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阿sir,嘘,不许动 > 第二回合的方案:分化时浩然和他的同事。 (2)

第二回合的方案:分化时浩然和他的同事。 (2)(1/2)

目录

盯紧了这里比较好。属下们总有担心,既然是选在这里做那样的生意,这分明就是冲着先生来的。”

皇甫华章缓缓点头,却随即桀骜挑眉:“可惜我却心不在此。我有更重要的人要去关注,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

燕舞坊的事已经耽误了他不少的时间,虽然从顾勇那边的反馈来看,一切都平稳进行,可是他也等不及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顾勇还算听话,他没有将“燕七”和时年关在一起,而只是出于方便看管的目的,而将“燕七的朋友”跟时年关在一起罢了。

“燕七的朋友”,他缓缓勾了勾唇,那就一定是向远了。

向远和时年关在一起倒也好,他并不担心。而且也因为向远的存在,而避免顾勇等人会对时年产生非分之念。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等他飞过去,无论是燕七还是向远,就都与她无关了。

他会亲自保护她,带她离开险境。

而造成她这番遭遇的“坏人”,也一定会受到严惩。

中国。

上海。

李乐文与M国联系完,走进来幽幽盯着乔治那张脸。

乔治便心下预感不妙:“怎么,他还是要来中国,是不是?”

他有些崩溃,他都抛出了燕舞坊这张牌去,就是想要拖住皇甫华章的脚步,不让皇甫华章到中国来。否则他的计划就可能因此而前功尽弃。

李乐文轻轻叹息了一声:“你也别那么紧张,我看他来中国未必是为了你来的。”

乔治一怔:“什么意思?那他是为什么来的?难道还真是回来看中医,或者回来看他外公?”

笑话,他恨他外公,皇甫惜安死了之后,他就再没去看过那个老头子。

李乐文将手插在口袋里,也无法理清自己心下的怅惘。

从他本人来说,他其实还是希望皇甫华章来的,为了乔治来。那样的话他就能好歹见他一面,有机会当面与他说说话……

可是同时,他也怕先生来。以先生的目光锐利,他担心他跟乔治之间的私情会被先生看穿,到时候先生会恨他背叛之外,是不是也会轻蔑他了?

他轻轻道:“我问过M国那边了,跟亲自照料先生起居的森木也谈过,他们都说先生这次准备启程,做了十分细致的准备。甚至就连每一件要穿的衣裳,要搭配的领带和袖口,先生全都亲自过目……”

森木甚至开玩笑说:“怎么觉着先生要去相亲似的。”

还说夏佐隐约说过,先生要去见一个十分十分重要的人。

如此说来,先生便必定不是为了乔治来的。

那就也更不会是为了他来的。

他这么想来,怎么都觉心酸。

他转过头去,冷冷瞥了乔治一眼:“如果只是为了你整容的事而来,他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地细致准备。”

乔治终于长出一口气,不过却也没忽略李乐文语气中的哀怨。

他便起身,噙着一抹笑走向李乐文。

途中经过镜子,他向里面望了一眼,满意地看见了皇甫华章的脸。

只要他恢复了自信和从容,还是极为与那私生子相像的。

他走过去扳过李乐文的肩,清冷又蛮横地吻下去。

他知道李乐文喜欢他这样,因为皇甫华章在他手下的眼里就一向都是这样从容压迫、胜券在握的。

李乐文先时抗拒,最后却不得不臣服在他与皇甫华章越来越相似的刻意模仿之下。

他安慰了李乐文,心里也不由得泛起好奇。

私生子来见谁?

又有什么样的人,对于私生子来说能这样重要?

那他就一定要知道,这个人是谁。

私生子,终于也要露出软肋了么?他真是等得太久了。

时年和汤燕卿陷入了小小的冷战。

也许没有冷战那么严重,只是很别扭,不知该与对方说什么。更何况,汤燕卿是本来就没办法说话的。

忍过了三顿饭,算来应该是一天的时间了,他才忍不住又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她被吓了一大跳,却挣不脱,被他强行掰开了掌心。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整得十分完美。

他用这样的手指和指甲在她掌心划动。

那种微妙的感觉,又痒又痛,她扭动着挣扎。他却钳得她登紧,她越是躲,他越是将她拽向他。最后直到她的膝盖都抵到了他的腿,再没法更近,他才罢休。

他一遍一遍地写:“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她凭什么不喜欢他?

