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记忆回溯的终局真相（2/2）

记忆空间突然剧烈震颤，观测者零号的虚影出现在三人面前。他的面容与苏然的父亲别无二致，却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冰冷气息。\"你们终于想起自己是谁了。\"零号的声音像是从亿万光年外传来，\"初代种子分裂时，我保留了最完整的意识，而你们，不过是用来迷惑收割者的诱饵。\"

苏然的离子刃（虽然在现实中已报废）在记忆空间中凭空显现，他挥刀劈向零号，却发现刀刃直接穿过了虚影。零号发出低沉的笑声：\"没用的，当你们启动防御装置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成为新的抑制剂核心。\"

小男孩突然站到两人身前，他的眼睛变成了纯粹的粉金色：\"不对！种子选择分裂，是因为相信生命的可能性。\"他的身体开始发光，樱花能量形成的锁链缠住零号的虚影，\"观测者文明早就堕落了，你们想把种子重新囚禁，和收割者有什么区别？\"

现实与记忆的界限开始模糊。苏然看到机械生命体的巨爪即将摧毁防御装置，而记忆空间中的零号正在吸收小男孩的能量。晓雯的樱花纹路已经蔓延到脖颈，她将手按在苏然胸口：\"我们的意识碎片...也许可以重组初代种子。\"

就在这时，所有记忆碎片突然汇聚成旋涡。苏然看到了更可怕的真相：收割者文明并非纯粹的毁灭者，他们追捕种子，是因为宇宙的熵增已经失控。如果不能在三天内找到平衡，所有维度都将在暗物质的吞噬中归于虚无。

零号的虚影逐渐实体化，他手中出现了与裂缝中机械生命体同款的能量武器：\"你们太天真了，平衡只能用绝对的力量维持。\"而在现实世界，防御装置的能量即将耗尽，收割者的触须已经触碰到了晓雯的发丝。

苏然、晓雯和小男孩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樱花能量如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当三人的意识碎片开始融合时，苏然在光芒中看到父亲临终前的画面——老人将樱花胸针塞进他手中，轻声说：\"记住，光越亮，影子就越暗，但真正的光，永远不会害怕黑暗。\"

记忆空间与现实世界同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机械生命体的巨爪在光墙前寸步难行，零号的武器开始崩解。然而，苏然却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某种力量抽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晓雯的哭喊，还有零号最后的低语：\"你们以为这是胜利？真正的收割者...从来不在裂缝那头...\"

当苏然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实验室废墟中。晓雯和小男孩不见踪影，只有维度防御装置还在散发微弱的蓝光。装置表面浮现出一行血字：「观测者叛变，启动终焉协议」。而远处的天空，裂缝中渗出的不再是暗物质，而是粘稠的、带着体温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