向我,都被我躲开。
后来抓住机会,揪住它的头顶,狠狠击打数十拳,最终将其制服。”
在场众人瞬间议论纷纷。
尽管武松说得轻描淡写,但面对如此凶猛的野兽,过程定是万分危险。
鲁智深在一旁听得真切,听闻他赤手空拳 ** 老虎,不禁大声赞叹:“好汉!我在东京大相国寺不过拔了株柳树,那是死物;而这猛兽却是鲜活的,比起你,我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