他本以为……这三年来,她对他的感觉也应该一如他对她的。

她被迫无奈,忍耐着去仔细分辨他在写什么。

渐渐地终于读懂了,她有些害羞,羞涩地笑,却也是毫不犹豫地答:“警察。”

他的头便登时“嗡”了一声。

果然是错了,错了。

既然她喜欢的类型是警察,那就绝对不是他。

那一晚她睡了,他却思绪万千,怎么都没办法平复。

他知道,就算曾经的三年也许还是懵懂,就算想来见她的时候还可能是一腔意气,而此时……他已经明明白白自己心中的那种痛,那种无法拔除,无法割舍,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爱上她了。潜移默化之中,甚至在他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尽管不知道她的相貌,尽管近在眼前还不知她的模样,可是这其实都已经不再重要,也不会再成为阻碍,他是已经十分确定:他爱她;而且只能爱她。

她征服的是他的心,她是网路上心思灵动的天才推理少女,她也是在黑暗和困顿里温柔陪伴他走过难熬时光的伙伴,她更是——他长到这么大所最最亏欠之人。

所以他这一生注定只遇见她,只爱上她。

他转头,望向她的方向,心里无声说:“不管你曾经喜欢过谁,可是从现在到未来,你都只准喜欢我。”

“而我也将,一辈子等着你守着你,直到将你带回我身旁。”

---题外话---谢谢15007275749的红包+鲜花,明天见。

☆、493.尾声20: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你

两人之间虽然存了些小小的芥蒂,可是时年却依旧该怎样照顾汤燕卿,还怎样照顾他。翌日早上睡醒来,她便起身到洗手间洗漱完毕之后,又给泡着水的陈皮换了水。

他便也脚步轻盈地跟着走了进来,她能听出来,他就立在门口。

脑海中可以想象到那样一幅场景:他抱着手臂斜靠这门框,一只脚翘起来,脚尖点地旎。

有些慵懒,也有些耍帅。

她心里暗笑:这样在黑暗里耍帅又有什么用呢,也没人能看得见呀。

便当做不知道他来了,继续小心地换水。可是眼前那幅场景却越发清晰,她都忍不住皱眉……她这不还是“看见”了么,而且“看”得很清晰。

她便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跟他先开了口:“这陈皮一定是极好的。我听我妈讲过,年份不同的陈皮,味道都是不同的。10年以下的陈皮因为还有果酸和水分,所以闻起来在清香之外还有酸味;10~20年的陈皮没有了酸味,只剩下清香;而超过20年的陈皮则是纯香了。”

“这陈皮被我泡过几遍水了,可是还是香气清新,一定至少是10年以上,甚至有可能是超过20年的了。”

他在黑暗里微笑,心下更觉安慰鞅。

他是嘱咐了顾勇他们去找30年的上好广陈。

是听她讲她母亲给她父亲买高价的10年广陈都舍不得用,心里平生心疼,于是他总归要至少叫她尝尝30年的。

至于他家里存着的那十几个罐子的70年广陈,那就更不用提了。有行家给做过价,肯出2000万港币。他已经打算好了,回家就将那十几个罐子偷出来藏起来。

在他心里,所谓陈皮不过都是果皮,贵的不是果皮本身,而是那一个“陈”字。“陈”字代表时光,代表在时光里反复翻晒、挑选时所饱含的希冀,所倾注的感情。所谓历久弥香,所谓日久见人心。

所以近些年广陈价格翻番飞涨,有人是如同炒作普洱茶一样地在炒作广陈的价格,强调陈皮的收藏价值;可是对他来说,他肯心甘情愿认同这噱头的缘故,只在这一个“陈”字罢了。

他依旧还是不能说话,可是她却只觉还是听见了他的轻笑声。她的手便一滞,心跳漏了一拍:“该不会是被我猜中了,真的是超过20年的了吧?”

他无声叹息一声,走上前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出去。

什么20年,或者什么数字,实则都不重要。他不想要她为此纠结。

时年心下却无法不感念,随着他走回沙发,想了许多却也最终只能再汇成两个字:“谢谢。”

坐下来,他又抓过她的手,小心地写:“不生气了,好么?”

她却读不出,拼命忍着痒,只能细细碎碎喘息,低低软软地笑。

他的心便又那么陌生又熟悉地澎湃了起来。

自从理清了心绪,他便也越发明白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心潮澎湃是什么——那是渴望,想要亲近她的渴望。她每当这样怕痒地笑起来,他的心就会跟着一起痒起来。每当此刻他便想用她入怀,叫她更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再将那句话又写了几遍。

幸好“不生气”三字都是笔画简单,好猜。她便终于分辨出来了,坐在黑暗里悄然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小心解释:“其实,不是生你的气。或者说,也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

该怎么解释这种微妙的心情呢?

