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规则颠覆的终极抉择（2/2）

\"这是...观测之钥的进化形态？\"沈清霜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冰魄剑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向苏然，剑柄上镶嵌的千年玄冰竟开始融化，化作液态环绕在观测之钥周围。苏然能清晰感知到，这些变化并非来自他的意志，而是观测之钥在自主回应某种呼唤。

就在这时，远处的星图突然炸开。七道暗紫色光柱冲天而起，正是意识空间里七座祭坛的方位。苏然瞳孔骤缩，他看到每个光柱顶端都浮现出黑袍人的虚影，那些虚影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与他体内一模一样的混沌种子。虫族女皇率先发出怒吼：\"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重启观测牢笼。\"苏然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沧桑。他想起对立面展示的记忆碎片里，高等文明正是用这种方式，将宇宙从无序拖入既定轨道。而此刻，那些黑袍人正在利用各文明对混沌种子的依赖，将锁链重新套回整个时空。

机械族首领的数据流突然紊乱：\"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拒绝摧毁种子？！\"面对质问，苏然沉默不语。他体内的混沌种子与观测之钥产生共鸣，两种力量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剧痛中，他仿佛听见师父的叹息声：\"孩子，真正的答案从来不在选择里。\"

星灵族的光翼突然集体转向，对准苏然：\"既然你不肯做出选择，那就由我们来终结这一切！\"数十道光刃破空而来，林雨的星纹弓同时射出七支箭矢，在半空与光刃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陆尘挥舞镇魂锤砸向地面，符文阵在众人脚下亮起，勉强抵挡住这波攻击。

\"够了！\"苏然的怒吼让整片空间都在震颤。观测之钥上的纹路突然迸发万丈光芒，将所有攻击尽数吞噬。他的双眼同时亮起金紫双色光芒，在这一刻，他看到了超越维度的真相——所谓的秩序与混沌，不过是高等文明创造的二元陷阱。真正的自由，或许藏在观测之钥进化出的第三种形态里。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七道暗紫色光柱突然同时收缩，黑袍人的虚影化作流光没入混沌种子。苏然体内的种子产生撕裂般的疼痛，他看见无数文明的命运线正在被重新编织。林雨惊恐地发现，苏然周身开始出现透明的裂纹，就像一件即将破碎的瓷器。

\"苏然！\"她扑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只摸到一团逐渐消散的星光。苏然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去...找观测之钥的源头...\"话音未落，整片天空突然降下黑色的雨，雨滴接触到地面便腐蚀出深不见底的坑洞。而在遥远的星系深处，七座祭坛上的混沌种子同时睁开了眼睛，黑袍人摘下兜帽，露出与苏然七分相似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