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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政守太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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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望着他身后若隐若现的 “玄” 字军旗,突然觉得手里的真印玺烫得惊人。这场所谓的终局对决,或许才刚刚开始。

陆明远踏进门的瞬间,李监正脸上的狞笑僵成了寒冰。玄色战甲上的血珠滴在金砖上,与他腰间那半块 "玄" 字玉佩相映成趣 —— 原来从先帝暴毙到今日朝堂之乱,这盘棋的真正执子者,从来不是钦天监的老狐狸。

"陆大人,别来无恙。" 我握紧手中的真印玺,烫意顺着掌心直窜心脏。殿外的喊杀声不知何时停了,长公主扶着皇帝的尸身缓缓站起,凤冠上的珍珠滚落满地,在血水里折射出诡异的光。

陆明远没看我,目光径直落在李监正身上:"三年前让你假死,是让你守好玄玉印,不是让你在朝堂上跳梁小丑。" 他话音刚落,李监正突然喷出一口黑血,七窍瞬间溢出紫沫 —— 竟是服了毒。

"大人!" 阿七捂着伤口踉跄上前,刀刃 "当啷" 落地。陆明远终于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像口古井:"苏丞相,先帝托孤时曾说,若有朝一日玄玉印现世,持印者当为天下主。"

群臣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望着御案上的真印玺,莲花纹路在晨光中流转,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叹息:"瑶儿,权力这东西,握得越紧,伤得越重。"

"我不要这天下。" 我松开手,印玺砸在御案上发出闷响,"我只要河西三郡的百姓能吃饱饭,只要朝堂上不再有牵机引的毒,只要......"

话没说完,陆明远突然拔剑出鞘。寒光闪过,我后颈一凉,那枚玄主图腾的烙印被他精准削去。血珠滴在印玺上,竟诡异地聚成一朵莲花。"先帝错了,我也错了。" 他收起剑,从怀中掏出卷泛黄的圣旨,"这才是先帝真正的遗诏。"

圣旨展开的瞬间,满殿寂静。原来当年陆明远并非谋逆,而是发现钦天监私通藩王,先帝为保他性命才演了那场抄家戏。而玄玉印里藏着的秘密,根本不是什么传国玉玺,而是记录着历任玄主如何用毒控制皇权的罪证。

"藩王已在河西被擒。" 长公主走上前,将一封军报放在我面前,"他与幽冥阁余孽的交易账本,都在这里了。"

我翻开账本,指尖划过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 —— 十万石私囤粮草,三千副铁甲,还有...... 给李监正的五百两黄金。窗外传来百姓的欢呼声,大概是得知新政得以保留的消息。三日前我推行的青苗法,此刻正让河西的灾民们领到了救命的粮种。

"苏相,这印玺......" 陆明远望着御案上的玄玉印,眼神复杂。

"砸了吧。" 我转身走向殿外,晨光刺破云层,照在我锁骨的旧鞭痕上。阿七跟上来,递过件干净的素色锦袍:"大人,您的新政......"

"新政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接过锦袍,望着广场上聚集的文武百官,他们眼中不再是恐惧,而是重建的希望,"是所有想让这天下变好的人,一起挣来的。"

三个月后,河西三郡的新麦熟了。我站在丞相府的回廊下,看着阿七捧着新收的麦粒进来,他脸上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不那么狰狞了。"大人,陆将军送来了西域的良种,说是要谢谢您保住了他的命。"

我接过麦粒,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远处传来孩童的读书声,那是新政里开设的免费学堂。长公主派人送来的信还放在桌案上,她说新帝已经能自己批阅奏折,还说钦天监改建的惠民药局治好了不少百姓的疑难杂症。

"阿七," 我突然开口,望着庭院里新栽的莲花,"你说师父要是还在,会觉得如今的天下,算太平了吗?"

阿七挠了挠头,难得露出个傻笑:"大人您说太平,那就太平。"

是啊,太平。我摸了摸后颈愈合的伤疤,那里已经长出新的皮肤。玄玉印被熔成了铁水,铸进了惠民药局的牌匾里。陆明远卸甲归田,去了河西做太守,听说他把盐碱地都改成了良田。

而我,依旧是那个推行新政的苏相。只是现在批奏折时,会时常想起师父说的话。权力这东西,从来不该是烫手的山芋,而该是犁地的锄头。当夕阳照在奏折上的 "青苗法" 三个字时,我突然明白,所谓的太平盛世,从来不是靠一枚印玺守来的,而是像这新麦一样,一茬一茬,在百姓的手心里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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