是女孩子的直觉告诉自己,黑暗里这个温柔又淘气的男孩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异样的情愫,自己知道,却绝对不可以接受。可是黑暗莫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所以此时就算想要装作不知道,却都已经晚了。

所以她能做的只能是抗拒,只能是冷下脸来硬生生再拉远两人的距离。

可是客观想来,这样的做法本身未必是最妥帖的,对于他来说也并不公平。一切的问题只在于她的直觉太敏锐,可是却又在情事上毫无经验,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来更好地解决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你知道么,我也觉得我与你这段相依为命的时光,是生命中难得的一份缘分。我也十分感谢有你的陪伴,我也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

“只是,我只将你当做弟弟。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年纪,可是我觉得你的性格就像弟弟,我想要保护你,照顾你。你懂么?”

他双耳又是轰鸣。

弟弟?滚它的弟弟!

他再抓过她的手,在她掌心坚定地写“不”!

简单的笔画,却代表强烈至极的情绪,她被吓了一跳。缓下来后,却也只能故意偷换概念,笑着问他:“好好好,算我错了。那你告诉我你多大了。”

问过了年纪,她心下只能叹口气。原来他果然是比她大的,怪不得听说要当弟弟便这样激动。

她便接下来问他的名字。

他翻翻覆覆地写,可惜笔画都太

多,她一时分辨不出来,只知道先是三点水,后来又是四点水,她忍不住笑问:“你无形缺水么?”

他懊恼不堪,只能松开她的手。

再继续坚持写下去的话,她的掌心都会被他挠肿了。

她却误会了,小心地挨近过来,低声问:“又生气了?好嘛,我知道是我笨猜不到。那你再多写几次好不好?”

他坐在黑暗里两眼悲愤。

都说了比她大,可是她这样的态度,还不是将他当弟弟来哄?

她主动将小手送到他面前来,塞进他攥得登紧的掌心去,主动摊开得平平的:“再写一次吧,我保证一定用力猜。”

他的心底又酸又甜,满满地鼓胀着。

那个一直不敢向她揭开的身份,便忍不住自己冒出来,鼓动着他去写下那个名字。

终究还是不甘心啊,终究还是想知道,她对网上的那个他的真实态度。

是真的只当成普通的网友,是真的比不过她心中的警察么?

是真的只能将他当做弟弟来哄着,是真的再没有别的感觉了么?

他咬了咬牙,在她掌心写下笔画最简单的“七”。

她怔了一下,随即乱猜道:“七?七个什么?七个小矮人?”

他气得真想咬她一下。她竟然完全没联想到网上的他去。

深吸一口气,他在她掌心开始画燕子。

她歪着头感受着,忍不住问:“Y?YYY?”

“方程式?YY?还是你姓名的首字母,你姓叶、尹、岳?”

听着她胡猜,他更是满怀悲愤。

她真的对他没那么深的印象,真的就一下子联想不到网上的他么?亏他还以为她将所有的课余时间都上网来跟他呆在一起,他还曾经自信地推断,她既然如此,就没时间出去约会了,所以她一定是没有男朋友的。

看样子却原来都错了么?

甚至她说出的“警察”,他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他知道她父亲有许多徒弟,而且听顾勇说过,其中有一个跟她家格外亲近,据说跟她还是同学……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误会,他本不该对她念念不忘,本不该冒失地漂洋过海来看她……所以现在这一切本也就不该发生的了,是不是?

原来,这三年只有他一个人心动,只有他一个人弄错了这份情,是么?

他越画,指尖越沉,最后终究画不下去了,便松了手。

虽然他不能说话,可是时年还是感受到了他忽然落寞下去。

她皱眉:“难道你写的不是字母Y,而是在画鸟?”

“加上前面的七……呃,是什么意思呢,你想说你的姓名是七只鸟,或者是鸟七?”

这世上有人能叫这么古怪的名儿么?反倒听起来像江湖诨号,就如绑了她的那帮人一样,比如有人叫小毛,还叫棍四,这就让人无法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里,时年心下忽地一惊。

之前就有的怀疑忽地涌了起来。只是之前她一直强压着这个怀疑,提醒自己不要将事情全往坏处去想。

比如,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既然也是被绑来的人质,可是怎么可以要求绑匪去做陈皮老鸭,而且用料是高等级的陈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